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準備一下,把三聖女擒回來,暫時就關押在九幽澗,估計不久後會有貴客上門。”
坐在下方蒲團的道姑臉色一變,連忙跪在地上。
“聖尊,還請看在她為聖山立過功勞,懇請聖尊救她,日後,我定當會約束她在山上,不讓她下山。”
雪恆聖主,看著下方的靜珩。
“靜珩,你要知道虞朝和聖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虞朝陛下真要斥責的話,讓聖尊保下三聖女,這不是讓雙方原本就生有縫隙的關係添一把火來燒。
聖尊,萬萬不可,這十年來,我聖山已經少了過去一半的虞朝藥材支援,這一屆弟子,對比上一屆足足遜色了過半,死在三陰洞的弟子日漸上升。”
靜珩旁邊的靜喃連忙出聲制止。
雪恆聖主揮手。
“回去吧,我自有分寸。”
眾人散去。
在雪恆山出現爭執時,遠在河口郡一座無名山上,一個老朽,站在山巔,遙望著虞京方向。
“這個老猴子還這麼有活力,上千年了,你什麼時候去跟隨你那主人,活在世上多不好,看來這次只能止步於三河之地,也不好守啊。
損失了三個宗師,唉,又被猴子騙了。”
他邁開步伐,走出來山體,但卻沒有從山上掉落,而是從山巔一步步跨過。
走一條直線。
腳下踩著空氣漣漪,慢慢走過一個個山頭,退出了河口郡,返回夏朝。
邢臺詔獄。
一處偏廳,地上滿是血腥。
廳內充斥著真氣,如同海洋一般,一個個詭異的胎膜浮現在空中,那細細的手和腳,仿若在無意識挪動。
啪。
胎膜破裂,宛若幼童的人影從胎膜爬出來,露出邪異的笑容,四肢爬動,人影已經走到了李燁身前。
一頭撞入他的丹田,讓他彷如被電擊,渾身顫抖,咬緊牙關,忍耐著體內經脈劇烈擴張不適,搬運體內暴漲的真氣一點一點疏通陰維脈。
寸寸進,真氣增長速度也快了很多。
又是一個胎膜破裂,幼童撞入他的丹田。
氣血在翻滾。
先是陰維脈,帶脈,衝脈......直至胎膜全部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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