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哪起繭子了,我瞧瞧!”姚雲天輕笑著,把馬湊了過來,佔便宜這種事,他可是樂此不疲。
“哼!看你個頭,你就色吧!去。…。去一邊去!”雲杉堅挺的小鼻子輕挑,抬起腳來顫呼著,一腳腳的踢向姚雲天。
而這一幕,皆被路人看在眼裡,紛紛側目,躲得遠遠的,即便是那些官宦子弟,也是如此,有的躲進了店鋪,有得乾脆就繞道而行。沒有一個人敢與姚雲天打個照面的。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們認識姚雲天。而是姚雲天騎得這匹代表皇權的‘烈焰駒’。
“站住!你等何人,竟然敢騎御馬。在帝都閒逛?”
一個年紀約有十四、五歲,身著一席土布羅裙的小姑娘,突然衝了過來,將姚雲天等人攔住。
姚雲天將‘烈焰駒’待住,抬眼望去,但見面前的小丫頭,身材不高,張著個鴨蛋臉,濃密的柳葉眉,彎彎的罩在那一雙充滿靈動的眼眸之上。她鼻樑略趴,嘴唇清淡,卻略帶調皮的撅撅著,頭上還梳著兩個小抓髻。感覺就想哪家的頑童又跑出來了。但讓姚雲天有些匪夷所思的是,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卻認得他胯下的坐騎。而且還要管上一管,當真令人費解。
看到此處,姚雲天輕笑道:“難道這馬不讓人騎嗎?而且帝都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沒有哪條明文,規定帝都不可以閒逛吧?”
“唔!…。。。”小姑娘陷入的沉思,覺得姚雲天說得很有道理,但又覺得哪裡不對,於是出言吼道:“死木頭,你給我出來!告訴我,他錯在哪了!”
“喏!”
一聲深沉的應喏過後,一身黑色勁裝的中年男子便鼎立於姚雲天的馬前,雖然他的身子不算壯碩,但透著一股子殺伐之氣,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而且身後揹負一杆銀色長槍,顯然也是一位軍人出身的護衛。只是他那消瘦的臉龐之上,沒有一絲表情,動作也有些規正規化的僵直,這‘死木頭’的稱號,當之無愧。
然而當此人立於馬下,也是抬頭望向姚雲天,眉頭微皺,略有所思。然後掏出一卷畫軸,開啟看了一眼,上前躬身道:“卑職御前護衛童猛,參見大將軍王。請恕卑職,職責所在,不能大禮參拜之罪。”
“恩!果真是皇室之人。”
在小姑娘出現的那一刻起,姚雲天便覺得她的身份一定不會一般,否則不會認得自己胯下的這匹‘烈焰駒’,更不會敢指責騎‘烈焰駒’的人。除了皇室之人,還有何人會如此重視皇權。當然了,皇室中能像她這麼冒失的也很少見。一般都是上前見禮,問明對方的身份,再決定如何做。而這小丫頭,上來就是給人治罪的。如果不是她看起來還挺可愛的,難免不被人拉去,打屁屁!
“好了!免禮吧!”姚雲天對於這些虛禮根本毫不在意,如果有人真心敬重你,即便他不施禮,他一樣敬重你。而那些打心裡瞧不起你的人,即便是大禮參拜,那也是表面文章。在心裡還不知是怎麼罵你呢!
“喏!卑職這就帶十八公主回去。免得給大將軍王添麻煩!”
童猛躬身一禮,便要拉著公主回皇城。而小公主卻不買賬,怒斥道:“嚯!你個死木頭,我可是叫你出來教訓他的,你卻跑出來,給人行禮、哈腰的,現在還要夾著尾巴的跑了,以後別跟著我了,我閒站在你跟前丟人!”
“喏!卑職給公主丟人了,回去您換個護衛便是!”童虎躬身應喏,他本是鐵甲軍出身,根本做不來這貼身護衛。而這十八公主還就單單看上他了。別人她還不要。她父皇也是沒轍,只得委屈這殿前大將了。
“哼!想得美,我就讓你跟我一輩子,除非你幫我找到陸鳳,否則你就別想再回去當你那個什麼大將軍。”
十八公主,在那晃悠著身子,宛如跳舞一般的得瑟。連姚雲天看著,都想在她那小屁股上,狠狠的踢上一腳。但聽得陸鳳這個名字,不由得讓他想起那個固執、蠻橫又有些小女人姿態的她了。他也弄不明白,陸鳳怎麼會跟這個小丫頭搞在了一起。
而此時的那個童猛也不說話了,因為他說什麼都是錯的,跟這個十八公主能講出什麼道理來,只盼望著她快些長大,讓帝皇將她嫁出去,他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而這時,姚雲天卻開口了,“童猛!是吧!你與十八公主在找陸鳳?她身在何處?”
“邊去!什麼都是你能打聽的。別惹本殿下,否則讓我父皇把你也抓來給我當護衛,不過看你面板白嫩,歲數還不大!不如這樣好了,你與這個死木頭換換吧!讓他去當大將軍王,而你來我這當護衛如何?”還未等童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