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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救的那個絕對不是啞巴,而他已經啞了至少十年以上的時間了。”

“啊,竟會是這樣。”紀雪驚撥出聲,“那當日的人呢?他又在哪裡?為什麼他會穿著我爹的這套衣裳?”

“那就只能問他了。”舞悠然把手一指,指向哪個人,靜候他的回答。

沉默了片刻後,那人從懷裡摸出一個信封遞給了舞悠然,示意她開啟看看。

舞悠然很意外為什麼會有封信給她,卻還是接過來將之開啟。

“大夫親啟:能得見此信,說明大夫已然發現送藥之人。當日救命之恩本該做牛做馬結草銜環報答大夫的救命之恩,奈何在下如今惹上麻煩,恐有性命之危,現有啞弟一人心中無法放心,知大夫乃是心善之人,定能厚待吾弟叔允,還望收留。吾弟年幼遭遇匪徒,落得口不能言的下場,不過有一手不錯的採藥功夫,應該能夠幫得上大夫的忙。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望來世報答恩人。若有幸活著回來,定會回來帶走叔允,還請大夫垂憐收留。杜伯錫留字感恩。”

看完這封信,舞悠然卻是有些無語,沒想到救人還救出一個託付弟弟給人照顧的事情出來。

託孤聽過,託弟嘛,你說若是幾歲的孩子倒也情有可原,可是一個大人了,這也算託付照顧?

“怎麼了悠然?”紀雪不禁問道。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舞悠然把信給了紀雪,待得紀雪看完之後,那神色幾乎跟舞悠然相差無幾。

“這事情,我們也不太好拿主意,不如等爹回來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反正爹中午就回來了,也不差這點時間。”紀雪想了想,這為難,只能把這事情的決定權交給紀嵩這位一家之主。

“也好。”舞悠然點了點頭,轉而望向眼前這個杜叔允,道:“呃,叔……允,反正你哥心裡頭也是這般稱呼你,那就這樣稱呼你好了。你哥想把你託付給我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杜叔允點了點頭。

“那你先留在這裡,這會距離天亮還有些時辰,你先在前堂隔間休息會,等到百濟堂的當家人回來後,再決定你的去留,可好?”

杜叔允再度點了點頭,不過神色間難免有些黯然。

“別想太多。紀叔人不錯,相信會把你留下來的。”舞悠然拍了拍杜叔允的肩膀鼓勵道。

只要看過杜叔允採來的那些藥材的質量與數量後,都會將他留下來,有個採藥能手在身旁,藥鋪裡可以省去很多的開銷,更何況,紀嵩與蘇廣經常外出,家裡有個男人終歸是好的。

那個杜伯錫明顯教過這個弟弟拳腳功夫,不然也不會這般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還能夠深入山林採藥,沒點護身的本事怎麼可以。

午時紀嵩外出歸來,舞悠然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過後,紀嵩也果然如同舞悠然所猜測的那般答應讓杜叔允留下來,不過,卻不是收留的留下,而是僱傭的關係,給出工資聘請他留下的。

套用紀嵩的話,那就是工錢雖然不多,不過在這百濟堂裡,只要有他一口飯吃,就不會短了他的。

對於能夠留下來就心滿意足的杜叔允,工錢不是問題,而因為杜叔允的關係,紀嵩與蘇廣已經用不著大半夜就出去到山裡採藥,每日裡杜叔允都會採了所需的藥材回來,勤快的讓人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懶了。

六月的天總是說變就變,一會晴天一會雨的讓人心煩。

不過等到六月底時,這綿綿細雨的天氣卻是慢慢放晴,也昭示著炙熱的三伏天到了。

“舞大夫,紀大夫在嗎?”鎮上的捕快滿頭大汗的上了門,一見舞悠然第一句話便是詢問紀嵩的行蹤。

“張捕快,你怎麼來了?快,先喝完解暑的茶水,消消暑。”舞悠然很意外這個鎮上唯二的兩名正式捕頭之一的張忠居然會上門找紀嵩,不由倒了碗解暑的涼茶遞了過去。

“多謝。”張忠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涼茶,舒了口氣,“其實我來就是每個藥鋪通知過來,說是上頭下了公文,讓你們注意點外來的陌生人,尤其是來買療傷、消炎之類藥材的外地人,除非出示身份牌子,不然不給賣此類藥材,否則一旦被發現了,你們都要受牽連。”

“啊,怎麼這樣。到底是生了什麼事情。又是療傷藥又是消炎藥的,還要查身份牌子,可是我們只是小本生意,身份牌子之類的最多也就分清楚是不是本地的人,其它也分不清楚,那這藥是賣還是不賣呀?”舞悠然頓時有些糾結了。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跟你們交代一聲,陌生人來買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