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錢了。
而這一萬星貝也只能算是平價。因為技師這個行業就是有如此默契,每次收費不會多,也不會少,單隻兩成。然而即便這兩成,也足夠他們賺得盆滿缽滿了。當然如此利潤,姚雲天怎麼會不動些心思。他猜想,這絕對是一個暴利的職業。所以他打算再回青雀學院之時,便要學習這器師技能,至少以後不會,因為星器碎裂而煩惱了。只要有足夠的星貝,他就可以在短時間內,將破損的星器修復。這在戰鬥中無疑不佔了大便宜。
待星器修復完畢,天色尚早,姚雲天便拽著雲杉與玉兒,去了驛站,僱了一輛獸車,急匆匆的出了林蔭。
而姚雲天為何如此心急,那便是,他總感覺有些不善的目光在盯著雲杉與玉兒。所以他要在那些人,沒有猜透自己底細之前離開。他可沒有閒情逸致,將時間浪費在此處。
很快三人,便駕著獸車出了‘林蔭’,沿途當真便是風光無限。只有雲杉上竄下跳的一會挑逗一下趕車的姚雲天,一會躲進車內,與玉兒嬉戲打鬧。片刻不得安寧。
“轟!…。。轟轟!”
一聲聲巨響傳來,煙塵四起,道路兩旁的古木紛紛轟然倒塌,將去路堵死。
而此時的姚雲天也將獸車勒住,天目照去。但見林間有數十道身影飛縱而下,將獸車前後堵死。但卻只是一幫星靈、星士實力的星者。
“擦!這群敗家玩意,不就是打個劫嗎?幹嘛要將這麼多的古木毀掉!你們算是趕上好時候了,如果在地球,你砍一顆這樣的樹,便是掉腦袋的罪過!最次也要判你個十年。八年的!”姚雲天懶散的盯著這群劫匪。至少也要等人家把行話說完吧。
“咦!怎麼了?車怎麼停了,你內急啊?”聽得巨響,雲杉從車內把小腦袋探了出來。怪異的望向姚雲天。但當她看到擋路的眾人。頓時興奮道:“打劫啊!打劫嗎?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在此劫路。留下星貝來!哈哈!…。哈哈!…。。”說著,雲杉一頓的狂笑,哪還像個女子,簡直就是個白臉的張飛。
“好!…。。好!…。。”
聽得雲杉這一套說辭,這群劫匪都驚呆!這簡直就是劫匪之中的天才嘛!這要捉回去給老大當壓寨夫人,那是槓槓的。於是紛紛拍手叫好。
“擦!你們都瘋了,搞這麼大陣仗出來,便是拍手叫好的嗎?”姚雲天撇了一下嘴。感覺這星界的劫匪,總是有些與眾不同。不過他怕雲杉探出頭來,有危險,於是將她那小腦袋按進車裡。然後飛身而起,立於車上。出聲斥道:“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不知道攔路搶劫,是違法的嗎?你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都有兄弟姐妹,如果他們在外被人打劫,你們會怎麼想?……。”
然而還沒等姚雲天講完,一位手持鬼頭刀。身材瘦挑的中年男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不耐煩的喊道:“喂!……喂!……。喂!……。這位大哥,您就別說這個了!我們大哥每天都給我們說教,說搶劫是不對的!我們只搶富人,不搶窮人,而且搶富人也要給其留有回家的路費………。我們每天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您就別浪費如此口舌了。而且我們也不是打算劫你的錢財!”
“你有病啊?不搶錢,你鬧出這麼大的陣仗,演戲啊?”姚雲天聽到此處,恨得牙癢癢的,不打劫,你攔我獸車,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嚯!今天碰得這主,還真不一樣啊!以往咱兄弟一亮傢伙,嚇得便緊著躬身作揖。今是怎麼了?遇到同行了吧?”那瘦挑的中年男子,竟然拿姚雲天打起了哈哈,引得其身邊的這幫兄弟一陣的鬨笑。
姚雲天簡直就是無言以對了,這可是官道,雖然僅是邊陲小鎮,但來往的行人也不會只是這麼一兩個,而他們卻一點著急的意思沒有。不是他們實力太強,便是腦袋進水了,一旦鎮子裡的駐軍發現這幫人的蹤跡。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而此時的雲杉卻不樂意了,從車內再度探出頭來,怒道:“都笑什麼笑?趕緊把星貝都交出來,然後把路讓開,大爺我還要趕路呢?聽見沒有?”
聽得這一聲怒喝,劫匪之中,有個頭腦不太靈光的小個子,出聲問道:“頭!夫人發話了,咱們搬嗎?”
“去!一邊玩去,她嫁給咱們大哥,咱才聽她的,現給她劫下來再說。”那瘦挑的小頭目,將個子推到了一邊,然後沉聲道:“兄弟對不住了,這趟我們不劫財,劫人!將兩位姑娘留下,你便可以走了。”
“噢!色哥哥,你看,你不把我當回事,人家可要來搶人了!這回知道我的魅力了吧?”雲杉搖姿扭身,媚態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