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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想歸想,他卻沒有就此放棄陶景明的想法。知道自己不想離開那個男人,不做十分的努力,他怎麼會輕易放棄。

只是陶景明還在氣頭上,兩人硬要繼續彆扭地面對,不如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下。

燕昶年在別墅一連彈了三天吉他,第四天又有人來看他發瘋。

蕭建就是那天和燕昶年在扣扣上聊天的“燕哥我愛你”,曾經跟燕昶年好過一段時間,後來發現做朋友比做情人來得舒服,於是乾脆分手。蕭建先後又處了幾個男朋友,發現都沒有燕昶年好,床上都做得不夠盡興,那天就藉著酒意想跟燕昶年來一發,男人跟男人嗎,大多是下半身動物,無關愛情,純粹發洩肉。欲,互相解決了生理問題,提上褲子就好,也沒有會懷孕和要承擔責任的苦惱。

蕭建進了別墅一眼就看見坐在院子裡的燕昶年,燕昶年一番急促的輪指,琴聲激越,聽得人心臟都要跳出來。他走過去從後面摟住燕昶年:“聽說你失戀了?怎麼樣,有沒有跟我重修舊好的想法?”

燕昶年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放開。”

蕭建訕訕然鬆手,燕昶年說:“誰說我失戀了?除了他,我誰都不要。你別在這跟我搞曖昧,再來一次我揍你啊。”

說完他又不理會任何人了。

又是聚會,一群吃貨去酒店。現在還能開張的酒店都是有些能耐的,沒能耐的早關張了。

人多,乾脆在大廳拼桌,怎麼熱鬧怎麼來,眾人都放肆了許多,不跟以往那麼裝。

眾人一致投票選擇的酒店,包廂滿,大廳也幾乎坐滿了人,菜價很貴,味道吃起來不怎麼樣,生意也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很好,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有人請客,眾人都沒有客氣,盡挑好的點,又要酒,吃好喝好一頓十好幾萬,燕昶年也喝了酒,渾身發熱發燙,眼神卻越發凜冽。

吃到一半大廳起了騷動,不知道哪桌有人發病,肆意攻擊旁人,連跟他一起來的家人也沒有逃過毒手,驚叫聲,慘呼聲,桌椅被挪動撞翻的聲音,一鍋亂粥。

同來的人似乎都很鎮定,大多還坐著,也有站起來看的,卻也繃著身體,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

騷亂逐漸逼近,燕昶年一腳將發狂的男人踹出去,男人在半空飛了一陣,啪嗒一聲摔在一張桌子上,大廳裡就餐的客人紛紛奪路而逃,大廳瞬間空了大半。

酒店請有保安,卻沒有出手的機會。

那男人長得還算牛高馬大,但在場這些人,要是聯合起來制服他那是小意思,只是向來橫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這男人完全不要命的攻擊,即使膽子最大的人,也被嚇跑了。

那男人似乎就認準了燕昶年一個,不斷被踹出去不斷撲回來,最後手腳均摔斷了,血蹭得哪都是,雪白的瓷磚到處都是猩紅色,他再也起不來,保安將他捆住拖走了。

飯也吃不成,空間內都是血腥味,令人作嘔。酒店老闆出來賠罪,所有就餐的客人均不用付錢,還送出好些優惠卡。酒店是連鎖的,這個店可能要暫時關一段時間,歡迎他們到其他連鎖酒店。

眾人雖然興致被打斷,但酒店老闆會說話,離開的時候還有笑臉。

“燕哥身手越來越厲害了,這些天沒見面,難道變身大力水手,吃點菠菜就力大無窮?”剛才點的菜裡就有一道粉絲拌菠菜。

燕昶年又恢復面癱臉。

農工商三行現在農業最興旺,商業次之,工業則處於停滯幾近癱瘓階段,這些人大多是在吃老本,但路子比普通人多,雖然過得不如往時,但也不用為了一天三餐到處奔波,人的智慧是無窮的,21世紀的人了,怎麼也不能比工業時代之前的人混得還慘。

既然不想再惹陶景明厭煩,東籬空間內的一切他沒有享用的機會,衣食住行都要重新開始規劃,紙幣一天天貶值,燕昶年也不是坐等待斃的人,有錢雖然比較踏實,但還不如有一份工作。

每天例行的修煉他都沒有鬆懈,只是外界的天地靈氣稀薄,連東籬空間內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初初燕昶年十分不習慣,但不習慣也得習慣。

他做了保鏢,是公寓和附近一片地區的公眾保鏢。起因是他曾經出手將兩個感染Y病毒的患者制服,得救的路人認識他,十分感激他出手相救,到處宣傳他的身手和為人,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被街道委員會的人知道了,問他有沒有想過做保鏢,如果做,街道委員會聘請他。

燕昶年正找工作,聽說做保鏢,保鏢工作雖然辛苦,但自由,每天就上街巡視就好,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