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權勢,什麼樣的女人,你都可以擁有,我想不通。”
李燁手不停,腳不亂,以三步為距離,在一個圓圈中活動。
“一性興起而已,人總要找點什麼事來做,我倒想看看官蘭能在蝶莊走到那一步,如我沒記錯的話,蝶莊有史以來,尚未有一個女的做蝶莊院使。
你不覺得官蘭成為蝶莊頭一個女蝶莊院使會是挺有趣的事?”
香玉沒辦法理解李燁的惡趣味。
“女蝶莊院使?
官蘭雖是有點野心,但殿下是不是高看了她,有時候那個習慣,或是說叫傳統的東西,它還是很頑固,除非殿下你強推她上位。
不然,香玉不看好她,這是個艱難的挑戰。”
李燁聳聳肩。
“我又不在乎,成與不成,我權當看一場戲,我不會強推她上位,艱難的挑戰被征服了才有意思。”
看著越發昏暗的夜色,他回房換了一身衣服。
穿著夜行衣,他從別府裡離開。
府外的陰暗巷道,一個漆黑的身影靠牆而站,從頭顱張望的方向,遠處是李燁府上進出的必經街道路口。
“挺臭的,真是辛苦你了,大晚上還來這裡蹲守。”
驀然,靠牆的身影一陣僵立,忽而聽到了一聲帶有迷惑的魔音。
“你是誰派來,怎麼吩咐你的?”
那聲音仿是地獄而來的誘惑嗓音,縹緲不定。
“我是鄭家派來,奉命在晚上監視一切從十七皇子別府裡出現的可疑蹤跡。”
剛一說完,身影就湧現了巨大恐懼。
他根本就不知為何會說出這些?
“原來是這樣。”站在後面的李燁抬起手,伸出食指,輕輕點出,鋒利的刀氣穿過了那人的頭顱,在牆壁濺出血點。
縱身躍起,黑色的夜行衣很方便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飛躍了十數條街道,李燁的人來到了一處寂靜的街道中間。
路邊栽種的綠樹,地上的陰影隨同樹枝的搖曳而動。
不大的宅院,遠處照亮的燈火向四方而去,伴隨著一陣玩牌九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