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四人一項交好,更加親身經歷兩年前的龍城危機。後來四人一直想尋到李楚二人,誅之而後快。苦尋兩年多後,終於聽到二人已到丹霞山門下。於是日夜兼程,直奔丹霞山來,最近才尋到二人。只是琢磨軒外布著禁制,以四人修為,雖然舉手間便能破禁而入,但又怕深入丹霞山腹地,鬧出動靜是小,不好脫身是大,於是一直潛伏在伺,只想生擒二人。一來報了龍城血本無歸的大仇,二來或許可以得到離恨天的功法秘傳。
正在今夜,恰巧碰到李楚二人出門散步,正被四人逮了個正著。四人也想過用秘術搜神,只是他們深知雨輕塵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高手,自會用秘術保護自己的傳人。若對他二人搜神,很可能反被吞噬魂魄。而神功秘法往往口傳親授,極少留下功法玉簡。
四人之所以如此想,只因多數仙派世家為保護本門本宗的功法秘術,都會在內室弟子的神念中銘印下極厲害的封魂秘咒,只要本門內室弟子要透露宗門重要資訊,便會激發秘咒,輕則強行消除神念中部分記憶,重則摧毀神魂,讓該人變得神志全失。
而保護神魂不受外來神念侵蝕的神功秘法,也比比皆是。他們卻不知李楚二人已修煉易筋鍛骨之術,力大驚人。要以法力擊殺二人容易,若要快速近身生擒二人,卻難上加難。
璇玉待四賊遠去,才鬆開瀟璇。瀟璇也不顧追究他同朱芯不軌,只好奇的望向那灰衣老僧問:“大和尚,你是佛門高僧,怎麼修習道門玄功。”
原來瀟璇已經看出那老僧時才黏住大印法寶時用的並非佛門金剛不壞神功,反而是陰柔有餘而陽剛不足玄門功法。
老僧嘻笑著說:“善哉!善哉!被你小娃看出來了!”他又細細看了一眼瀟璇,忽然問:“你見過我女兒沒有,她近來可好!”
璇玉奇道:“你是和尚,怎有女兒!”
老僧吹鬍子怒道:“誰說和尚就不能有女兒,我還沒做和尚時,就不能有女兒嗎?”
瀟璇笑這問:“那你女兒是誰!”
老和尚說:“雨輕塵,這名字還是我起的!”說話間竟自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李楚二人甚是好奇,也坐下看那胖老僧痛哭。瀟璇見老僧哭個不停,於是說:“大和尚你放心,我和雨輕塵一起住了一年,她好得很!”
老僧聽了這話,頓時破涕為笑。璇玉又拿他打趣:“原來大師是雨輕塵的爹爹,倒是一大奇談!”
那和尚不理璇玉,又問瀟璇:“她現在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肥白可愛!”
瀟璇笑著說:“大和尚,你跟我們回去,我畫給你看!”說著拉起璇玉,一齊施展輕功,直向來路奔去。那僧聽是一喜,當下身子一動,便卻超在了瀟璇前面。
瀟璇初時不解,待到奔得快了,才覺背後空空蕩蕩,清涼颯爽,不禁羞得臉色微紅,放慢腳步跟在了璇玉身後。
三人才跑出了片時,只見小河對岸也有一人沿河奔跑。瀟璇和那胖老僧一齊向上遊飛奔,身形甚是矯捷。璇玉定睛細看,只見對岸那人青袍款帶,衣著甚是講究,也正看向這邊。映著萬里銀輝,容貌也甚清晰。
璇玉微微一笑,提氣呼喊:“若明師兄!星夜逐月,何其快哉!”
若明朗聲回答:“師弟不也是好興致嗎!對岸可是佛光寺的佑芸禪師,弟子前來見禮了!”說著側身敖步,凌波踏來。
對岸那人正是丹霞山號房的首座弟子若明,他自那日在三清殿見了瀟璇的風姿容貌,頓時心生傾倒之意。後來瀟璇選的駐地和他的洞府隔岸相對,當即認為此乃天賜之緣。後來瀟璇對他嫣然一笑,更使若明浮想聯翩,香夢連連。
他自以為心無所欲,也不在意瀟璇已有道侶,於是夜晚常到河畔漫步,只盼望瀟璇也出現在對岸,再對自己盈盈一笑,此生便再無遺憾。當真是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宛在水中坻。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這夜瀟璇和璇玉到河邊漫步,恰被若明碰見,當即欣喜跟隨。他修為高出二人遠甚,加上他穿的衣袍也是丹霞山獨一無二的秘寶,所以李楚二人和那四名黑衣人都沒完全察覺有人窺測在伺。
當若明看見李楚二人被四名高手劫殺時,心頭頓時一擰,當即藏好細看,頗有幸災樂禍之意。後來見到二人相擁在大印寶光下無懼無畏,判若神仙眷侶時,不由醋缸大翻。忽而想上前助那大印一臂之力,忽而盼望瀟璇朝河對岸望一眼,笑一笑,自己便上前與四名高手拼命,如此死了也值。
後來見到一灰袍老僧前來解圍時,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