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塵一聲呼喝,便有僕人上前,將面目古怪的姚雲天抬走。
而就在這時,才剛還被嚇得有些呆滯的姚雲龍似乎有些明白過來,這興許就是姚塵父子二人的苦肉計。想騙自己少收些月貢。於是他眸光閃動,計上心來。出聲喝止道:“且慢!”
“鞥!你又有何事?”姚塵寒眉立目,兩道冰冷的白芒從深邃的眸子中射出,直逼姚雲龍。
“嘖嘖!也沒什麼。只是小侄臨來的時候父親大人跟我說了,說大伯,精明能幹。星貝礦場,管理得更是井井有條。所以嘛。能者多勞。這個月的月貢,您要上繳二十萬枚星貝,少一枚都不成!”姚雲龍陰笑了一聲,負手而立,表情更是得意,也不清楚自己的父親,為何會那麼在意一個小小的分家家主之位,如果能當上主家家主那該多好啊,即便不成,當個主家的長老也不錯。當然,這些都要等到二公子上位的時候再說了。
“什嗎?二十萬星貝,你好大的口氣,這廢礦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讓我拿出二十萬星貝,你就是將整座礦山賣了,我也拿不出,那麼多的星貝!正好兩位長老都在,今我就把話挑明瞭,我非要帶兩位長老進入礦洞看看,這一年我是怎麼過來的。那礦洞如今已然廢棄一年多了,我是拿我的心血再往裡填啊!二十萬星貝,我拿不出,你愛怎麼地,怎麼地!”說話間姚塵便要拂袖而去。卻被大長老給攔了下來。原因便是,無論姚塵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他都要如此做,為得不是別的,就是為的他的計劃,為的他要一手扶正的大公子。
“呵呵!姚塵啊,切勿動怒,稍安勿躁,你的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嘛!這次我與五長老不就專程為此來的嗎?有困難不要緊,我們一起想辦法嘛!”姚風輝乾笑了兩聲,然後衝著姚雲龍沉聲到,“雲龍,這便是你的不是了,傷了人,怎麼還如此蠻橫。還有這月貢是不是搞了點?”
聽得此話,姚雲龍雖然有些不屑,但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於是躬身道:“傷了堂弟也並非我願,誰能想得到他那麼弱,竟然連我的一腳都接不住呢?至於這月貢也並非我所擬定。如果大長老不信的話,儘可回主家去查,想必那裡會有詳細的賬目!”
姚雲龍話音未落,五長老便將話接過去了,“恩!正是如此,這來到年節了,主家用度也大,而這青山礦本就是星貝礦場,多拿一些,也無可厚非。我看這事,還得姚塵多費心了。”
“費心!我費什麼心,就算你們把我賣了,也不值這個價,主家要過年,那我這青山礦就不過了,把家底都典當了給主家湊門面?我帶著老婆孩子出去喝西北風嗎?”姚塵面色一沉,他這一年來,受氣也受夠了。大不了鬧翻了,帶著妻兒離開姚家,管他什麼大公子,二公子呢!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反正自己手中還有著數百萬的星貝,到哪都能紮下根去。強似在這裡受氣。
眼見姚塵油鹽不進,姚雲龍也生怕當真把其逼走了,到那個時候,自己的月貢找誰要去。於是趕緊將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恩!見大伯如此為難,小侄也著實於心不忍。這月貢的事情,我願代繳十萬星貝,不過俗話說得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錢我也不會白出的。”
大長老見姚雲龍突然鬆口,這道是給了他一絲希望,畢竟他只給了姚塵十萬星貝。距離姚雲龍所要的這二十萬星貝,相差甚遠,而且他也堅信,如今的姚塵根本拿不出如此多的星貝。所以這樣一來,姚雲龍的鬆口,便成了他心中的那根救命稻草。想到此處,不待姚塵回話,便率先問道:“哦!你要如何?”
“嘖嘖!我上次被堂弟打敗。備受族人恥笑。兩位長老也是心知肚明。而我這次來,也就是為了找回面子,並沒有害命之心。只要姚雲天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此事便算完,以後我再也不找這個堂弟麻煩如何?”姚雲龍笑容陰惻,目掃眾人,他就不信丟擲如此大的誘餌,姚塵與姚雲龍不動心,而且如此一來。便可以測出,姚雲天到底是裝的,還是當真實力不濟。這般一舉兩得的計策自己都能想出來,他都佩服自己,恨不得照著鏡子對自己磕一個。自己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呸!讓我兒子鑽你那騷褲襠,你白日做夢!”聽罷,姚塵一口便呸了出去,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逼著自己的兒子去給別人鑽褲襠,你姚雲龍要臉,我兒子就不要臉了。以後他還怎麼見家族這些老老少少。那還不被別人笑死?
“這個!…。。”此事便連大長老也難以啟齒。總不能再使眼色,暗示姚塵以大局為重。讓你的兒子,去給人鑽褲襠吧!那自己這大長老也太沒羞沒臊了。
而那五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