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結識了諸多朋友,撂下了諸多恩怨,若是忽的抽身而去,誰又捨得!”
這一語只說到二人心裡,二人同時嘆息一聲。齊明海說:“正是如此,我倆有時就想,若能在這江湖中轟轟烈烈一場,就是一起死了,也不枉此生。若真要與愛侶別離,誰又捨得!”
璇玉說:“這裡正有一件好事,門中缺人照管田莊,你倆若到那山明水秀之地,過些清淨纏綿日子,豈不快哉。”
梅英聽這一說,霎時間神采輝煌,看了看璇玉,盼他接著說下去。又側頭痴痴的瞧著身後愛郎,只盼他立即答允。璇玉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每莊二十戶,恰需兩人照管,只要完成門中定製,其它都由你們做主。收徒弟也好,結樑子也罷,都由得你們。況且身後還有這樣一處倚仗,豈不更好。”
璇玉見齊明海神色微有動容,又說:“我再將門中諸般玄功典籍一層層整理妥當,傳給你們,也不至你們撂下功夫。本門功夫另走一路,須得循序漸進,倒也不怕旁人學去,你倆意下如何!”
梅英眼中發光,直盯著齊明海,要他立即應下。齊明海粲然一笑,說:“田莊清幽,我們功夫精進也快,如此甚好!”
璇玉說:“那就勞煩你們在弟子中多多招呼,定要是情侶才好。就是光棍小子,得了這樣一處安生立命的所在,也有本錢討個水靈姑娘不是。想眾弟子都是性情中人,定能談得來!”二人喜上眉梢,連連稱好。
璇玉又笑著說:“你們若沒盡興,繼續便是!”說著也在瀟璇臉頰上親了一吻,摟著她站起身來。瀟璇心魂俱醉,俏臉更顯嬌媚。齊明海二人見了更是歡喜,笑意盈盈,直目送二人離去。凌霄本悄悄跟蹤二人,但見二人搶入屋中,便料想這二人是要捉姦抓偷,心覺沒趣,早已回了無量閣中。
璇玉二人結了兩件大事,心中舒暢。洗漱罷後,瀟璇只著一身輕紗睡衣,雙眼微閉,躺在床上,意在邀請。璇玉側著身子,單手撐著臉頰,燭影昏霍之下,見她病容未退,只覺她實是說不出的美。痴痴地看她,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滿足。
瀟璇羞紅了臉,嘀嘀的問:“你在等什麼!”
璇玉說:“自然是等你睡著!”
瀟璇暗惱夫郎這時還戲弄自己,又問:“等我睡著了,你又做什麼!”
璇玉微笑著說:“等你睡著,我也睡覺!”
瀟璇接著問:“你就再沒想些別的!”
璇玉自然知她所指,微笑著說:“我自然要把那次璇兒許給我的雲雨之約留著!”
瀟璇羞紅了臉,接著問:“留到什麼時候!”
璇玉浮想聯翩,忽然喃喃自語:“自然要等到一處風景最美的所在,天色最好的日子,璇兒裝扮最美的時候!”說著也躺下身子,就要睡去。
瀟璇心中更惱,側過身來,右手輕撫他臉頰,柔聲說:“你真是我的好玉兒!”說話間手掌順著他脖頸滑下。霎時間右掌成指,出手如風,急點他身前數出大穴,接著冷哼一聲,瞪著眼斥他:“那你就接著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說完起身下床,找出璇玉帶回的藍皮仙書,自往靜室練功去了。
璇玉本以為她要給自己寬衣,如今卻獨個躺在床上,心中雖哭笑不得,但也知是她撒嬌,心嘆一聲,也自睡去了。
二人均是率性兒女,璇玉畢竟年少,知道男女情事雖歡,但也沒當回事。又因修習道門玄功,功力自增修持,對男女之事已看得淡了。那日見瀟璇仙姿妙舞,心中早當她是神妃仙子般的人物,再也不思淫慾。
瀟璇卻大他兩歲,雖一項靜心自持,但與他通達情愫以來,早已堤防潰決。只將什麼心境空明,修身節慾拋到了腦後。但她修行多年,渾是個天真少女,只道我欲愛便愛,想與他相好也只出於女兒本心。但璇玉絲毫不領情意,怎不讓她氣惱。
次日清晨,璇玉穴道自解,穿好衣衫下床,先去尋瀟璇。出到大廳,見瀟璇已行功完畢,正坐在椅上出神,心中暗暗奇怪。璇玉摸不清她心事,於是沏上兩杯金片茶,這才問:“想什麼呢!”
瀟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說:“我昨晚行功四周,這五行功法均可煉得!若真若此,一門一門的練下去,果真慢出別人八成,非得想個法子才好!”其實她似對也錯。他們自然比只能感應一種天地靈氣的修煉者慢出八成,但這種人等何其稀少,若只與一般修煉者相比,也只慢出三成左右。
璇玉說:“璇兒這麼聰明,定能想出好法子!”
瀟璇輕嘆一聲:“哎—,你昨日許給弟子們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