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嬸的語氣很不友善地看著阿飛,阿飛想解釋卻找不到詞,倆個人都覺得尷尬至極,結完帳,煙曉憶拿著藥迅速鑽進車裡。
……
“煙小姐,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阿飛終究沒忍住,問了煙曉憶這個問題。
“沒有必要。”煙曉憶有些冷淡地回過去。
“其實寧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也許你可以往他好的一方面去看。”在阿飛的心裡,寧少這樣的男人是值得女人去喜歡的,值得男人去尊重的。
“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其實我覺得你們倆個很像,都是那種外表冷酷,其實骨子裡熱情的人。”
“阿飛,開車!”此時,她不想跟任何人討論寧聖燦,更不想讓自己跟他有更多的牽扯,過完這兩個月,她就會離開這裡的一切。
……
喝下藥物,本能的,她覺得身體發冷,其實只是心冷。
外面陽光明媚,而她的心情卻截然相反,陽光下,那件灰色的襯衣刺得她眼痛,不由地站起身,觸手撫摸著襯衣帶給她內心的一種慰藉。
這是陳凡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她能回憶到他當時眼眸裡的溫柔,還有他溫暖的笑。
“陳凡!”她小小地在心裡念道,看著襯衣,她想像他穿著這件衣服的樣子,甚至,她為他在這件襯衣上打上領帶會是一種怎樣的情形。
她脫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然後將陳凡的那個襯衣套在她嬌小勻稱的身體裡,好似感受到他的體溫在環繞著她。
蹲在落地窗的一角,屈膝抱著,頭髮零亂散著,她的身後,有一個身影正慢慢的朝她走來。
寧聖燦一早簽訂一份大單,便匆忙地趕回別墅。
這是他本能意識上的想要回來,他想要看看被他折磨了一晚上的女人,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態,當他踏進房間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越接近她,他的眉毛便鎖得越緊,眼神不斷地交織著怒火和憤恨。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穿著別的男人的襯衣,流露出一份讓他想宰了她的衝動。
她看到他的出現,全身又一次緊張的戒備起來。
他的眼神宛如一把尖刀,似要劃開她身上的衣服,讓她不禁擅粟漣漣,恐懼瞬間如燎原野火,在她身上迅速漫開。
憤怒讓積焰在心裡的火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輕輕挑起眉毛,懾人的眸光像把利刃直射她的心窩,恨不得立刻將她撕碎吞進肚子裡。
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寧聖燦像只發狂的豹子,抓住襯衣的領子,用力的往兩邊撕開。
快的速度和粗魯的動作,等到煙曉憶去阻止的時候,衣服被撕掉的聲音嘩嘩傳來。
“寧聖燦,你是個瘋子!瘋子!”煙曉憶痛苦地看著已然被撕壞的衣服,放聲大叫著,手用力地錘著他胸,打在他的身上,寧聖燦只覺得如雨點般輕柔。
煙曉憶眼裡流露出對他的恨,她恨他,連她僅有的對冷嚴的一做夢的幻想都要破滅。
寧聖燦冷嗤著,抱起她的身體用力的往床一扔。
煙曉憶痛得牙齒髮出咯咯的響聲。
他像一隻野獸一樣的在身後侵犯她,倆個人沒有言語沒有面對,寧聖燦連上衣都沒有脫掉。
她愈痛苦,他愈用力,而他的手從後面,緊緊地握住她,像是要將她揉碎一般,而他還覺得這一切,不足以懲罰該死的煙曉憶。
她的身上全是他手掌印下的青痕。
在痛得全然麻森後,終於,她的身體攤在床上,如死魚一般,一點動彈都沒有。
床單上有一絲絲紅玫瑰,那是他殘暴的見證。
天黑了,天又亮了,天又黑了。
寧聖燦又有一天沒有回來,有時候,他就像個愛賭氣的孩子,不高興了就玩消失,興致來了又突然出現在你的眼前。
煙曉憶正在喂小白食物,冷紫蓮像一個驕傲的女主人,滿臉春風地走了進來。
“曉憶!”她親熱地叫著她,煙曉憶彷彿看到了以前倆人關係好時的情景。
“紫蓮,你吃過晚餐了嗎?”她關心地問著。
“晚餐?”她質疑地望向她,“聖燦難道沒跟你說嗎?”
“啊,什麼?”事實上,寧聖燦這兩天根本就沒回來過,他應該是厭惡她的。煙曉憶放下手中的食物,等著冷紫蓮告訴她即將要發生的事。
冷紫蓮笑得更加的燦爛起來,原來她根本就不知道,看來他對煙曉憶比對別的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