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洛(伏地魔)開始激烈的掙扎。
“抓住他的臉,用力。”我提醒哈利。
哈利本能地聽從我的命令。
奇洛忍不住慘叫連連,哈利也是滿臉痛苦。
終於,一團黑霧從奇洛身體裡飄了出來,奇洛停止掙扎。哈利也暈了過去。
達伽馬一瘸一拐地小心謹慎地接近奇洛,確定奇洛這次真的死透了,這才說,“他應該死了。我感覺的出來,沒有任何靈魂的波動了。”
“是嗎?”我淡淡的道,“那你就幫我看看這裡又不是還有我們三個以外的靈魂波動。”
達伽馬一愣,“好。”
於是,鄧布利多的白鬍子在我眼前飄啊飄,“下午好啊,特伯樂小姐。”
我就知道,以我的魔力水平和魔法見識,如果鄧布利多可以隱藏自己不讓他被我發現,他一定能做到。
忍不住抓著伯利恆之星噴霧劑搖啊搖,“教授,你能過來一點嗎?我想問您幾個問題。”
“當然可以。只是”他笑著看我的手,一臉的慈祥。
我沉默很久,鬆手讓那個瓶子掉在地上。
鄧布利多便坐到我身邊的地上,等我說話。
就是現在,我積蓄已久的力氣全部爆發,抓住鄧布利多的鬍子狠狠地向下揪
番外之鄧布利多
“教授,你能過來一點嗎?我想問您幾個問題。”蘇溪半癱在地上問。
我也想和她說說話,關於她是怎麼發現我的,關於我為什麼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這對我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她手上還抓住一個瓶子,那個兩次傷到伏地魔的藥劑瓶。
於是,我示意她,“當然可以。只是”
她沉默了一下,鬆手讓那個瓶子掉到地上。
我能感覺到那下垂的眼角傳遞出來的沮喪和撇起的嘴巴的不甘,微微一笑,我在她身邊坐下。
沒想到她在我坐下後,最沒戒心的那一刻,毫不猶豫地向我伸手——那一秒,無數咒語在我心中飛過,我剋制住了——她也抓住我的鬍子,狠狠的狠狠的向下扯。
驚愕,震驚之後,我想笑,想放聲大笑,蘇溪從小行事思維怎麼看怎麼像大人,沒想到竟然會做這麼小孩子的事。
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很痛,這丫頭要用上全身的力氣嗎?地上已經出現好幾摞白鬍子了,難道她想斷送我漂亮的白鬍子嗎?
我試圖拯救自己,拯救我的鬍子,但我越是和她拉扯,就越是感覺到她的心情指數在上升。
我有無數種辦法讓她鬆手的,但是,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滿是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意,我竟有些想縱容她的感覺,似乎很少見到她在我面前那麼真心的樣子呢,她對我始終抱有一點模模糊糊的敵意和明顯的戒心。
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她的呢?大概是從費格太太報告說蘇溪決定繼承麻瓜貴族特伯樂的時候吧。十五個億的債務,九億財產,是什麼讓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讓她能夠承擔得起這麼龐大的家族的責任,是什麼讓她認為自己有足夠的才華還上那十五個億的債務呢?
因為她搬進特伯樂城堡居住,德思禮夫婦作為監護人也跟著搬進去了,我也無法繼續安排人在他們附近監控他們的情況。
為了瞭解他們的情況,我只好親自抽時間去觀察他們的生活。
哈利就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慢慢長大,但蘇溪,我不得不花大量時間去觀察她,她不像任性無知的孩子,有著大人一般的耐心和忍耐力。
隱身在書房,我看到那個精明的管家竟然在教導她一些連我都聽不懂的處理經濟事務的方法,就一個五歲小孩來說,她有出乎意料的耐性和認真,雖然並不總是很快就領悟。
又或者是禮儀老師在糾正她的行動舉止,嚴苛又一板一眼的要求,她只能一次次重複枯燥的練習。
有時,她坐在書桌後面,批改著檔案。我曾經聽那個管家稱讚那些批語,條理清晰、一針見血、老到精準。
我看著她,總是認真、乖巧、安靜地學習、做事,沒有抱怨、沒有叫苦叫累,只有默默的努力和忍耐,彷彿坐在那裡學習的不是一個小孩子,而是一個刻苦用功的大人。
我想,鳳凰社將會出現優秀能幹的新生一代了。
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進了斯萊特林,一時間,我對她的警惕之心達到頂峰,難道與馬爾福家那麼短暫的接觸就能改變她的本性嗎?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呢?又或者是海格造成的誤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