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南落那娃子?”荒原族長不敢確定的問道旁邊的人,正好那木老也在旁邊,只聽他說道:“沒錯,就是那娃,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前面我還沒來得及說。他就自己過來了。”
南落這個各字在當年自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祭司在部族之中有著不下於族長的權利,他那祭司傳人的名頭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很快有知道南落當年的事的人便低聲的告訴身邊那些年輕人。
但是認出來是認出來了,卻沒有人迎上去。太過於怪異,消失了二十年的人,突然回來了,而且樣貌還是跟二十年前沒有什麼分別,甚至更有神彩了。這使那些人即使是認出來了,也不太敢上前去的原因。
可有一人去不同,她就是南落的妹妹紅果,只見她驚呼一聲立即向南落跑了過去。跑到南落面前只是淚眼婆娑的定定的站在那裡看著,似乎要將南落看個真切,看過通透。
紅果的相貌當然是大大的改變了,但是南落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自己的妹妹,這種來自血緣上的氣息即使是時間再長,也依然不曾減弱半分。
她現在差不多三十來歲的樣子,眉宇間隱隱還能看得出當年的俏皮樣子,和現在洛水的活潑的時候很像。但是現在她臉上更多是成熟女人的風霜和堅毅。骨子裡的堅毅這點卻和南落很像。
“哭什麼呢,這麼大了還哭鼻子,難道有人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打他去。”這句話南落當年經常跟紅果說的,一般當南落說出這句話後,紅果就會擦一把眼淚,帶著南落去找那個欺負她的人。
淚水無聲的流下,當年她聽到自己的哥哥被巨鷹叼走了這個訊息後,在家門口痛的嗓子都啞了,接著又枯坐了一日夜,幾乎一病不起,要不是當時的祭司救治的話,只怕這時的紅果已經死去二十餘年了。
南落伸手將紅果臉上的淚水撫去,卻怎麼也趕不上那流淚的速度。不禁笑道:“先不哭,很多人在看著呢,回去後再哭好吧!”紅果聽了南落的話,連忙低頭,擦了擦眼淚,只是那嘴角的笑容怎麼也無法隱藏了。
一手牽一個,一個低著的還在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個卻仰著頭一會兒看自己的母親一會兒看自己這個才回來的舅舅。
南落微笑著,朝眾人點頭,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他都有一種親切感。來到祭壇邊上時,一一以那些當年的熟人打招呼,那元仙師到也沒有什麼不耐煩之處,只是靜靜的看著,不悲不喜的樣子,盡顯仙家氣象。
荒原族長卻怎麼會將這個未來的大靠山給冷落了,連忙將南落引到那元仙師那去。只聽那元仙師說道:“道友多年未歸,自管敘舊便是了,貧道怎麼會這意這些俗禮。”荒原族長的心思,怎能瞞做這些修道之人的眼睛。
荒原族長連忙誇讚著那元仙師的胸襟氣度不同凡塵俗子。元仙師微微一笑,卻對南落說道:“貧道元吉,東海樵姑島練氣士,不知道友在哪座仙山修行?”
南落微笑著,說道:“我于山野間獨自修行多年,並不定處。自今日起,這陽平氏族自是我的修行之所。”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根腳,只是隨意的說了下,最重要的還是點明自己將在這裡定住下來。
眾人聽到南落說的話,不禁個個心中都想著,原來他已經會修行了,難怪樣貌都沒有變化。
元吉面色平靜,看不出他是信了還是不信,只聽他又說道:“貧道今日開觀收徒,當要演法。不如道友你我合演,讓眾人心中明確疑惑。”
第四四章 呼風喚雨
合演,難道是鬥法鬥神通嗎?他莫非是想摸清自己的實力。若不是的話,自己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法術好演示的,難道將法象天地神使出來,這豈不是要嚇壞了一眾族人,若是召一道天雷下來的話,也是萬萬不行的。南落心中想著,嘴上卻說道:“我並無適合演示的法術,看著道友演法就行了。”
元吉道人聽到南落這麼說,只當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厲害的法術,雖然這天地間神通廣大之輩多不勝數,但是人類能夠拜師學藝有成的卻少之又少,他自己若非機緣巧合踏入仙門,今生只怕也要蹉跎歲月了。
他不禁心中想著,縱使他能學得一些粗淺法術,又去哪裡知道真正法術威力。也罷,就讓他見識一下真正的仙家手段。當即朗聲說道:“我有一法,名呼風喚雨之術,有改天換地逆轉陰陽之妙效,此為造福蒼生之大法。”
他看不出南落的修為並不奇怪,一眼能夠看出別人的修為深淺,這也只是以經驗根據別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機來識別。但是如果修練有特別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