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你不是喜歡容景嗎?為什麼還惦記著他?”
“原來你知道我是雲淺月啊!”雲淺月鬆了一口氣。
“廢話!”少年給了雲淺月一個眼神,那眼神看她像是看白痴,對她不屑地道:“雲王府的淺月小姐和榮王府的景世子愛得轟天動地,這天下不知道的人怕是少。本公子還沒頭昏眼花,自然認識你。”
“那就好!我就是雲淺月,你……你可記住了!別弄錯了!”雲淺月又鬆了一口氣。
少年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我說了我眼睛還沒花,怎麼能弄錯了你?你腦子是不是被撞到不好使了?”話落,他不等雲淺月回答,對容景道:“你是不是腦子也不好使?怎麼找了一個這麼笨的女人?我說一句話她就栽跟頭?”
雲淺月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她是被他嚇的!他不知道嗎?
容景不說話,看著雲淺月懊惱的樣子,目光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嗯,她腦子是不太好使。”
“哼,我看你和她腦子一樣不好使。找的侍衛腦子也不好使。”少年瞥了栽在地上沒起來的絃歌一眼,對容景哼了一聲。
絃歌渾身冒冷汗,想著怪不得世子要處處看著淺月小姐。她真的很會惹桃花!而且還惹了這麼一個彪悍的。敢劈世子馬車的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更有甚者,他這幾日負責看管這個少年,少年鬧著要見淺月小姐,他感覺他都被他折騰下來一層皮了。
“嗯,你說得不錯,我們的腦子都不好使,就你的腦子好使。”容景也不反駁,附和地點點頭,對雲淺月伸出手,聲音溫潤,“起來吧!”
雲淺月將手遞給容景,容景微微用力,她的身子被拽了起來。
“疼嗎?”容景如玉的手撫上雲淺月的額頭。
雲淺月“噝”了一聲,這才感覺到疼,她哀怨地瞪了一眼容景,“你不知道扶住我?”
“我以為你很喜歡挨摔。”容景神色無辜。
有人喜歡挨摔嗎?雲淺月想揍他一拳,但自己理虧在先,她有些氣悶,不再說話。
容景輕柔地給雲淺月按著額頭,他的手指像是能治癒疼痛一般,絲絲清涼的感覺在磕碰的地方暈染開,雲淺月的頭不出片刻便不疼了,那個凸起的小包也消退下去。
“手藝不錯!”雲淺月讚了容景一句。
容景放下手,看向馬車,對看著他們的少年道:“你該走了!”
“走?”少年眉毛翹起。見容景不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他,他搖搖頭,“我為什麼要走?不走!”話落,他索性坐在車中,橫豎不走的架勢。
“難道你還跟著我們回京不成?”容景看著他。
少年皺眉,搖搖頭,“去京城?不去!”
容景似乎一嘆,對雲淺月道:“看來我們要騎馬了!”
雲淺月看著少年,那架勢是打死也不下車了!她點點頭,“好吧!繼續騎馬吧!”反正她這些日子來回奔波了千多里地,也不在乎這雲城到京城的三百里地。
“絃歌,將馬牽來!”容景回頭對絃歌吩咐。
絃歌早已經揉著額頭從地上站起來,頭上被磕了一個大包,極為醒目,配上他一張英俊的臉有些影響美感。他點點頭,對站在門口的小廝擺擺手,那小廝立即跑去牽馬。
雲淺月看了絃歌一眼,有些好笑,見門口沒有花落的身影,想著花落定然是知道那少年找他,他躲了。否則他要是被少年見到了容貌,自此大約也是不得安生了。幸好花落聰明。
“不行!你們也不準走!”少年立即拍著車板道。
容景不理會少年,雲淺月也不說話。
“你不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不讓你們走。”少年又道。
容景忽然一把將雲淺月推到了少年面前,對他淡淡地道:“我告訴你,你找的那個人就是她。”
雲淺垂下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點點頭,“你要找的那個人就是我!”
少年先是瞪大眼睛,隨即叱了一聲,“本公子才不信,少拿一個女人來糊弄我!”
雲淺月抬起頭,認真地道:“你要找的那個人真的是我,我穿了男裝而已。”
少年一怔,仔仔細細地將雲淺月打量了一遍,忽然又拿出畫像看了仔細看了一眼,又將一人一畫對比了一番,再次叱了一聲,“少來糊弄我!你當本公子是傻子嗎?”
雲淺月無語,耐心地道:“那是因為我易了容!要不要我換一件衣服給你看看?”
“有這麼精妙的易容術?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