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啊,幹嗎要做成那個樣子?”“那你幹嗎那麼緊張?還死死捂住我的嘴巴。”魏吉看著言風一幅無辜的樣子,氣得差點沒昏過去。那傢伙是怎麼回事情?現在是她犧牲色相叻。搞得反而好像他被欺負了似的。
“是沒錯啦,但我不知道是黑使,如果是他的話,根本不用那麼緊張的。”他振振有辭地說道。那眼神讓魏吉覺得自己就象是個女色魔。“拜託!我對你這種型別一點興趣都沒有好不好!”她白了他一眼,從床上跳了下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對於我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雖然是虛驚一場,魏吉心裡反倒沒那麼懼怕他了。這個言風,也不過是個半大的男孩子罷了。“我…不去。”他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去。魏吉卻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猶豫。
“言風!”她輕輕嘆了口氣,靠著床邊坐了下來,“你要真不想出去就真的會沒有希望,這花毒並不是沒人能治不是麼?”她儘量放柔了聲音,眼睛炯炯地看著他。“你考慮一下吧。”魏吉見他雙手抱膝,嘆了口氣,輕輕退出了殿外。“怎麼樣怎麼樣?”蘇洛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不知道。”魏吉搖了搖頭,“也許他還需要時間想一想。”她看見蘇洛黑紅的臉慘兮兮地垮了下來。 “你也別太洩氣,或許事情還有轉機呢。”她輕聲安慰著蘇洛, 眼前又浮現出言風猶豫的眼神…“子嬰,子嬰。”魏吉睜開眼睛,昏暗的光線下冰候正俯身定定地看著自己,嘴邊是那抹標牌式桀驁不馴的微笑,“冰候?你怎麼來了。”“子嬰,我好想你。”冰候的面孔異常的溫柔,只是他的眼神卻透著深深的悲傷。他的聲音就像來自……遙遠的地底,悠遠而沙啞。魏吉呆呆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被什麼重物壓著似的動彈不得。“啊!”她短促地叫了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原來是個夢而已,她自嘲地搖頭笑了笑。
第二十三章:逃亡(下)
“冰候是誰?”“啊—”剛剛鬆了口氣的魏吉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了下來,“怪不得我會做噩夢,原來是你在我邊上!”她不滿地嘟囔了一聲。“哦?原來你做噩夢啊。”他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有你這樣陰森森地出現在人家旁邊的嗎?”“唔…”睡在一旁的蕊咼似乎被他們吵到,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懶懶地翻了個身。
“出去說。”她指指外面,拽著言風的手就往外走。“說吧,你鬼鬼祟祟地幹什麼吶?”“才沒有鬼鬼祟祟。”他不滿地回瞪著她,“你自己吵著讓我跟你們離開的。”
“咹?”…“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想跟我們一起走了?”他點了點頭,晶亮的眼眸中又隱隱地有些憂慮,“如果可以走得成的話。”
“言風—”“什麼?”他似是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我想知道,當初為什麼他只讓你的國人離開,卻沒有殺你?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這樣做,不是麼?”“沒錯!這也是我想離開的原因。”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唇角露出一絲苦澀,“也許留著我還有點用吧。”看來對於這件事情,作為本人的言風竟也是一頭的霧水。“那麼,你從來沒見到過這個人?”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見過,但他整個人都裹在黑色的袍子裡,頭上又戴了斗篷,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面目。而這三年來他需要我做什麼都是透過紅使。”“他讓你幫他抓人麼?”魏吉看見他的嘴唇猛地哆嗦了一下,望著他蒼白的臉色,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憐惜之情。“走吧。”魏吉輕輕嘆了口氣,“我們去找蘇洛。”“你要帶他走?”蕊咼的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魏吉,“你怎麼能這樣做,他是壞人!”
“他只是個受害者,他的本質並不壞!”……“好了,好了,我不想跟你再爭了,我已經決定了。”魏吉疲倦地半閉上眼睛,蕊咼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固執地緊,“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跟我們走。”“你…”委屈地咬著嘴唇,“你為什麼那樣做。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什麼好處也沒有,換作是別人,我也會救他。因為他不應該在這裡。”魏吉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腐屍國的天空只有兩種顏色,一種是灰濛濛的白天,一種是黑漆漆的夜晚,看不到太陽,月亮,星星,人在這裡,感覺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空間。“眉嫵小姐,等下就靠你了。”蘇洛沉聲道;。“儘量吧。”魏吉長長吁了口氣,如果這裡真的大部分都是腐屍,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挑戰才對。殿中的侍衛們大部分目前還處於昏迷的狀態;雖然他們也是人類;但誰也保不準他們會不會幫言風。
“走吧。”蘇洛拍了拍言風的肩膀,“這個家已經沒有你值得留戀的地方了。”魏吉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