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言家裡為唐天請了全方位、各學科、宇宙超級無敵霹靂牛b輔導團隊,加上他原本就是個絕頂天才,只是一直深藏不漏,才會有此效果。
唐天心中笑開了花,第一次在諸位同學面前吐氣揚眉,深感這位“爺爺”的和藹可親。他總不可能為了隱藏身份,而故意拖慢學習的程序,只要想想,三天後他就要去二年級,十幾天後,更可能要小學畢業,那是何等驚人的事情,估計電視臺來採訪是免不了的。
張老師似懂非懂地朝教室裡瞥了一眼,眼光落在唐天身上,橫看豎看也不像是神童。
三天已過,唐天整裝待發,身後揹著厚厚的一隻大包裹,倒有一半是大捆的巧克力。他鐵了心,必須先讓自己強大起來,除了碧兒,誰也不準再打我!
唐天站在自家後院內,眨巴著眼睛看著天,口中道:“如果不下雨,我要怎麼辦?”
戚伯摸出一方古玉,遞給他道:“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當你覺得無法承受體內的那股力量時,只要想著將它注入此玉中即可。要記得,這玉要像生命一樣儲存,早期時沒有它,你極有可能因等不到雷閃爆體而亡。”
唐天重重點頭,手心冒著汗,將那方玉接了過來,上面刻著一個古體的纂字,其名為碎。
唐天心中奇怪,“碎玉”,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就在這時,耳邊一點嘶鳴傳響,聲音不大,但他已經聽過兩次了。
心思一轉,手中“碎玉”立刻亮了起來,淡淡的熒光閃爍,隨即一道電光沖天而起,上接天際。
晴空裡一朵落雷炸了下來,極為顯眼,好在只是一剎,唐天幼小的身影倏地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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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鎮,潑墨成畫。一道拱橋橫過碧波,橋下漁舟閒蕩,街上三五行人,人人打扮精巧,五官秀美,惹人流連。
這裡的男子雋永,女子含羞,人人涵養極好,走過時都會禮貌地互相打招呼,只有街上一個揹著大包裹的小孩子顯得突兀,看起來十一二歲,話說他現在似乎成熟了不少,以前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
“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被周圍的氣息感染,唐天斯文了不少。
兩名路過的男子見到他的打扮,不禁皺了皺眉,避之則吉地繞了開去,竟不屑作答。
唐天“幼小”的心裡感到一陣羞憤,這對於受盡了欺負的他而言,倒是有些不尋常。
他很想找個鼠洞鑽進去,直覺感到這個世界頗不尋常。唐天隨之一驚,強自鎮定心神,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引人遐思。
他忽然意識到,這座城裡的人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大覺好奇,暫時將碧兒忘了。
開玩笑的吧?路上全都是帥哥,和不輸給張啟燕的美女,而且都經過了細心裝扮,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引人。雖然看起來,她們的打扮技術是不如現世的。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各位公子小姐!虺月城每月一度的詩文甄選又要開始了,請各位入席。”
一座裝飾考究的大臺上,男女魚貫而上,分列兩排席位,不是面容姣好,就是氣宇宣揚。
主持者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唇下微須,盡顯魅力,含笑續道:“每月皆如是,本人不再贅言。今次的題目就在我手中,在場每人賦詩一首,限時半個時辰,然後由我們的幾位大家品評,臺下觀眾為監督。第一者便可奪魁,獲得參加年度決賽的資格。諸位有何異議?”旁邊高坐的幾位老者看起來仙風道骨,儀態不凡,紛紛含笑點頭。
臺上一名俊俏公子站起身,微微一禮道:“謝先生請宣佈開始,我們早已準備好了。”
“原來是鬥詩的。”唐天話一出口,立刻暗叫不好。
身邊人齊齊皺眉望來,似在怪他沒有禮貌。一人沉聲道:“誰家小孩子如此不懂禮數,不怕你家長被逐出城嗎?”
臺上謝姓中年人呵呵一笑,高聲阻止道:“且慢,世上特立獨行者並非沒有,我巫女國便有些高賢隱士是不屑於妝容的,然而其詩文卻妙至毫巔,精神力更是出類拔萃。這位小兄弟年紀雖輕,但天庭之闊乃本人平生僅見,不知姓甚名誰,師承哪位大家?是否遠道而來,要參加詩文比斗的?”
唐天見所有人目光都彙集到了自己身上,臉上紅暈一道道,害羞道:“我只想問問路,請問初雲國怎麼走?”
他本想問青雲寨的,但那姓謝的主持人說什麼巫女國,想必自己離初雲國還有很遠。
四周人愕然對望,謝姓中年人一皺眉,仍舊笑道:“這位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