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興奮地揮舞拳頭:“果然!他是'女王受'!”
“女王受?那種將'攻君'壓倒在床,一切採取主動的'受君'?”另一人腦中立即生成影像,還是以魔界宰相為模特的影像,趕緊揮掉。
“對!他決不是那種怯怯懦懦,噙著眼淚要攻君住手、不要過來、溫柔一點、不要那麼用力、不要再來一次、他的腰要斷了的純·受·君。”
“真真的嗎?”楊陽和昭霆瞠目結舌,她們是不反對BL啦,只是想到那麼強勢的扎姆卡特是被動的一方,就覺得奇怪。
“聽!攻君說話了!”軒風馬上找到最有力證據。
“月,我不是自願和維烈融合,你別再氣了好不好?”
“和他單挑是自願的吧?”
“那是因為”扎姆卡特及時嚥下到嘴邊的解釋,換成好言勸慰,“月,過去的事別計較了。我活著,你活著,就夠了。”
“你為什麼不說出來!說是為了我!為什麼老是顧慮我!你不是龍王嗎?脾氣最暴躁的血龍王!你應該像對待其他人一樣,想怎樣就怎樣!”法師冷靜的面具全碎,將精靈之眼丟還給對方。
扎姆卡特沒有撿起掉在懷裡的額飾,愣了一會兒,微笑起來。
“你一點都沒變啊。”
“當然!在你已經過了一千五百多年,在我不過是幾天前的事。”月的表情沉寂下來,甚至隱隱流露出一抹悽然,“為什麼那麼做?你是龍王啊,最高傲的龍王,怎麼可以——”
“你也不會對我以外的人大吼大叫啊,月。”
“”
“我沒有刻意收斂脾氣,而是對你,我發不出脾氣。”扎姆卡特搭著床頭櫃坐起來,“過來點好嗎?這該死的身體不聽使喚。”
他虛弱的模樣令月心一緊,急忙上前攙扶,卻被反過來扣住臂膀。
“你!”
“難得能騙到你。”血龍王從委靡不振一轉為神采飛揚,笑得很壞。
“信不信我今晚讓你下不了床!”黑髮青年瞪眼,抵住他的胸膛,使力推拒。
“這是我要對你說的話。”扎姆卡特毫不在意,滿足地擁緊他,深深嘆息,“你還活著,太好了。”
月震了震,眼神柔和下來,不再掙扎,靜靜偎依著對方,感受那千年不變的深情。
門外,三個同人女捂著通紅的臉頰,面面相覷。
“你說,他們現在在幹嘛?”昭霆吞了口唾沫。
“還能幹嘛,當然是j□j做的事。”軒風嗤之以鼻。
“不會吧!白天耶!最多接吻吧!”楊陽非常驚訝。
“你剛才也聽見了,以那兩個人的開放程度,會介意白天還是晚上嗎?”
“”對不起,維烈,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愛莫能助。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忍著點吧。
昭霆棕色的眼珠射出憧憬的光輝:“不過,他們之間的感情真深刻,尤其扎姆卡特。”
“是啊,他是最棒的攻君,絕對會成為經典。”軒風雙手合十,眼中同樣星光閃耀,“小陽,將來你主筆,我負責編劇和排版,出一本專門講他們倆的小說。”
“嗯!”
“我呢?我呢?”
“你發傳單。”
“太過分了!歧視嘛!”
“安啦,就算發傳單,也包你賺得翻過來。這麼炫的主角,這麼感人的戲碼,不紅才有鬼!”
“什麼生意這麼好賺?讓我也插一腳如何?”
從天而降的聲音將三人凍成冰棒,還是蹲在地上,樣子十分難看的冰棒。
※ ※ ※
月和扎姆卡特下樓時,肖恩正在修補破掉的旅館大門。
“啊,扎姆卡特,你醒了?”
“嗯,你在幹嘛?當義工?真是吃飽飯沒事做。”
“我在補你捅的漏子。”
“胡說八道,我碰都沒碰過那扇門。”血龍王壓根忘了不久前踹破一扇大門的事實。棕發青年拿著榔頭抖抖抖,好容易才沒丟到他臉上。
“那扇門是你踢壞的。”走在他身後的楊陽聲如蚊吶,之所以小聲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無力的緣故。剛剛被逮到後,紅髮青年手下留情,只賞給每人一個爆慄;黑髮祭司卻結結實實教訓了她們一頓,又是打嗝術又是撓癢術,差點沒折騰死她們,欠缺這方面經驗的軒風現在還癱在走廊上起不來。
“你說什麼?”扎姆卡特轉過頭。楊陽嘆了口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