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玄素訣,將自身歡愉的感受,傳達給李莫愁。感受到夫君的心滿意足,李莫愁心道是在閨房之中、床榻之上,又是夜幕良宵,合該妻子盡一切本分所能。故李莫愁最後對些許不適,聽之任之了,亦是心滿意足。
大汗淋漓,全身疲倦,李莫愁已擁著劍氣分身休息。夜色愈深愈靜,該說的話都已說完,男女的目光你看我,我看你,那顆心不可抑制地“砰砰”發勁。氣氛迴歸,等來良機的慕容許仙,立刻抓住道:“阿九,那些都過去了。總有一天,我要效仿岳飛,收復北疆,一掃環宇,還華夏一個朗朗乾坤。”朱媺娖道:“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慕容許仙道:“阿九何不信?”朱媺娖道:“大哥,你是貴胄之身,該有的富貴都有了,何必去過跑江湖、馳騁沙場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阿九隻是個亡國之人,不必為阿九如此的。”
慕容許仙將神仙花的秘密和眼下局面告之,說道:“自古皇帝沒有不愛長生的。我慕容家為大宋河南郡王府,求個再次開府建軍,就是第一步了...”話一出口,慕容許仙心中微驚,心道:到底是崇禎的女兒,隨意幾句話,就套出我的計劃。
李自成併入北平,崇禎皇帝自縊而死時,慕容許仙才四歲。結親前雙方換過生辰八字,認真算起來,朱媺娖還大慕容許仙一歲。公主傾城國色,朱媺娖又生得一張娃娃臉,這一路“大哥”“大哥”叫下來,倒也妥當。自古女孩比男孩早懂事,自己又小一年,慕容許仙心裡微微平衡了些。
朱媺娖心道:慕容家果真志在不小,若是天命所歸,將來我生得一子...
慕容許仙心中微微搖頭,心道阿九肩上的負擔也不輕,一把抱住她,憐惜道:“一朝忽覺京夢醒,半世浮沉。別想太多了,事在人為。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從此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這裡的人,就都是你的家人。”朱媺娖暗道一聲慚愧,把算計之心置於一旁,忽有所感,小臉兒靠著懷抱,細細體著溫暖,吟道:“一朝睹成敗,懷抱忽縱橫。古來共如此,非我獨中名,惟有明君曲,偏傷遠嫁情。”朱媺娖仰面道:“大哥,比起千金公主,能遇到你,我此生實是幸運許多。”慕容許仙俯首下去吻住公主的嬌唇,氣流相互對接,熱度流轉,肺腑銘記。
注視著攔腰抱起,入床解開衣衫,慕容許仙一雙眼珠瞪得老大,公主當真生得金枝玉葉,全身上下具是精雕細琢,無半點瑕疵。一點小痣或是一絲逆紋都尋不到,與膩白的仙肌丸之膚相比,更勝在冰玉紅霞流轉,栩栩動人。眉目流轉,男顧女羞,羞赧出熱,香汗漸布。慕容許仙湊上前去,深深嗅氣,從兩條粉臂到皓肩,到粉腮到細頸,到兩渾圓甜瓜,到蠻兒細小腰,到桃源徑口,如麝如蘭,又麝蘭不一,匆忙之下,無可一一辨明。驚歎之中,雙手撫過國色琉璃全身,指尖所觸,比花骨朵兒還纖動情腸。自除衣衫,慕容許仙擁著公主,零距離感受著讚道:“阿九,你真美!”雙手撫上那對白玉甜瓜,如搓揉著花蕊兒。此時什麼技巧,什麼力道,什麼手法都嫌會出錯。強如昨夜進行了一場“軍演”的慕容許仙,亦唯有一點點去感受,再慢慢加大幅度。
玉瓜上那兩粒,淡如粉黛,卻如點精靈般敏銳,捏住把玩,公主**連連。慕容許仙又讚道:“美,真是太美了。”朱媺娖喘了幾口氣,燦亮的眸子微微眯起,笑意微張道:“大哥才是美人,單是面板,就比阿九還要細呢。若大哥換了女裝,天下女子瞧見了,哪個還不掩面遁走?”慕容許仙:“......”慕容許仙心道:那都是坑神搞的鬼!唉,幾千斤力氣了,也不見線條有絲毫粗獷的趨勢。
朱媺娖猶自取笑掉:“若非親眼見了大哥那活兒,先前阿九還以為要嫁個女駙馬,演一出再生緣。”慕容許仙臉一沉,一手抓住粉粒兒,搖得金枝玉葉嬌喊數聲,一手溜到下面,手指讓貝兒逢**。同粉粒兒一樣,貝兒亦是粉粉的,粉洞口的稀疏絨毛,竟順如絲綢,無半根扎手。慕容許仙大呼逆天,心道:“這個我可沒有...”急不可耐地分開公主雙腿,挺腰刺入,公主微微痛呼。突破一層阻礙後,緩了緩,開始慢慢掃除餘阻,男喘女聲,歡快起伏,直至雨露甘霖,如山洪暴發,響徹心扉...
朱媺娖初經人事,戰了幾回合,慕容許仙用出九天玄素決。如所料一般,朱媺娖資質極高,功力尚未渾厚,提供的助力已很大。念及時日不早,慕容許仙又試了下天魔極樂,就收拾**,用系統把萬梅劍法、靈犀一指、白雲劍法、鐵劍歌訣、神行百變、天羅地網、天罡戰氣、風刃壁,以及慕容家的外家功夫、輕功傳了過去。用系統傳授,必須是大成的武功或法術,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