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他一直見到女鬼在殺人,可是他一點證據、線索都沒有,被誤會成犯人被押解,然後他逃掉了,他要去找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他跑去找他的心理醫生,要她幫忙,可是那心理醫生哭喊著要他清醒,原來那心理醫生是這男人的老婆,他老婆一直見他先生的病都沒有好轉,還一直殺人,心灰意冷的想報警,被男人拿花瓶砸頭暈了過去,自己也被趕來的警察開了一槍中肺部,畫面轉到男人在醫院開刀要取出子彈時,那女鬼又出現了,拔掉他的氧氣管,男人臨死前才想起一切事情。
原來那個女鬼是他包養的情人,和他一樣在一所學校當教授,女的是催眠心理學的教授。
後來他厭煩了想甩掉她,卻被她要脅要破壞他家庭,所以下計要害死她,她在喝了下藥的飲料,頭腦昏沉沉的時候對男人下了催眠術,要他一聽到店裡播放的這首歌時,就要變成另一個人,渾然不知的男人拖著女人的屍體,將其肢解燒燬。
原本生活應該要回歸平靜的,結果有一日,男人和家人去聽演唱會,就聽見了這首他被催眠的音樂,馬上的,他就變成另一個人了,展開了一段,精神錯亂見鬼殺人的旅程。
我輕輕的哼著這首男主被催眠的歌曲,問沈訣真這故事恐不恐怖?
沈訣真輕笑著。「這故事情節挺有趣的,那女人被肢解的畫面有被拍下來嗎?」
我無言,一山還有一山高,我在糾結著故事的情節發展,他只在意那屍體被肢解的拍攝過程。
獨自一人看鬼片這個訓練課程算是完美結束了,這天,沈訣真將我帶到郊外的一間房子裡,經過裡面的專人帶領下,走進了一道門,裡面是綠化叢林生態,氣溫涼爽溼潤,還有造假的河流在叢林裡流淌著。
房間的對面牆是玻璃,外面有幾個穿著實驗白袍的男女都緊張的盯著我們看。
「沈,這裡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他們要站在玻璃外看我們?」我不解的指著那面玻璃牆。
他沒回我,只是摸摸我的頭。「等你接受它們,習慣它們,甚至能餵它們吃食物了,我就把你放出來。」
餵它們吃食物?喂誰?我一下子皮就繃起來了。「沈?那是什麼?別嚇我!」我馬上捉著沈的手臂,驚慌的左顧右盼著,看有什麼恐怖的物體出現。
沈將我按在懷裡。「只是一些不會傷你的小東西,放心,我就在外頭看著,這裡人很多,不讓會你出事的。」
「沈,我怕,我不要。」對於未知生物的恐懼讓我頓時失措無助,眼眶裡水光閃閃,縮在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
「寶貝乖,你必須要面對它們,就像你當時不也勇敢的挑戰了獨自一人看鬼片的恐懼?事在人為。」他溫柔的吻著我的額頭,經過鼻尖,然後落到我的唇上,與我糾纏深吻著,可是手卻殘忍的被放開了。
他就這樣丟下我轉身離開了,我戰戰兢兢的往前踏一步,耳裡傳來一陣沙沙聲,離我越來越近,就在我的身後,我像是被定住一樣,不敢往後看去。
玻璃窗外的沈訣真面帶笑容的看著我,我心裡一肚子火。
他X的,遇到沈訣真算我倒楣,變著法子來整我,他一定是想把他幼年所受的苦都加諸在我身上,看我絕望的掙扎,然後他再裝做是救世主的臉孔與姿態出現,真是他X的噁心老頭!我一邊憤憤不平的在心裡咒罵他,一邊又慶幸他在一旁看著我,若是他不在身邊的話,我那荒涼無依的感覺會越嚴重。
突然,我的眼前冒出長條型的生物出來,它的身體不怎麼惹人喜愛,而且扭動前進的姿勢很讓我反感,它越靠近我,我的心跳聲就越大。
它像是發現有人入侵它的土地似的弓起身子面向我,我突然想起,DISCOVERY裡所看到的景象,蛇弓起身子時的反應代表著什麼?好像是防範與準備攻擊吧!我靠!這是不是毒蛇啊?!
這條大約有一米的翠綠顏色的蛇,一直盯著我,我也一直盯著它,我的淚水再也忍受不住的滑落下來,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訓練膽量也不是這麼玩的?我會精神崩潰的!
身旁傳來低不可聞的嘆氣聲,我回頭一看,不知何時沈訣真進來了,我衝進他懷裡。「沈,我不要訓練,我不要。」
「看來是太過火了,並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接受它的,算了,我們換別的吧!」說著,他就帶我離開,我畏畏縮縮的再看一次那條蛇,不知何時在在我的周圍已經有三、四條的出現,我嚇得直髮抖。
從小到大都沒有親眼看過蛇,只有在電視上知道有這種噁心冷血的動物,它們緩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