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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笑呵呵地拱手,說:“眾位弟兄,小弟不知哪裡得罪你們了?”
黑衣人指著曉月身後的顏文彪說:“他殺了我家小姐。我們為小姐報仇你為何攔著?你是什麼人?”
曉月陪著笑說:“我是過路人。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救人性命是習武人人的天職。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什麼話大家坐下來好好說,何必殺人呢?”
孫三冷笑一聲說:“你說的容易。我家小姐年輕貌美的一條性命,顏文彪說殺就殺。還有什麼可說的?”說完,孫三揮拳就向顏文彪打去,顏文彪拔出寶劍和孫三打在一起。曉月退在一旁觀看著。
顏文彪遠不是孫三的對手,再加上胳膊受傷,兩個照面,孫三一腳踢飛顏文彪手中的寶劍,一拳將顏文彪打得鼻口出血倒在地上。兩個強盜跑上前來用繩子將顏文彪綁上,帶到人群裡去了。
一旁觀戰的曉月之所以沒出手阻攔,是因為他不想涉足這場江湖仇殺。剛才他出手鎮住於剛是想讓強盜們知道自己的厲害,別和自己廝殺,以防自己出手誤傷對方。
顏文彪見曉月沒出手救自己,心裡很難過。他對著曉月喊道:“英雄,昨夜你不如讓我死了。何必讓我這樣活受罪呢?你的武德你的愛心哪裡去了?沒想到你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原來你是個偽君子。”
曉月的臉被顏文彪說得紅一陣白一陣,心裡很不是滋味。
押著顏文彪的強盜們越走越遠,曉月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自己真的是顏文彪說的那種自私自利膽小怕事之徒嗎?如果此事傳到師父耳中,自己有何臉面去見恩師呢?
想到這裡,曉月轉身進了陸文明家院子,找到早已嚇得屁滾尿流躲藏起來的陸文明。曉月給了陸文明一些銀兩讓他給自己買一套深色衣服和一塊黑布。陸文明哪還敢收曉月的錢,忙吩咐手下人去買。
曉月帶著那套衣服和黑布騎著馬朝著強盜們的方向追去。追了一會,曉月覺得離強盜們不遠了,他把馬拴在一片樹林裡,換上深色外衣,用黑布蒙上了臉,施展輕功向強盜們追去。
孫三等人押著嘴被亂布堵著五花大綁的顏文彪往回走著,迎面遇到趕來的金虎。金虎見到顏文彪提刀就要砍了。孫三忙上前阻止說:“大哥不能讓這小子這麼輕易死了,咱們把他帶回去點天燈。”
金虎踢了顏文彪一腳解恨地說:“對,點天燈。”
點天燈是殘忍恐怖的一種殺人方法。用鐵鏈子把活人捆得結結實實,將腳在羊油裡浸泡透了,然後將人頭朝下腳朝上高高地吊起來。接著,用火點著人的腳,火一點點從人的腳底往下燒,疼得人撕心裂肺直叫喚。人疼得昏死過去就用冷水澆人的腦袋,讓人清醒,再接著讓人遭罪叫喚,直到將人全部燒成灰為止。
金虎見於剛拎著鐵棍悶悶不樂,問道:“於剛怎麼了?”
孫三忙把於剛和曉月交手的場景說了一遍,金虎聽後大吃一驚,說道:“我們以後要多加小心,這小子武功這麼高說不上會做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來。”
金虎的話音剛落,一條黑影凌空飛到押著顏文彪的強盜近前,舉手抬足間,幾個強盜倒在地上。金虎耳靈身快,揮舞著朴刀朝蒙面人砍去,蒙面人縱身跳起兩米多高,朴刀砍空了。蒙面人又落在顏文彪身旁要搶走顏文彪。於剛揮舞鐵棍向蒙面人打來,孫三揮動拳頭朝蒙面人打來,金虎舉刀隨時準備下手,強盜們呼叫著四散開將蒙面人團團圍住。蒙面人沉著冷靜地拽住於剛打來的鐵棍往旁一帶,於剛打了個趔趄,正好碰撞在孫三的身上。金虎一看這些人不是蒙面人的對手,忙問:“英雄為何與我們為敵呀?”
蒙面人沒有說話,抽出寶劍挑開捆綁顏文彪的繩子。金虎氣得揮刀向蒙面人砍去,強盜們也一起殺了上來。蒙面人手中寶劍耍了個劍花,光芒四射,金虎等強盜慌忙後退。孫三的左臂中了一劍鮮血直流。蒙面人乘機將顏文彪嘴裡的亂布拿了出來,臉憋脹得紫茄子色的顏文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金虎激動地說:“英雄,我佩服你武藝高強。可你知道你救的人罪孽多麼深重嗎?我可愛的女兒金木子上門求婚,他不但不答應還殺了她。”說完,金虎悲痛地哭了起來。
蒙面人緊著嗓子說:“你不已經殺了他父母嗎?”
金虎沉思著沒說話,孫三等強盜圍著蒙面人和顏文彪直待伺機動手。
從窒息中緩醒過來的顏文彪離著蒙面人很近,他聽出蒙面人就是曉月。於是,顏文彪拽著曉月的手,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