許南音是誰? 那是陸南驍的前妻,之前陸家辦婚禮,她們可都去了,也看到了那個許南音當眾悔婚,最後陸南驍跟那個女人把婚離了,就沒有再聽到那個女人的訊息了。 這幾年溫瀾揹著楊櫻私下到處張羅著給她兒子相親。 白太太跟趙太太也是知情的,但是這話誰也沒跟楊櫻說,只是她們圈子就那麼大,楊櫻自然肯定也是聽到了風聲的。 要不然怎麼會讓她女兒去相親? “阿瀾,恭喜啊,沒想到你這麼快當奶奶了。” 白太太總算清楚這兩家為什麼要鬧翻了,可是聽說是陸氏要跟秦氏終止合作,按道理這不是陸家對不住秦家嗎? 趙太太跟楊櫻關係更好點,她笑著道:“阿瀾,你這兩年一直給你兒子張羅婚事,沒想到你兒子最後還是跟他那個前妻好了,看來啊,這兒女的婚事還是要講究緣分,要看對眼才行,不然啊,這當媽的瞧著再好,兒子不領情也是沒用,你說是不是?” 溫瀾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氣得不行,怎麼都沒想到許南音竟然給她兒子生了個女兒。 她雖然一直都想南驍可以早點結婚,生個孩子給陸家傳宗接代。 可這個孩子要是從許南音肚子裡出來的,那她可就不樂意了。 “這還真應了那句話。” 楊櫻笑著接過趙太太的話,一邊起牌一邊道:“這什麼鍋就配什麼蓋,陸南驍他畢竟不是在阿瀾跟前長大的,看不上咱們這個圈子的姑娘也正常,他可能就喜歡許南音那種沒什麼家世的,這個也不能勉強,這不就和那個什麼山豬吃不了細糠是一個道理嗎!” “楊櫻,你太過分了!” 溫瀾還是發了火,畢竟她跟兒子處的再不好,那個也是她的親兒子,當媽的哪能讓別人這樣去說自己兒子的不好?再說,她始終都對當年抱錯孩子的事情耿耿有懷。 楊櫻卻是故意往她心裡最難受的那塊地方扎,她怎麼能不生氣? 楊櫻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接著道:“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咱們圈子的姑娘長相好家世好學歷好,他瞧不上,你這個當媽的為了他操碎了心,到頭來你那個兒子啊他還是跟許南音那個女人跑了,還給你生了個孫女,當然,你也是盼著當奶奶的,不管這孩子是從哪個女人肚子裡出來的,你應該也不大在意,總歸人家也是為你們陸家傳宗接代了,你該高興才是。” 很快,她又嫌棄鄙夷的說道:“就是這當媽的是什麼德行,生出的孩子估計也是上不得檯面的,說不定這長大了以後就跟她那個當媽的一樣也是個心機重的,嘖嘖。” 溫瀾氣得胸口急促起伏,呼吸都紊亂了,她直接將牌給推了,“今天就打到這,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就接過服務員遞來的包,踩著高跟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 溫瀾坐上車後,本來打算直接去盛霆集團找兒子問清楚,許南音是不是給他生了個女兒。 可想到兒子那脾氣,她要是直接過去,兩個人肯定還得鬧得不愉快。 她也挺怕她兒子給溫家使絆子的。 最後,她給汪細雨打了個電話,定了一家咖啡廳。 汪細雨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那個優雅貴氣的婦人,她趕忙疾步走過去,恭敬的叫了一聲:“陸夫人。” “坐吧。” 等汪細雨入座後,溫瀾就笑著問她:“想喝點什麼?” 汪細雨要了一杯卡布奇洛,等服務生拿著選單走後,她很拘謹的開口問:“夫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溫瀾端了跟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是我兒子的秘書,你肯定對他身邊的一切是最瞭解不過了,我想問問有關我兒子的近況,你能給我細緻的說一下嗎?” 汪細雨有些為難,“夫人,我前不久已經從盛霆辭職了。” “是嗎?” 溫瀾很驚訝,“是找到更好的去處了?” “沒,沒有!” 汪細雨急聲否認。 “那是為何?” 溫瀾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汪細雨不大好意思,也知道這種事情瞞不住,便只能坦白道:“是陸總把我給辭退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給我說說看,要是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給你向南驍那邊說說情。” 一聽陸夫人要給自己說情,汪細雨就覺得自己還能再回去,她趕忙就把那天小陽去了公司,把許南音女兒打了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還哽咽著說道:“夫人,您是知道的,小陽少爺他畢竟是陸總的兒子,這小陽少爺要見陸總,我也不能不同意,而且他才八歲,如果我不帶他上樓,他萬一有個好歹,那我肯定難辭其咎,您說是不是?” 溫瀾神色漠然,她不喜歡許南音,也不喜歡林樂煙,更加不喜歡外面的人說林小陽是她兒子的種。 當初溫瀾親近那母子倆,也不過是為了趕走許南音。 這幾年,溫瀾好幾次給過林樂煙警告,讓她別動不該有的心思,也別到處說林小陽是南驍的兒子。 沒想到這母子倆還是賊心不死。 不過當務之急,她還是要弄清楚許南音那個女兒是不是她兒子的種。 “那個孩子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