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會更難熬,只能去上班。
他站在玄關處,看她動作生澀卻一臉認真的給他打領結,他一陣心猿意馬,雙手攬著她的腰,語氣曖昧道:“晚上我過來,記得準備我的晚飯。”
宋依諾搖了搖頭,“你暫時別過來,家珍心情不好,我想多陪陪她。”
沈存希的俊臉頓時沉了下來,他吃味道:“朋友重要還是男朋友重要?”
宋依諾輕笑道:“當然是男朋友重要啦,但是家珍在桐城沒有親朋好友,只認識我一個人,我要再只顧著自己戀愛,讓她的心情雪上加霜,我也不厚道是不是?”
“我保證我來了後就回房間,不打擾你們,好不好?”沈存希退而求其次,真的不想和她分開,哪怕一秒都不想。
每當沈存希這樣對她撒嬌時,宋依諾就覺得他還是個大孩子,實在不忍心拒絕他,她點了點頭,說:“那好吧。”
沈存希傾身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伸手攬住她的腰,更熱烈的吻著她的唇,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了,他才放開她,啞聲道:“這是利息,晚上我要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宋依諾捂著微腫的紅唇,看他轉身大步離開,她在門前怔怔的站了幾分鐘,才轉身進了公寓。
沈存希走出單元樓,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你在哪裡?”
對方報了地址,他說了一句“你等著”,就掛了電話。坐上車,他發動車子駛出金域藍灣。四十分鐘後,車子駛進一座高檔住宅小區,他停下車,大步走進去。
乘電梯上樓,他按了門鈴,沒過多久門就開啟了,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他皺眉盯著醉醺醺的男人,不悅道:“到底怎麼回事?”
沈存希上門來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想讓他快點弄走厲家珍,免得妨礙了他和宋依諾談情說愛。厲家珍在公寓裡,她總是心不在焉,這讓他大大的不高興。
沈遇樹手裡拿著一瓶威士忌,跌跌撞撞的往客廳裡走去。沈存希三兩步搶在他前面,劈手欲奪他手裡的酒瓶。沒想到半醉的沈遇樹反應敏捷,手往旁邊一讓,就躲開了他的手。
沈存希瞪著他,“沈遇樹,你喝酒有用嗎?”
沈遇樹踉蹌著栽倒在沙發上,俊臉皺在了一起,他知道喝酒沒有,但是現在除了喝酒他還能做什麼?不管他怎麼指控別人,那麼多為什麼的情況下,他自己沒有認出身下的女人不是家珍,就已經罪不可恕。
“哥,我的心好痛,心痛得快活不下去了。”沈遇樹捶胸頓足也無際於事,珍珍不會原諒他了,不管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沈存希看著他這副樣子,恨鐵不成鋼道:“多大點事?就讓你在這裡要死要活的?”他完全忘了,他上次被宋依諾拒絕時,還把人家酒吧砸了的事。
沈遇樹抱著酒瓶又灌了一口酒下去,都說酒入愁腸愁更愁,他總算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哥,珍珍十二歲那年,她闖到閣樓上,躲在那裡哭泣,我聽見她的哭聲,一陣揪心揪肺,我從暗影裡走出來,絞盡腦汁想要安慰她,卻找不到一個有效的辦法,然後我吻了她。”
沈存希搖頭,走到沙發上坐下,聽他講述這段回憶。
“她當時瞪大了眼睛瞪著我,眼淚掛在眼睫毛上將落未落,那一瞬間,我在她眼裡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非她不娶。”沈遇樹捂著眼睛,掌心一陣溼熱,回憶越是清晰,他心裡的痛就越無休無止。
“我裝帥耍酷,好不容易讓她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可是我卻當著她的面上了別的女人。”沈遇樹聲音裡夾雜著絕望與自責,若是可以,他寧願自己昨晚被欲。望折磨死,也不會踏出房間半步。
沈存希蹙眉,“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昨晚我被人下藥了,錯把賀允兒當成了家珍,還被家珍逮了個正著。”沈遇樹話音未落,就聽沈存希咬牙切齒道:“你活該!”
“是,我活該,我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認不出來,我是活該。”
沈存希見狀,輕嘆一聲,“錯誤已經造成,你不去求她原諒,你躲在這裡喝酒自責有什麼卵用?比起你,她的痛苦要多一萬倍。”
“我還有什麼資格去求她原諒?她說她恨我,她嫌我髒。”沈遇樹哽咽道,想起她厭惡的眼神,他就難過得無法呼吸,怎麼還敢站在她面前?
“所以你打算就這麼妥協了?你做錯了事,連真心誠意的道歉與悔過都沒有,你憑什麼讓她滿心歡喜的原諒你?”沈存希語氣凌厲。
沈遇樹目光希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