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幾人的商議之後,帝子辛在第二天召開了早朝。 他要御駕親征西岐,太師聞仲為軍師,武成王黃飛虎為先鋒,率軍討伐不臣之西岐。 之後,王叔比干監國,丞相商容負責大軍物資糧草的籌集與運送。 帝子辛帶領大軍出發,天命玄鳥軍團被帝子辛留了下來,保護朝歌城,同時也是將其作為底牌。 他們現在都在玄鳥秘境中,接受玄鳥的培養,帝子辛希望他們在未來,能有更大的幫助,所以他們要變得更強才行。 帝子辛率領大軍,過臨潼關、潼關、穿雲關、界牌關,最後抵達汜水關,大軍駐紮在汜水關城外,兵臨西岐。 西岐。 “相父,自從父侯被害,我繼承侯位以來,一直順風順水,但最近不知為何,我總是感覺到一陣心悸。” “無妨,貧道已經測算出了,是大商大軍不日將兵臨西岐城下。” 姜子牙撫須說道,語氣淡定,也許一開始他很有些著急,畢竟相比於大商,西岐的國力太小了。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運籌帷幄,西岐的勢力大漲。 國土擴充,麾下有大商大半的諸侯追隨,再加上量劫已起,自己可以上崑崙山,求助各位師兄。 姜子牙一下子淡定了許多,行事越發的從容。 “相父可知道是誰領軍?” 姬發自然也知道這些,所以對商軍來襲,並不感到意外。 或許從父侯姬昌和大哥伯邑考身死,姬發自己不遵王命開始,姬發就已經預感到了這一天。 “暫時不知,不過貧道已經安排人去探查了。” 接下來,姬發和姜子牙又開始商量起了朝政之事。 “相父,奴隸制度和奴隸祭祀制度,真的不能改嗎?大商不也改了嗎?” 姬發麵色難堪,自從大商開始改革,姬發便一力支援,學習大商的改革。 官制,民生,軍隊等等各方各面,都在學習大商的制度。 唯有奴隸制度和活人祭祀之事,遭到了以姜子牙為首的,滿朝文武的阻止。 姬發是個雄主,也是位仁君,他也像想帝子辛那般,廢除奴隸制,廢除活人祭祀,那怕是奴隸祭祀,改為三牲祭祀。 “順天者昌,逆天者亡。帝辛無道,得罪女媧聖母,又擅自更改祭祀制度,不遵上天。所以大商要亡,天子崛起。” 姜子牙一番話就是在提醒姬發,你之所以能得上天眷顧,就是因為帝辛逆天而行,你是天子,必須順天而為。 其實姜子牙心中也是不忍,帝辛說,奴隸們也是人族,他深以為然,只是,師尊說,一切皆有天數。 奴隸制度的消亡,不在大商,也不在大周,而是在更往後的王朝,這是天數,不可違逆。 姜子牙是闡教弟子,修的就是順天闡道,若是要逆天而行,一身修為將化為烏有。 修的,就是道,道錯了,修為也就沒了。 無論是他姜子牙,還是未來的天子姬發,他們只能遵循天命,一旦違逆,他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消失。 “相父,可是這……” “貧道不能逆天,你也不能,在天數未到之時,我們都只能順其而為,想想曾經西岐的弱小,再想想如今西岐的強大。” 姜子牙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這個世上,有得就有失。放棄那些違逆天數的思想,不要被逆天之人影響,你是天子,做一個真正的天子!” “我,明白了,謝相父解惑。” 姬發深呼吸了一下,而後神態越發堅定。 帝辛,天命要你商亡,所以你要逆天,天命要我周興,所以我要順天。 你沒得選擇。 我也沒得選擇。 “報~啟稟公爺,有探子來報,商軍大將晁田,領一萬軍,已經在我西岐邊境駐紮下了。” “嗯,你先退下吧。” 姬發淡定的說道,隨後又看向了姜子牙,神態堅毅。 “相父,他來了!” 姜子牙見狀點了點頭,為君者,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一點,姬發做的很好,有雄主之姿。 “讓南宮將軍去吧,儘量不要和對方交戰,能守則守。商軍遠來,極耗糧草物資,該著急的不是我們。” “嗯,就依相父……來人,著令,南宮將軍領一萬五千軍,駐紮邊境,以御來犯之敵,無故不得輕出。” 姬發揮了揮手,招來守護的侍衛,讓其前去傳令,又命另一侍衛,召叢集臣議事。 南宮奉西海公姬發的命令,領軍來到西岐邊境,和晁田率領的商軍,對峙了起來。 晁田的弟弟晁雷,作為先鋒大將,縱馬越眾而出。 “敵將何人?報上名來。” “晁雷將軍,末將南宮,不知晁將軍為何無故犯我西岐?” “西海公姬昌之子,冒犯大王,被賜死。姬昌不思己過,竟意圖刺殺大王而死。大王仁心,欲讓姬昌仲子姬發繼承爵位,姬發小兒,竟敢違抗大王之命。” 晁雷頓了頓,眼露兇光,繼續說道。 “莫不是,你西岐想要聯合諸侯,謀反不成?!” “住口!帝辛無道,不尊女媧聖母娘娘,又強娶婚約在身的臣子之女。擅改祭祀之禮,不尊上天,陷害殺死幾位諸侯,實在是紂王!” “大膽,竟敢汙衊大王,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