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官員看著眼前的群臣都在盯著自己看。 有疑惑的,有幸災樂禍的,和自己父親交好的則是一臉惋惜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這時,帝子辛緩慢而深重的話語傳來。 “朝歌,是大商的王城,也是孤的王都!只要愛卿在家安分待著,孤自然會保護好孤的臣民的。” “好了,還有何事要稟報?” 帝子辛沒給年輕官員再說話的機會,只是揮了揮手道,這話音剛落,彷彿開啟了播放鍵,朝堂頓時又開始議論紛紛。 帝子辛允許底下群臣在朝會時扎堆討論,一旦議有不定,可向帝子辛稟報,群臣歸位傾聽。 帝子辛看著群臣議論紛紛,心中暗歎不少官員,到底是年輕啊,缺乏鍛鍊和經驗。 但是帝子辛既然力主選拔年輕官員,當然就不會介意他們犯錯,畢竟經驗不足嘛,學習就是了。 畢竟少年天才,大商已經出了一個七竅玲瓏心的比干,再來一個,可能性就太小了。 只是,莫要犯了原則性錯誤! 而且,年輕,也不能成為犯錯想當然的藉口。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帝子辛也是。 牧蒼生? 那跟孤帝子辛有什麼關係? …… 群臣的討論聲漸漸消失,按照以往來看,是該退朝了。 不過今天的朝會還不能就這樣結束。 群臣安靜下來,雖然心中疑惑大王為何還不下朝,往常大王不是最積極結束朝會的嗎?! 如果讓帝子辛聽到群臣的心聲,帝子辛大概會反駁自己最勤政愛民了。 至於最積極結束朝會,不也是擔心一些老臣身體有恙嘛。 唉,只嘆知音難覓! “大王,可是有事要和群臣商議?” 商容見帝子辛既不宣佈下朝,也不招人私人商議,便明白帝子辛應該是有事要說,但又不明白帝子辛為什麼沉默不說話。 只能硬著頭皮,謹慎的問道。 帝子辛要的就是這種結果,自己沉默不說話,群臣就會亂想,就會自己給自己壓力。 最重要的是顯得自己高深莫測,有利於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 “孤前兩日遊覽朝歌時發現,嗯,發現街上多了不少地痞流氓,連城衛軍都束手無策,諸位愛卿以為如何是好?” 帝子辛停頓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偷偷出宮的事被自己暴露了,不過想了想覺得暴露也無所謂,就繼續說道。 整個大商,最安全的就是帝子辛了,如果有人能威脅到帝子辛這個渡劫境修士,那大商還有誰能救帝子辛? 至少明面上是沒有了! 但是帝子辛明顯忘記了,什麼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所以。 “大王九五之尊,怎可輕易離宮?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讓臣等該如何是好?” “王叔嚴重了,在這朝歌城裡,便是仙人,孤也可與之一戰!” “但是……” “好了,好了,孤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先談正事。” “這,好吧。” 比干也知道在朝歌城能威脅到帝子辛的存在,也不是他們能阻止的,但是再不濟也可以人王殿禦敵啊! 只是帝子辛都退讓了,再得寸進尺,有損帝子辛的帝王威儀。 那對比干來說,得不償失,比干只是想警醒一下帝子辛罷了。 “大王,戶部最近記錄土地數量以及婚嫁情況,發現,百姓確實較以往更喜歡外出了。” “大王,臣以為堂堂城衛軍何以治不住地痞流氓,是否是武成王卸去城衛軍統領,導致城衛軍軍紀有所渙散,應當警示一番城衛軍!” “大王,臣有不同意見,武成王統領城衛軍時,城衛軍便上報過,一些地痞流氓尋釁滋事,不做大惡,小錯不斷,是以城衛軍難以剋制,上報以求其策。” “上報過?那是如何處理的?” “秉性和根骨不錯的,招入了城衛軍,其餘的,則是,則是……” “說啊,吞吞吐吐的做甚?” “其餘的,則是鼓勵他們,回家修煉,閉關思過。” “額……事實證明,這辦法治標不治本,壞人依舊是壞人,還是變強了的壞人。” 群臣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帝子辛揮了揮手,說道。 “原因是什麼,孤現在不是很在意,孤現在只想知道爾等有沒有辦法解決?” “你們可不要跟孤說,只有老辦法。” “大王!臣有一策。” 戶部尚書出列拱手說道。 “講。” “大王,我大商民風彪悍,據戶部統計,大商有不少人家的姑娘,因為性格,嗯,強硬,以致一直未有婚配,大王不如撮合他們,兩全其美。” “胡尚書所言臣以為可行。” “臣以為地痞流氓是為刁民,應當給予懲罰,方能令其悔過。” “刑部尚書所言,亦無不可。” …… “孤這裡也有一策,不如諸位聽聽,也好有所建議?” 帝子辛見群臣確實提出頗為有效的解決方法,倍感欣慰,不過也是說出自己的決定了。 “臣等,洗耳恭聽。” 群臣聽到帝子辛的話,明白自家大王,怕是又有新政了,異口同聲說道。 “城衛軍,畢竟是軍隊,行軍打仗、守城禦敵自無不可,只是論到治安管理,怕是力有不逮。” “故此,孤欲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