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蕾卡正在興頭上,快要達到高潮了。她惡狠狠地從情人身下瞪了丈夫一眼說:“你看不見嗎?我們正幹呢。”

可憐的安頓轉身回了辦公室。蕾卡跟金卡辦完了事,放下裙子,理理頭髮,出來了。她若無其事地走進辦公室說:“咱們回家吧,安託沙。”

可他坐在那兒,眼睛盯著桌子,一聲不吭。那小騷貨哄他:“你還真以為我跟金卡在鋸末堆上幹哪。我剛才是逗你玩兒呢。我們只是在那兒比勁呢,看誰能打過誰。好了,快起來,咱們回家吧,該吃晚飯了。”

安頓默默地站起來跟著老婆回家了,再也沒提過木工組裡發生的事。他信了她的話。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她的話——不是在興頭兒上說的那句話,而是她的謊言,這才是他想聽到的。

下面輪到尼爾婭講故事了。

故事之八

音樂教師尼爾婭的故事裡也出現了蘇聯工人的形象。

你們剛講的這兩個故事使我想起一個笑話,我先講給你們聽聽,然後再講一段我的親身經歷。

先說笑話,這是奧爾佳的故事提醒了我——關於男人對妻子不軌行為的態度以及他們猜忌種種。兩位老友見了面,都是剛結婚不久,其中一個向另一個打聽他的小妻子是否對他不忠,還說道:“我總懷疑我老婆跟哪位花匠勾搭上了。我每次下班回來,桌子上都擺著瓶鮮花,窗臺上簡直成了植物園。

一定是她有個跟花草打交道的情人。我心裡明白妻子背叛了我。“

另一位嘆了口氣說:“我也懷疑自己的老婆跟電工搞上了。”

他朋友驚異地問:“你是怎麼發現的?是不是每天都換新燈泡?”

“不是。有一次我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回到家發現老婆在床上躺著呢,身旁還躺著一個電工。所以我才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跟這個電工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笑話就講到這兒,現在開始講我那段真實經歷。有一次廚房的電線短路了:線是嵌在牆裡的,可牆非常潮溼。該去叫電工來修,可就是騰不出人手來。老人都得了流感,年輕人都要上班。而請電工必須得一大早兒就去,不然就一個人也找不到。那天我們音樂學校正好有場音樂會。我換上演出服,好好打扮一番,然後在去學校之前先找了一趟修繕科。老天爺保佑,電工正好在那兒。他紅光滿面,一雙眼睛色迷迷的,好象能把人的衣服剝下來。

“我家牆裡的電線短路了,需要換一根新電線,”我告訴他。

他流裡流氣地笑了一聲:“哈,象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們總會找到新電線的。我5點鐘去。”

他其實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只不過象一男人那樣開開玩笑,我也沒在意。我急急忙忙地走了,忘了這回事。

我5點左右回到家。一會兒聽見門鈴響了,正是那位電工。我還沒來得及換上衣服,就穿著睡裙。他站在門口,笑嘻嘻地望著我,也不說話。我說:“請進來吧,我告訴你毛病出在哪兒。”

他答道:“我已經知道你的毛病出在哪兒了。咱們試試看吧。”

我聳聳肩,把他領進廚房。我給他開了門,他突然看著我說:“可這不是廚房嗎?”

“是啊,就是廚房呀。你看牆都黑了——短路了。”

他用驚異的目光望著我說:“這麼說是真的出了毛病?那你幹嗎打扮得那麼漂亮去找我?”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打扮是為了工作,今天有個音樂會……”聽到這兒,他扔下工具袋,開始鑿牆皮。他再也不看我一眼。我看到這小夥子已經幹起來了,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他修好之後把我叫過去。

我一看都修好了,便問他:“多少錢?”

他笑著說:“掏什麼錢呢?電線的錢是公家出的。我以為你叫我來是為了另一種病呢。

我自己身上的電線嘛,一般我總要10盧布。如果您感興趣的話,我隨時可以侍候您。“

從此我才知道我們的電工師傅所從事的第二職業是什麼。以後再去找人修理什麼時,我總是讓丈夫去。

女人們對這位電工的第二職業非常驚訝,特別是阿爾賓娜,“而且還這麼便宜。比莫斯科夫斯基車站的清潔工還便宜。

顯然他幹這行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居然在這方面我們也趕上了腐朽的西方國家,真讓人高興。“

“怎麼,他們那邊也有這種事嗎?”

“男妓嗎?隨便挑。我從報上看到他們還有給女人服務的妓院呢。進去後挑箇中意的男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