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開交,這段家也著實太過分了些。
“星技,虛無之刃!”
姚雲天一聲輕喝,手指微動,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那條蛇形的機關獸,便寸寸碎裂!
“好恐怖的招式!”姚雲天此舉,無疑又驚得眾人一陣的唏噓,任誰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那機關蛇便寸寸碎裂了。
而云杉則抱著玉兒跳了起來,她感覺到,這個大哥,是越來越拉風了。相比之下,段大鵬與段小鵬以及兩個僕人則面色難看了起來。面前的男人絕對已然超出了他們想象。
但此時的段大鵬,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希望這一擊能將姚雲天徹底重創。
“噗!”的一聲。
並沒有什麼驚天的碰撞,段大鵬星辰之力凝聚的水刃忽然一頓,然後前進的速度,便漸漸的緩了下來,最終在姚雲天面前不足一米處停住。彷彿被一張無形的巨網給罩住了一般。
“吱!……吱吱!”
段大鵬的星技發出“吱吱”的聲響,迸濺出陣陣的星辰光芒,而且逐漸的變得扭曲,然後“嘭!”的一聲爆裂開來,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在虛空之中。
“不可能!你這怪物,給我去死吧!你這種廢材根本不配擁有如此強悍的星技。”段大鵬,受驚過度,彷彿陷入了瘋狂。喪失了理智。如今只剩下原始掠奪的**。手持銀槍,縱身一躍。便徑直挑向姚雲天的胸膛。
聽得段大鵬這麼一說,姚雲天也略有所悟,心道:“我說他為何將我困住之後,還要痛下殺手,原來垂涎我的星器。”想到此處,姚雲天也不再留手,右手一揮,虛無之刃頓時如同鋒利的刀片一般,纏向段大鵬,將他圍困在當下。
“怎麼會這樣,星技不是在碰撞的時候消失了嗎?這又是什麼該死的東西?”段大鵬的身子不斷的掙扎,躲避那無形之網的纏繞。最終運足了目力,才發現那細如髮絲般的虛無之刃。手持長槍便想將之挑開。但那看似脆弱無比的細絲,卻極為堅韌,長槍過後,僅僅留下了一道道星辰的熒光,但並沒有被他斬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細絲向自己纏來。
無奈,他只得將長槍豎在身前,對抗那虛無之刃。只待姚雲天星技中的星辰之力消散為止。但他卻不知,姚雲天的虛無之刃與其它星技不同,獨特之處便在於,虛無之刃存在於他的手指與星器之間。根本沒有星辰之力後繼無力的問題,除非是你實力強橫,暴力將之破壞,否則根本就逃不出這虛無之刃的纏繞,不過以段大鵬如今的實力來看,想必還很難辦到。
眼見段大鵬就如同籠中的鳥兒一般,姚雲天冷眼望去,踏出一步,平淡的道:“你知罪嗎?”
“我有什麼罪!有罪的人是你!等我突破這黑絲的纏繞,便是你的死期,…。。。”不待段大鵬說完,姚雲天手指微動,那虛無之刃便再度收緊。
“咔!”
段大鵬的星器之上頓時出現了幾道細細的裂痕。
“寧頑不靈!仗勢欺人,其罪一。見財起意,其罪二。因貪傷人,其罪三!三罪並罰,斷你一臂以儆效尤!”
語落,姚雲天右手一握,虛無之刃再度收緊。只聽得“嘭!”的一聲,段大鵬的星器徹底崩碎。他星辰之力的防禦也如同薄紙一般被虛無之刃瞬間割裂。
“啊!”
段大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頓時被虛無之刃,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數十道血痕。這還是姚雲天留手的結果,否則他的身體早已碎裂成了肉塊。
“不姚雲天,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父親知道了,一定不會繞過你的!”
當虛無之刃臨體的那一刻,段大鵬才明白什麼是恐懼。從小長這麼大,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都是他打別人的份,又有誰敢動他一根手指頭,這麼多年他都甚至忘記了什麼是**上的疼痛。所以才養成了他藐視他人尊嚴,藐視他人生命的冰冷性格。
但此刻的姚雲天卻讓他明白了,什麼是**上的痛苦,原來自己以前打到別人身上的拳腳,會是如此的痛楚。而也就是這種疼痛逼迫他不得不放棄了,那原有王子般的驕傲。他甚至有種想要下跪的衝動,求對方不要再傷害他的**,他已經受不了了。
只是他仍有一絲執念,那便是堂堂大將軍的兒子,怎麼可以給別人下跪呢?如果這一跪,那麼他的一切都毀了。周圍的人以後會怎麼看他!自己一直以來瞧不起的弟弟怎麼看他!經常被他打罵的下人又會怎麼看他!最重要的是他的父親會怎麼看他。他可一直是父親心中的驕傲。他又怎麼會令他老人家失望。想到此處,他終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