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怕什麼……不動你……嗯……”金邑宴抬首,輕輕的啄著蘇嬌那白嫩的臉頰,一點一點的用嘴唇拭乾她臉上的淚珠子。
蘇嬌抽噎著看向金邑宴,那雙紅紅的杏眸之中滿滿都是水漬,纖長的睫毛微眨,便漏出一大捧來。
雖然上藥的姿勢讓蘇嬌有些難堪,但是好在這人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那藥膏黏膩膩的隨著蘇嬌肌膚微熱的溫度慢慢融化流出,與細薄的褻褲貼在了一處,總是讓蘇嬌有一種莫名的難堪感,就好像昨日裡那人壓在她的身上之後……
蘇嬌漲紅著一張臉縮在馬車角落裡,那雙大大的杏眸忽閃忽閃的,看向坐在不遠處正在整理束髮的金邑宴時,猛地一下顫抖又縮了回去。
“過來。”看著自上完藥之後便躲得離自己遠遠的蘇嬌,金邑宴一邊擺弄著自己束髮,一邊朝著蘇嬌招手道。
看到金邑宴的動作,蘇嬌小心翼翼的朝著他的方向挪了挪,那滿臉的警惕神色實在是憐人的緊。
“怕什麼,我又不吃人……過來……”金邑宴背靠在馬車壁上,邪肆的雙眸微挑,就像只饜足的猛獸。
蘇嬌縮著身子看了金邑宴一眼,聽到他的話,毫不猶豫的又縮回了馬車角落裡,甚至還隨手拿過一放在小機上的蓋雪藍捏在手裡,大有一副你再亂來就同歸於盡的模樣。
金邑宴好笑的看著用力攥著一隻空茶碗覆在胸前的蘇嬌,託著手裡的玉冠伸手指了指自己半垂落的束髮道:“過來幫我弄一下。”
因為剛才蘇嬌用力的掙扎,金邑宴的束髮垂落大半,馬車之中甚至還有一些被蘇嬌不小心拽落下來的髮絲。
蘇嬌在馬車角落縮成一團,聽到金邑宴的話後立馬便道:“我不會……”那聲音嬌嬌軟軟的還帶著幾分急切,似乎生怕那廝再過來捉弄人。
金邑宴側頭看了一眼蘇嬌,小小的臉蛋皺成一團,脖頸處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縮在那處的模樣可憐的緊。
伸手捻了捻下顎,金邑宴也沒有再為難蘇嬌,只自己伸著手慢慢的攏住那垂落的髮絲束在發頂,然後用髮帶收緊,最近戴上玉冠。
看著金邑宴熟練的動作,蘇嬌用力的撇了撇嘴,就知道這廝又是在框她,明明自己熟練的緊,哪裡還用得著她。
這般想著,蘇嬌更攥緊了手裡的空茶碗,偷偷側過頭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昨日裡她根本就沒有怎麼睡,今早上又被胡天胡地的鬧了一通,整個人都睏乏的緊……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著,金邑宴伸手接住那自蘇嬌手中滑落的雪蓋藍茶碗,輕輕的放在了身後的小機上。
蘇嬌睡得很熟,小嘴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粉嫩的小舌。
金邑宴看著一點粉嫩,壞心突起,伸出指尖捏住那一點輕輕的往外拉了拉。
“唔……”
“嘶……”
金邑宴抬首,看著那歪斜在自己腳邊的小人兒,輕笑著將沁著血珠子的指尖含進了嘴裡。
下次再收拾你。
蘇嬌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側殿之中,檀香嫋嫋,蘊香陣陣,身上暖洋洋的蓋著細薄的錦被,塌前站著一面容乾淨的宮娥,這宮娥身上穿著精細宮服,寬鬆髮髻略施粉黛,一看便知是個地位頗高的一等大宮女。
看到睡醒過來的蘇嬌,這宮娥趕緊上前遞上一塊乾淨的帕子道:“王妃醒了,請淨面。”
蘇嬌迷迷糊糊的接過那宮娥手中的帕子,直到淨完面之後才恍惚的道:“這裡是……”
那宮娥看著蘇嬌一副迷糊模樣,輕笑著道:“這是淑妃娘娘的寢宮,王妃醒了便更衣隨奴婢來吧。”
蘇嬌點了點頭,隨著那宮娥起身,重新換上已經收拾乾淨的朝服。
“金……王爺呢?”換好朝服,蘇嬌錯眼看了看這隻幾個宮娥的側殿,皺著細眉道。
“王爺與淑妃娘娘在御花園賞花,吩咐奴婢等王妃醒了之後便帶王妃過去。”那宮娥始終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看著讓人十分有親近之感。
“哦。”蘇嬌點了點頭,被那宮娥扶著坐在了梳妝檯前。
因為睡了一覺,蘇嬌的髮髻有些雜亂,那宮娥十分手巧,上下翻飛幾下,一個朝天髻便出現在蘇嬌的頭頂,端莊又不失俏麗。
“王妃,請隨奴婢來。”幫蘇嬌整理好髮髻,那宮娥躬身在蘇嬌前頭引路,走出側殿。
蘇嬌看著那走在前頭的宮娥,伸手扯了扯身上的朝服,掩在寬袖之中的手指不自覺的絞在了一處。
這不是蘇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