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身邊那尊鐵甲大漢十分好奇,粗著嗓子問道,那嗓音便如同大缸一般,甕聲甕氣。
“是啊!本將軍也有些奇怪。”說著,黃奕將錦盒開啟,卻見裡面存有一枚篆刻龍紋的金鐲。雖然做工精湛,但看上去卻很普通。就連身邊兩尊大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如此物件難道能比一位皇親大人的命還值錢?打死他們都不信。
而此時的黃奕則有不同的看法。他不認為姚雲天是那種信口雌黃之輩,他說能抵得上,那便八、九不離十。於是他將金鐲拿在手中,打算仔細的端詳一下。但這一拿不要緊,不由得心中一顫。心道:“沒想到竟是如此寶物。這個藥澤坤死得值了。如果讓帝皇知道死了個不爭氣的皇親,便能換來如此寶物的話,想必他會恨不得多死幾個才好!”
“怎麼?”那鐵甲大漢,覺察出老將軍面頰之上,泛起的異樣。頓時,又有些詫異。
“沒什麼!沒什麼!”黃奕急忙將金鐲收起,因為他很清楚這金鐲的價值,如果傳揚出去的話,想必他的將軍府都會被人給拆了。
“對了!你二人,先別跟著我了,一個去將那藥澤坤的屍體拼上收斂,一位去將剛才與那位公子走得很近的校尉提升大校尉,來將軍府覆命!本將軍這就回聖都,稟明此事!”黃奕吩咐完畢,便匆匆的帶人直奔狄古。他要將這件大事,稟明皇室,至於如何定奪,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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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黃奕如何回帝都覆命,暫且不表。單說這姚雲天與雲杉、玉兒三人。又經過六、七天的跋涉。終於來到青山鎮,距離礦場也僅有一步之遙。
“色哥哥!你看我穿成這樣行嗎?會不會,顯得不夠樸素,招人嫌吶?”雲杉有些緊張的問道,這已經是她不止一次的問了。而且距離礦場越近,她的心跳越快。
“要不,我換一件樸素一點的吧!”不待姚雲天回話,雲杉又鑽進車子裡換衣服。這一路也不清楚。她到底如此折騰多少回了。
“呵呵!就不夠你折騰的了,你呀穿那件,我們在雅丹定做的不就得了?”姚雲天輕笑著,也真拿她沒辦法。但心中卻嘆道:“想必自己日後去見雲杉的家人之時,也會如此吧!不過現在還沒有如此感覺。到底會不會呢?此刻誰又說得清楚!”
“哼!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伯父伯母。總要留個好印象吧!否則婆婆給我氣受,我找誰說理去。”雲杉雖然對姚雲天的話,有些不滿意,但還是將在雅丹定做的衣服換上了。
而玉兒則還是穿著她丫鬟的服飾,她可不想搶了小姐的風頭。即便是小姐幫她找了十餘套漂亮的衣服。她都婉拒了。因為她感覺,能跟在小姐與少爺身邊。已然很幸福了,還奢望什麼呢!而且,少爺倘若能看在她乖巧的份上,給她一個名分,那就再好不過了。即便沒有,她也不奢求。哪怕是淪為少爺床上的玩物,她也心甘情願。
“喻!”
姚雲天一聲吆喝,驚動了院門內的僕人,一見是自己家少爺回來了,頓時慌了手腳,將掃帚丟下,飛奔而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老爺、夫人,…。少爺!…少爺他回來了!”
“好了!下車吧!我們到家了。”姚雲天跳下車駕,準備接雲杉與玉兒下車。但卻左等右等不見人影。於是掀開車簾,向裡觀望,但見雲杉拍著自己的胸脯,緊張的道,“再等等,再等等,讓我醞釀一下,我這心跳得厲害!好難受啊!”
“呵呵!看你那點出息,平日裡數你最歡實了。如今怎麼怕成這樣?”姚雲天有些幸災樂禍的望著雲杉,心裡說不出的好笑。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她怕的東西。
“天兒,你回來了!”
這時,姚塵與納蘭英已然迎了出來,畢竟這礦場的府邸,比那分家要差的遠了,並不深邃。二人得到喜訊,便聞風而來。
“是!不孝孩兒回來了!”姚雲天單膝跪地,施以大禮。對於這星界的二老,姚雲天一直都很敬重。雖然他們並沒有對他有養育之恩,但這幅肉身卻是這二老所賜予的,所以姚雲天既然因此而獲益,那便要當真侍奉這二老為生身父母。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便是這個道理。
只是,當他抬眼望向二老之時,才發現,單隻一年的光景不見,二老竟然蒼老了許多。心中嘆道:“此處的確不是分家所能比擬的,必須想辦法讓二老儘快回到葉落城分家,否則用不了多久,這兩位老人便要撐不住了。”
“呵呵!都沒有外人,天兒不必如此,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看這一年來,都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