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無聊罷了。”伍少寒搖了搖酒罈,察覺到酒水不多了,就道:“再喝最後一杯,別醉酒誤事。”
“醉不了!”姜小六將花生米咬得嘎嘣響,“這烈酒是個好東西,我聽我舅舅說,可以讓高熱的病人退燒,還可以用白酒擦拭傷口,阻止傷口腐爛,就是那滋味可不好受。”
“確實。”伍少寒勾起了曾經的記憶。
在訓練營時,他也受過禁止用藥的懲處,早已體會過白酒清洗傷口的滋味。
姜小六驚訝道:“怎麼,你用過?秦家不會連藥物都不給你們用吧?”
伍少寒:......
事涉影衛營,他無法告知姜小六。
而這一遲疑,便讓姜小六立即瞪大了眼睛:“秦家對你們這麼苛刻的嗎?該不會你現在也受傷了,想要用這酒當藥用吧?”
面對姜小六的歪打正著,伍少寒愣了愣神。
“真的?傷到哪裡?”姜小六見他一副被說中的模樣,瞬間急了,抓住伍少寒的胳膊不斷上下打量。
伍少寒不想讓他擔心,只一力否認。
要是放在往常,也許姜小六就信了。可現在他喝了不少酒,執拗地堅持己見,一副要是伍少寒不說,他就扒光衣服自己檢查的態度。
在他又一次將手伸向腰帶時,伍少寒忍無可忍道:“我確實受藤條抽了幾下,算不得傷。”
“我要看傷口!”
既然瞞不了了,伍少寒也就乾脆大方地遂了他的願,可他褪去外衣後,才發現裡衣跟傷口粘在了一起。
他正要使勁扯開粘著的衣物,就被姜小六立即阻止:“讓我來!”
姜小六端起杯中酒,一咬牙,倒向傷口處。
劇烈的疼痛感一下就讓伍少寒感覺後背燒了起來,他不適地皺了皺眉,卻不曾發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