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現在自己恐怕也是鬱鬱寡歡。
“你都沒辦法,他會有什麼好主意?”趙彥逾搖了搖頭,雖然他自認韓忠衛是個商業奇才,但事關自己的前途,他怎麼可能會有辦法?要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到現在還是白身。
“你知道朱熹為何會堅決離開?”韓侘胄神秘一笑道,要不是他已經將趙彥逾當成了自己的親家,這樣的事才不會告訴他呢。
“為何?難道又是你家忠衛出的主意?!”趙彥逾訝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許自己還真的得去向他討教一番。
“然也,趙兄,你要是早點答應衛兒的提親,恐怕現在就算你不去,他也得盡心竭力的幫你官復原職,但現在嘛,我也不敢保證了。”
韓侘胄見到趙彥逾的樣子,忍不住揶揄道。
趙彥逾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有料到事情都是韓忠衛在一手策劃。
一開始就是他協助新皇登基,整個政變過程表面上是趙汝愚在主持,但趙彥逾最是清楚,所有的這一切都在韓忠衛的計劃之中。
而趙擴成為皇帝后,韓侘胄一開始也跟自己一樣,整日唉聲嘆氣,可韓忠衛隨便給他出了兩個主意就讓他立馬變得春風得意,現在更是將名振天下朱熹趕出了朝廷,就連趙汝愚都無法將朱熹再勸回來。
如果韓忠衛真能幫自己官復原職,甚至更進一步,那趙彥逾也不在意虛心向韓忠衛請教。
趙彥逾越想越意動,看來自己這個未來岳父不得不向沒進門的姑爺低頭了。
趙彥逾很想見韓忠衛,但韓忠衛卻不見得想見他。
韓忠衛兩次提親被他拒之門外,現在趙彥逾有難,韓忠衛才懶得幫他,再說了,韓忠衛覺得趙彥逾現在所處的職位非常合適,四川是大宋一個很重要的軍事區域,讓趙彥逾待在那裡,對大宋的將來非常有利。
趙彥逾親自去拜會韓忠衛,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想見自己,就連坐在一旁的韓侘胄也覺尷尬萬分。
“趙兄,我親自去請,我就不信他連我的面子也敢不給。”
韓侘胄不好意思的道。
“多謝韓兄好意,如果不冒昧的話,我想親自去見他。”
趙彥逾知道韓侘胄出面肯定能把韓忠衛請來,但那樣的話,結果也許還是一樣。
只有自己親自出馬才能表示誠意,否則韓忠衛到時出工不出力敷衍自己,那還不如不去請他呢。
在去韓忠衛小院的路上,趙彥逾的腸子都快悔青了,要是自己早點同意韓忠衛的提親,現在還用得著如此放低姿態麼?隨便一句吩咐就能將他喚來,還用得著現在的低聲下氣?“忠衛,趙大人親自來看望你,怎麼你好像不高興似的?再怎麼說他也是你未來的岳父。”
韓侘胄見韓忠衛有氣無力的樣子,知道他心裡對趙彥逾有所不滿。
“父親大人,我的未來岳父還不知道身在何方呢,這位趙大人可是明言拒絕了我,看來我這輩子是沒有這個福分囉。”
韓忠衛當然明白趙彥逾的來意,但是現在韓忠衛卻並不想讓他馬上回臨安。
“忠衛,你怎麼說話的呢,父母之命媒言之約,就算現在你還不是趙府的女婿,但將來煜婷肯定是你的媳婦。
趙兄,我這話沒說錯吧?”韓侘胄笑著對趙彥逾說道。
“那是當然,小女日後還要麻煩韓兄多加照應。”
趙彥逾笑道,他沒想到韓忠衛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極盡冷嘲熱諷。
“趙大人,其實四川制置使我覺得非常適合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以後我還想在你手下混個一官半職呢。”
韓忠衛說道,四川與西夏、大理、大金都交界,如果能在四川發展自己的力量,那比在黑城發展要方便得多。
“你想去四川?那可不行,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就在臨安。”
韓侘胄急道,他現在怎麼可能讓韓忠衛再遠離自己身邊,韓忠衛要是走了,自己能否在朝中混下去還是個未知數呢。
“韓兄,既然忠衛想去四川,那就讓他去嘛,只要忠衛去了四川,我這制置使也聽他調遣,絕無二言。”
趙彥逾聽得韓忠衛竟然想去四川自己手下當差,興奮得手足舞蹈。
“這可不行,他要是去了四川那我怎麼辦?再說了,我已經給忠衛作好安排,吏部不日便有公文下達。”
韓侘胄笑道,他要調動趙彥逾暫時還沒有什麼辦法,但要給韓忠衛安排個職位,那真是太簡單了。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