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我抖的更兇了。
「你怎麼老是抖啊?又不是沒上過床,你剛才不也叫的挺歡的?」問題是,我不是她啊!我怎麼知道她在你床上叫的歡不歡?
「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叫微安來看看,到底她是怎麼教你的。」
我怯生生的抬起頭,泛的淚光的望著他。「不要」如果把那個叫微安的人叫來,死的就會是我了。
他一臉興味的望著我。「唷,終於有反應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裝處女呢!」
老孃我不是處女很久了真想這麼回他。
「你這麼漂亮,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讓你留下來。」他的手指在我的花穴邊繞著圈,刺激著我敏感處。
你x的,我才不留下來侍候你咧!你侍候我還差不多,不管了,先把他弄到暈頭轉向後就跑,待在這太危險了,我可不想當什麼大哥的女人,一個弄不好就掛了。
我咬著唇,水瀲瀲的望著他,緩緩的在他面前把腿張開。「沈爺,求您輕一點,我還痛著。」實在是不想叫他沈老,他明明才三十出頭一點,叫老會讓我很無言,可是難不成要叫沈大哥惡,好惡俗,還是叫爺好了,爺與老差不多意思。
一般電影中,黑道大哥做愛都是很粗魯野蠻的,不把女人當人看,光是想像就很恐懼了,再加上剛才看到的血腥真實事件,讓我更有死神就在旁邊的感覺。
他低笑著。「懂不懂規矩啊?要像剛才一樣的幫我弄弄。」
弄啥?弄什麼?弄你x的頭啦!該不會是要我幫他舔他的吧!不是我裝清純,我才不幫除了林承欽以外的男人弄咧,他們算老幾?可是要怎麼矇混過去啊!
我露出很渴望、很誘人的神情。「爺,剛才都弄過了,不弄了。」我輕附在他耳畔。「很溼呢!」
我捉著他的手指進入我的體內,往我的G點戳揉著,不一會我就嬌喘連連,下體分泌的液體也源源不絕,之後,我抽出他的手指,伸進我的嘴裡,一邊用情慾難耐的表情勾著他,一邊含著他的指頭輕舔挑逗著。
他笑著攬過我的身體。「真美。」
讓我的手扶著桌邊,膝頭抵在沙發邊,翹著臀部腿張開,從後頭進入我的身體,一開始很難容納他的巨大,我直冒冷汗,一邊忍受著身體的撕裂感,一邊怕他一個不爽生氣就把我給滅了。
「你怎麼還緊成這樣?」他倒沒有發火,用著手指幫我擴張,等到我整個含進他的巨大時,他扣著我的腰,開始抽送。
他越來越快、越大力的抽送,好幾次差點我的膝頭被他撞的就要掉到沙發下了,他又撈回來,手臂撐著身體的重量也漸漸吃不消,我想夾著屁股逼他早洩,可是又怕他到時火了拿我出氣,唉,為什麼不上床去做啊!
「爺,求您了,我受不了了!腳沒力了。」我用著泫然欲泣的聲調求著他,一邊裝做被頂到全身無力而軟倒在桌上,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果然如我所料的將我抱起,丟到床上,唉!還真的是用丟的,黑道就是黑道,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等到他爽夠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時,我悄悄的起身,挺直被操到快脊椎側彎的背,換了衣服開門跑了。
直到跑到夜店門口,很好,沒有像電影一樣,一群人追著我跑的情形,叫了計程車後快速的地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之後幾天,我都一直乖乖的待在家裡,任誰找都不出去,聽葉荃說幸好我那天跑的快,因為那天在包廂裡的幾個人都被捉到警局待到隔天才回來。
我旁敲側擊的想探聽那間夜店是誰的,那個沈老是什麼身份。
她怔了會。「沈老?你說的是不是沈訣真?他不是夜店的老闆,沒聽說他和那間夜店有什系啊!他是什麼身份我不知道,不過連顏璋都怕他,可見他的身份不一般。」
都可以行兇殺人還現場直播的,這種人還能不一般嗎?
顏璋和葉荃好像是玩真的,連報紙上都登上兩人在車上嘿咻、出入飯店的照片了,那他的表妹怎麼辦?不過看起來這些人都是一群紈絝;子弟,有沒有真感情都是問題,羅明致是這樣,他二哥看起來也是同性戀版的花花公子,葉荃也是,唉,有錢就會變壞,還是我的林承欽好,有錢但是很節制。
有一天,管家說要去買肉,她一個人提重物不夠,我也跟著去,兩人說說笑笑的正要拐過街口,突然有幾個人衝出來把我們往廂型車裡拖,那速度與手段快、狠、準,瞬間就完成了擄人的行動。
我和管家面面相覷,不能理解現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