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著,被齊武夫這一“巴掌”打的吃疼吃疼的,自然驚醒,先是大罵了一句馬勒個把子,爾後搖頭晃腦一陣才瞧清來者何人,無奈一笑,抱怨道:“哥們,以後叫醒我溫柔點成不,你說你丫彈一下我的小弟弟我都不會和你生氣,可你這一巴掌抽的我太陽穴都懵了。”
“那剛才如果不是我,是個拿把槍指著你腦門的人,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活命嗎。”齊武夫回道。
趙檀深知跟齊武夫嚼嘴皮子的勝率不超過一成,果斷放棄,對於齊武夫這種先天下之憂而憂的人,永遠都能把一件小事說成大事,他跟著往齊武夫話裡的圈套裡鑽,只可能死的悲壯。
“成,我錯了,哥們再跟你取個經,我現在吧挺主動了,也主動跟小喬確立關係,可她非和我玩什麼yù拒還迎,這不是勾引我嗎,萬一哪天我忍不住了,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怎麼辦,這不就毀了一個水靈靈的姑娘了嗎。”趙檀轉移話題,一臉傻笑,神韻間盡得齊武夫真傳。
齊武夫徑自喝了口茶几上趙檀的茶,潤了潤嗓子,本不想回答趙檀這種挺弱智的問題,可想到這廝一定還會孜孜不倦,索xìng回道:“你把自己當成死豬就行了,開水你不怕,怕什麼死纏爛打。”留下這一句話,齊武夫便不再想搭理趙檀,起身出去,往醫護室裡走。
趙檀苦笑,嘴裡嘀咕:“死纏爛打我懂,可不想跟你要點更好的法子嗎,好歹我是個大老爺們,平rì裡去酒吧那麼多漂亮的姑娘在我跟前晃啊晃的,一抓就是一大把,怎麼也得給自己留點面子不是。”剛說完,門口出現一個高挑清瘦的身影,蘇若喬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目光裡的某種能量能將趙檀shè成馬蜂窩,手裡本來是提著一袋子蘋果,可像是改變主意似的退後兩步幫趙檀帶上門。帶門的聲音不輕,足以讓整個休息室為之顫上一分。趙檀再度苦笑,感情一句話給捅婁子了。
站在休息室外頭,徑自瞧見裡頭的馬海超翻著一本可能已經被翻爛了的書,敲了敲門,就進來了。馬海超仍舊坐著那個小清新小可愛的看護士,見齊武夫進來很識趣出去,只是神sè間多少透露些許失望。齊武夫的眼尖,自然看在眼裡,坐在馬海超邊上的病床上,少有的出口調侃一句:“剛才那個女的對你有意思,你覺得怎麼樣,趙檀也有物件了,你不給自己找一個?老大不小的了。”
“那也要合適才行,我成天不和她說話,能有什麼感情。”馬海超回道,嘴角有個隱隱的弧度,有些許走神,似乎在思考齊武夫方才的那句話。
齊武夫笑笑,繼續道:“騙我沒關係,別騙你自己,你們找媳婦我沒意見,不早點生個娃娃,和我家的孩子在一塊玩,不是讓她孤單死了。”
馬海超尷尬笑了笑,沒作回答。
二人閒侃了三兩句,爾後攙扶著馬海超下床走動了幾步,這廝犢子身子的修復能力不可謂不好,常人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現在卻可以在齊武夫基本不攙扶的情況下自如走動了,雖然還有至少一個多月的康復階段,畢竟大腿上那一道被縫合上的縫上還有被縫了二十多針的線頭呢。
直至下午三點,恰好到了換藥時間,齊武夫索xìng幫著馬海超在大腿傷口上頭噴了點不知名的外國藥物,他對此不是特別感冒,有時候總覺得還是中醫好一些,畢竟打小耳濡目染,多少受到一些齊二牛的影響,只是對西醫並不排斥。
出了看護室,開門的時候對那挺漂亮的看護士輕描淡寫道:“他是塊木頭,死腦子,你不是,真喜歡他,就當個好的木匠,把它給弄成你喜歡的模樣。”
看護士聽了齊武夫這一番話微微一愣,爾後給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吐了吐舌頭,道:“我叫夏渺渺。”
再度回到趙檀那兒,二虎也徑自坐在邊上,趙檀一臉苦澀,向齊武夫訴了一番苦,齊武夫置若罔聞,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對趙檀的不殘忍了。
二虎永遠在邊上一臉憨厚聽著。
一個下午在打屁間度過,而齊武夫很早便跟趙檀提及那個慈善晚會的事情,又提及了他順便給蘇若喬要了張請柬,於是這廝屁顛屁顛地跑到蘇若喬的休息室裡,在門口傻站著敲了將近二十分鐘的門,門對面的那個主才饒了他,也同意隨行一塊兒了。
四點半,齊武夫和趙檀各自驅車先往奇峰國際去,趙檀徑自在樓下等著,齊武夫一人上了頂樓拿了邀請函,順便給大龍打了個電話,讓他往奇峰國際這邊兒過來。
十來分鐘,大龍就坐著一輛摩托車抵達奇峰樓下。
前後一個小時,距離六點也就半小時時間,目的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