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和一臉無畏的正義年輕警察。
童瑤惡狠狠的將桌子上的破布畫給掀翻過去,氣哄哄的望著此時正自得意的韋陽,趴在他耳邊低聲道:“看晚上怎麼收拾你!”
韋陽聽後瞪著大眼睛,實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只是以為自己犯了錯,委屈的望著面前的童瑤,實在搞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生這麼大的氣嘞。
無奈之下,眨了眨黑黑的大眼睛,韋陽為自己打圓場道:“姑娘為何動怒,這,這是人體藝術‘照片’嘞!”
童瑤又是猛瞪一眼,只是這一眼,好像顯得格外的嫵媚,搞得韋陽心臟撲騰撲騰的直跳,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揉了揉羞紅的火辣辣的臉,韋陽偷偷的望著自己面前這個修長美腿的大美女,讓他實在是想不通,這位能在那麼多‘同學’面前搞人體藝術的老師,為什麼此時此刻會變得如此羞愧的不講道理?
年輕警察望著氣哄哄的童瑤,一時竟也不敢輕舉妄動,半晌過後,才鼓起勇氣的說:“好,好了,都消消火,既然已經有證據了,你們二人就簽下字吧,到時候有這位先生的證明,就有了那群混混對小姐的犯罪事實,我們以此來起訴他們的,而且經過排查,我們相信這幫混子身上不僅只有這一個案子,可能與多起強姦案有關,到時候我們會給童小姐您一個交代的。”
童瑤冷冷的哼一聲,說道:“現在可以走了?”
年輕警察點了點頭,把手上的案件記錄拿了過來,說道:“只要簽字確認證詞就可以了。”
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停留過多時間的童瑤,在遞過來的案件記錄薄上籤了名字,而韋陽可就不懂了,半天都沒聽明白什麼意思,最後終於在幾位警官的引導之下,理解了。
擼了擼衣袖,韋陽向那位年輕警察要了一瓶墨水,只見手中赫然拿起從北大長廊裡撿起的那根畫筆,在案件記錄冊子上就是一陣揮斥方遒,把自己的大名寫於紙上。
童瑤望著紙上那鏗鏘有力的字型,大氣磅礴的將整頁的記錄薄都給填滿了,頓時眼前一亮,暗歎:“好字啊!”但是沒過多久,終於沒忍住大笑了起來。
年輕警察拿起冊子,仔細看著佔滿整頁的大大兩個字,驚道:“你。。。你叫‘陽韋’!?陽先生。。。你好!”
派出所屋子裡的警察、混子和流氓,都不約而同的望向韋陽的胯下。
見屋子裡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很奇特,韋陽便側背過身子擋了擋,指著冊子上自己的名字,念著說道:“韋,陽。”
年輕警察差點兒趴在地上:“大哥,那你也不要把名字倒著寫啊。。。會誤會的!”
韋陽一皺眉頭,心想此地之人真奇怪,寫字還要倒著寫,無奈,便又“倒著”寫出了自己的名字,將更加孔武有力的氣勢赫然呈於紙上。
年輕警察心滿意足的拿著手上的冊子,對著韋陽和童瑤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如果有什麼事情,我們會隨時找你們的。”
夜晚的風是冷的,在警察局門口分道揚鑣的韋陽和童瑤,各自踏上了旅程,只是在冷風之中瑟瑟發抖的卻是歷經無數艱難險阻的韋陽。
嘀嘀嘀!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韋陽的面前,只見童瑤從車中內探出腦袋說:“上車!”韋陽心想反正自己沒有地方可去,就悻悻的進了車內。
“師傅可以走了。”童瑤微笑都帶著一絲撫媚,司機心中暗歎這妮子真是尤物啊!只可惜怎麼會和這種髒兮兮的瘋子搞到一起,有時候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
“你家在哪?”童瑤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問道。
“姑娘是在問俺?”韋陽撓著蓬亂的頭髮說。
“別給我裝,說你家在哪,我給你送過去!”童瑤透過後視鏡望著韋陽那張油漬麻花的臉龐。
韋陽聽後慨嘆了一聲,道:“無家可歸,無依無靠。”
童瑤一聽頓時沉默了下來,嘀咕道:“怪不得你這一身流浪漢的行頭,原來是無家可歸啊,但我瞧你畫畫功底不俗,怎麼可能沒有掙錢的營生呢?”
聲音雖小,但韋陽可是聽得真切,卻又想不起如何來到這裡,便索性沒回答。
童瑤將頭向窗外擰去,望著外面燈紅酒綠的世界,不由的感慨這世間人與人的極差為何如此之大,有些人窮盡一生都在奮鬥,而那些富人則無憂無慮的坐吃等死。
計程車依舊向前開著,半晌之後,司機終於忍不住問:“小姐,你要送這位先生去哪裡?”
“把我們都送到之前我所說的地方吧!”童瑤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