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6部分

們帶入危險的境地。

“走了。”聶千回再次催促。

趙不逾回過頭,揚鞭策馬而去。

等兩人來到京城西郊外三十里外的小村莊時,天已完全黑下來,月亮從東邊升起,卻被烏雲遮住,黑漆漆的夜幕中不見一顆繁星。

聶千迴帶著趙不逾在一處簡單的農家小院門前停下,圍牆不及兩人肩頭高,望進去院裡黑漆漆的,不見燈光,他抬手敲門,“請問,有人嗎?”

連問了幾聲沒人應,倒是隔壁的鄰居說話了,“他可能睡下了,你們是誰,找他有何事?”

聶千回道,“我們是他親戚的朋友,受人之託來看他。”

“這怪老頭還有親戚?”鄰居嘀咕著,提著燈過來,“這老頭很怪,平日裡就知道賭錢喝酒,這會兒可能喝高睡下了,給燈,你們自己進去瞧。”

聶千回道了謝,番強過去把門開啟,趙不逾提著燈朝院中僅有的一間屋子走去,門沒有鎖,兩人直接推門進去。燈光慢慢照亮房間,一桌、一椅、  桌上放著兩個酒罈子,最裡面挨牆擺著一張簡陋的chuang,上面縮著一人。

兩人進來這麼大動靜他都沒反應,該是醉死了,聶千回上前準備搖醒他,只是一碰,側躺著的立即朝裡倒去,他頓感不妙,立即把他的身子扳過來試探他的鼻息,“死了?!”

趙不逾挑著燈籠上前,照亮他的臉,雖是雞皮鶴髮,老態龍鍾,不復當年容貌,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他就是當年母妃身邊管事魏公公。

聶千回檢查他的身體,發現無外傷,也不像是中毒,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找村上的大夫。”

他離去後,趙不逾打量著房間,家徒四壁,空無一物,chuang上的被褥破舊一股黴味兒,可見其生活的潦倒。只是鄰居說他嗜酒嗜賭,錢是從哪裡來的?他了想,把燈籠放好,然後仔細檢查房梁,chuang鋪上下,牆壁、腳下的地,最後在桌子下面發現異樣。

把桌子挪開,把上面鬆動的土撥開,發現一尺餘長的檀木盒子,一開啟頓時被金銀珠寶發出的光刺了眼。眸光一斂,視線落在一支金鳳簪上,他拿在手裡對著燈光看,他記得很清楚,這是當年母妃生辰時父王親自簪到她髮髻上的。他在母妃寢宮沒找到,一直以為陪葬了,不曾想卻在這裡。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他立即把東~西收好,足尖一用力,飛上橫樑,把檀木盒放好後落地。

大夫把人仔細檢查後,確定他中酒毒而死,本就上了年紀,還喝那麼多酒,正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聶千回付了大夫二十兩銀子,讓他明日買副好棺材把人下葬。唉,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樣斷了,他非常不甘心,懊惱自己應該早點把人攔下。

大夫離去後,趙不逾取下放在樑上的檀木盒,聶千回雙眸一亮,還好有收穫,沒白來一趟。

兩人趕在關城門前回到京城,不想被人盯上,快到王府時騎馬,施展輕功飛簷走壁來到書房,沒點燈,就著外面微弱的亮光把盒子開啟。

聶千回驚訝的低呼一聲,一件件拿起仔細打量,聲音壓低再壓低,“我的天,這可都是好東~西。”和趙不逾一樣,實現落在金鳳簪上,“雲棲,這不是你孃的簪子嗎?”他和趙不逾一起長大,自是見過鄭貴妃多次佩戴此簪,他擰眉,稍一琢磨,“這裡面應該不都是娘娘的東~西吧?”

趙不逾點頭,孃的飾物他都見過,除了簪子外,其餘的都不是孃的東~西,他看向聶千回,後者瞭然,“好,包在我身上,我保證查清每樣東~西的出處。”宮裡的東~西,大大小小都是有記錄的,只要把記錄冊子找出來,就能輕而易舉的查明出自誰之手。

聶千回扯了桌布,把檀木盒子包好系在身上,開啟窗戶往外跳時,突然回頭道,“餘管家問我,陛下有口諭,任何人不得提你以前的事,若昨日那莫夫人是王爺的舊識,這下改該怎麼辦才好,雲棲,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說完這這句話,他翻身躍過窗戶,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中。趙不逾沉下臉,他不能讓她有意外,目前這情況,他或許應該跟她說明自己的處境,讓她離京城遠遠的,找個安全的地方安身,等他脫身後找她團聚。

趁著夜色,避開藏在府上的眼線,趙不逾來到正德酒樓,只是接近後,發現酒樓附近或明或暗都是眼線,密切的監視著酒樓,他就是有雙翅膀,也難飛進去。他握緊拳頭,全身因氣憤而微微顫抖,他無意留在京城,無意爭權搶位,為何他們不放過他,非要逼的大家刀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