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智者能人居多,不記名姓者更是多不勝數,不單是景一人,景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容景淡淡道。
“景世子就不必過謙了!”夜天逸重重地丟出一句話,不再看容景,清喝道:“汶萊!”
“攝政王,奴才在!”汶萊連忙應聲。
“去將看守禦旨房的人都給本王叫來!”夜天逸吩咐道。
“是!”汶萊應聲,連忙撒開腿向御旨房跑去。
眾人看著汶萊離去,再無人說話。
御旨房距離聖陽殿不遠,不多時,汶萊跑回來,伸手跟著兩個黑衣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人黑衣蒙面。看不見長相,但從身材和腳步已經一雙眼睛上看來,是兩個老者。
那兩個老者來到近前,對夜天逸恭敬一禮,之後站定,一言不發。
“你們負責看守禦旨房,可有發生任何事情?比如說丟了聖旨。”夜天逸看著二人。
二人聞言齊齊搖頭。
眾人這才知道看守禦旨房的這二人恐怕是啞巴。
“一直以來可有什麼異常?”夜天逸又問。
二人齊齊想了一下,再次搖頭。
“你們下去吧!”夜天逸也不怒,揮手讓二人退下。
那二人再次恭敬一禮,轉身退了出去。
“攝政王,就這樣問兩句就完事兒了?”孝親王忍不住詢問。
“這二人是鬼魅二老,百年前與當年的天地玄黃四老並稱天下。他們的能力不用懷疑。他們說無事,就是無事。”夜天逸道。
孝親王聞言立即噤了聲,眾人一直知道看守禦旨房的二人武功以臻幻境。但都未曾想到居然是百年前聲名威震天下的鬼魅二老。若是他們看守禦旨房的話,別人偷盜聖旨且不被他們發現沒有一絲痕跡留下的可能性的確微乎其微。
“可是既然聖旨沒有被盜,這……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先皇給我們的聖旨真是空白的?”雲王爺似乎才從驚駭中緩過神來,疑惑地問。
“這不可能的!皇伯伯言明聖旨一式三份,不可能只有一份。”夜輕染此時反駁,沉聲道:“除非是有人早有預謀,不是在御旨房盜走的聖旨,而是有人真正地堪破了皇室製造聖旨的族印,製成了聖旨一模一樣的空白聖旨換走了真聖旨。”
“極有這個可能!”德親王點頭,同意夜輕染的說法。
“可是老臣一直聖旨不離身啊……”孝親王道。
“就如景世子所說,智者能人居多,你聖旨不離身,自己沒發現,卻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你的聖旨也不是不可能,你真覺得孝親王府銅牆鐵壁?你的身體是銅牆鐵壁?別人靠近不得?”德親王看著孝親王。
孝親王立即噤了聲。
雲王爺看了德親王一眼,似乎想說什麼,聞言也喏喏地不再說話。
“老臣自認為德親王府沒那麼銅牆鐵壁,可是為何老臣的聖旨沒被換走?”德親王提出質疑,不解地道。
“大約相比較而言,德親王府比孝親王府和雲王府來說,是算得上銅牆鐵壁的,甚至比之皇宮,也不遑多讓。”容景淡淡道:“畢竟染小王爺掌管了京城四十萬兵馬,有人生懼,不敢盜走德親王的東西吧!”
“如今說什麼也不管用了!接下來怎麼辦?”夜輕染似乎已經不耐煩,問向夜天逸。
“全力徹查此事!”夜天逸看了眾人一眼,目光再次落到容景身上,俊美的面容第一次露出罕見的威儀,須臾,他移開目光看向一直沒開口的皇后,“母后,您有何想法?”
皇后從剛剛夜天逸要攔雲淺月之時面色威嚴凌厲之後,此時早已經一臉平靜,一直聽著眾人說話,此時見夜天逸向她問來,語氣端莊地道:“本宮沒有想法。”
“景世子,你以為如何?”夜天逸又看向容景,沉聲問。
“這事情自然要查!而且務必查個明白。”容景清淡地道。
夜天逸移開視線,看向夜輕染,對他威嚴吩咐,“染小王爺,此事交由你全權徹查,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是!”夜輕染垂首應聲。
夜天逸抖了抖手中的聖旨,將兩道空白聖旨又重新看一眼,對眾人道:“關於這聖旨如今只剩下一道之事,眾位大臣有何意見?不妨提出來。我們共同看看今日之事該如何處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無人說話。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敢妄言一句。
“沒有人說嗎?景世子,你來說!”夜天逸看向容景,挑眉冷沉地道:“景世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