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行打斷白帝城的武招親賽嗎?”
“我靠,我說這傢伙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來著,竟這麼無恥,用白帝城的名頭來壓制南宮玉衡。”一個大家族的天之驕子冷哼一聲,望著趙子龍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與嘲諷。
此人也屬於三十二強中的人物,而且有很大的機會競逐最後的決賽,在他心中,嬴無月應該是他的對手,現在卻分給了趙子龍,而且此刻見趙子龍這個排名並不靠前的傢伙如此狂妄,心中很是不爽。
“夠狂妄,我喜歡,哈哈哈,就該這麼幹,媽…的,青雲劍宗的人了不起麼,南宮玉衡很拽麼,這裡是白帝城,竟敢打斷白帝城的賽,簡直是沒將咱們白帝城的人放在眼中。”
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覺得大快人心。
這些人自然屬於白帝城轄內的各大宗門和勢力,身為白帝城轄內的修煉宗門和家族,自然以白帝城為驕傲,以白帝城自豪,他們最見不得的就是青雲劍宗的人在白帝城猖狂,所以現在見趙子龍如此狂妄的怒吼南宮玉衡,頓時便有不少白帝城的土著紛紛叫好,尤其是一些年輕人更是氣沉丹田的大聲吶喊助威。
南宮玉衡一張英俊的臉上閃現過一抹複雜與驚訝之色,心中的憤怒與殺意更是一閃而過。實際上當他降落在擂臺上的時候就已經感知到除了嬴無月之外的另一道強大氣息可以威脅到自己,但身為天之驕子,他自然沒怎麼放在心上。
只是,南宮玉衡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對方竟是如此狂妄,竟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這天下間,還從沒有那個同齡人敢對自己如此無禮如此放肆,即便是一些宗門的長老和古老世家的家族強者,對自己也是客客氣氣,誰敢不給幾分薄面?
從沒有受過這等待遇與侮辱的南宮玉衡心中真的生出了凌厲的殺意,一雙明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趙子龍,令後者都不禁生出一種巨大的恐懼感。
南宮玉衡的眼神讓趙子龍感到身心一寒,只覺得一股冰冷的劍體刺入了心窩,令人心生恐懼。
不過他趙子龍也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現在,他體內修為境界大漲,正是需要與強者一戰來檢驗自己真實水平的時候,因此南宮玉衡帶給他的壓力越大,便越能令他感到興奮。
目中毫無畏懼退縮之意,趙子龍迎著南宮玉衡凌厲的眼神,冷笑道:“眼神是殺不死人的,至少你還沒有達到眼神可殺人的境界。這是我與嬴無月之間的戰鬥,誰都沒有資格打斷,滾下去!”
趙子龍的話再次令場中的喧鬧聲達到了一個高…潮,無數人都驚訝震驚的看著這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努力的回憶著這小子的來歷以及前些天的表現。
在許多關注趙子龍的那些人的記憶中,趙子龍沉默寡言,從不廢話,加上臉上戴著的銀色面具,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神秘的色彩。
可今天這小子是怎麼了,竟然如此強勢如此狂妄,連南宮玉衡都敢不放在眼中,簡直是個異數。
南宮玉衡可是青雲劍宗這一代最強大最驚豔的天才,非但是青雲四傑之首,更是南宮世家的天之驕子,此人自十歲那年便已經小有名氣,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成為青雲劍宗內門弟子中頗具天賦的佼佼者,當時便據傳他在劍道上的天賦不輸當年的白召帝。
這樣一位自身優秀背後勢力強大的天之驕子,誰不敬畏幾分,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可現在倒好,一個無門無派的狂妄小子竟然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這南宮玉衡只怕連肺都要氣炸了吧。
“或許,這才是那小子的本性,狂傲不羈,自由自在,能夠殺到現在,他已是令同輩人尊敬的強者,的確有狂傲的資本。”一些長者暗自點頭,對趙子龍表現出的狂妄倒並沒有任何反感。
“是啊,這南宮玉衡雖然身份特殊,但賽就是賽,豈能被人輕易打斷?也不能怪那小子生氣動怒。”另一名長者點頭說道。
當然,認為趙子龍的做法沒有錯且不爽南宮玉衡這種已降臨就將光環聚於一身的人,絕大多數都出自白帝城的轄區境內的人,畢竟,身為白帝城的人面對南宮玉衡這種做法,心中都會有些不爽,如此一來,倒是令趙子龍多了一批無形的支持者。
南宮玉衡眼中殺機再次閃現,神情微微變幻了幾下,竟是突然一笑,向趙子龍抱拳道:“在下南宮玉衡,不知兄臺出自何門何派,高姓大名,突然降臨此間,沒想到打擾了你們的賽,萬望恕罪!”
南宮玉衡的聲音清脆無,響亮的傳開,廣場數萬人竟是人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而且他言行舉止不卑不亢,面對趙子龍的狂妄無禮之言也似乎毫不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