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揮,大步走了進來,一眼看見那姿勢曖昧的二人,臉色一變,立馬向後跳了幾步,一襲黑衣蕩了幾蕩,怒喝道:“容卿月,你個姑娘家不知道注意點影響嗎?這麼大咧咧的坐在男人身上像什麼樣子!”
容卿月回過頭看他一臉驚恐的樣子,指了指圈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撇了撇嘴角,有幾分無辜道:“你也看見了,我下不來。”
蕭寒燼俊美無儔的面上一變,看向墨錦御,“錦世子,光天化日之下您還真是恩愛!”語中諷刺濃濃。
墨錦御當著他面將下巴靠在容卿月的肩上,緩緩一笑,道:“她是我的女人,我的世子妃,難道要本世子與你恩愛?”
容卿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知道這妖孽黑心起來誰也比不上,夠毒舌啊!
蕭寒燼眼角不斷抽搐著,十分嫌惡的抖了抖胳膊,頓時一身風流氣質蕩然無存,黑著臉磨著牙道:“她現在還不是!”
“遲早會是,這個丫頭只能嫁與我。”墨錦御不以為然的抬頭,眸色清澈的睞了他一眼。
蕭寒燼鳳眸一眯,轉移戰場,“容卿月,你真沒出息!”
容卿月哼著,拍了拍墨錦御放在腰間的手,墨錦御漸漸放開,任她從懷中跳了下去。
容卿月挑眉睨著他,如睥睨萬物的氣勢,嘴角雖勾著淡笑,卻讓蕭寒燼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冷哼一聲,側過頭。
“說吧,什麼事?讓堂堂蕭大樓主氣成這樣?”容卿月笑看著他,身子懶散隨意地倚在桌子旁。
蕭寒燼又哼了一聲,不耐地道:“趕緊把那個丫頭給我弄回去。”
“弄回去?又不是我弄來的。”容卿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楚涵洢,想必這段日子二人之間定是發生了不少事。
“若不是當初為了抓你…我也不會抓她來。”瞥到書桌前射來的冷光,聲音慢慢小了下去。
容卿月環著胸,臉上綻放一抹笑容,與畫上那抹笑意相似,咂吧咂吧嘴,悠悠地道:“活該啊…”
“不管,小爺這個麻煩你給收拾了。”蕭寒燼隨手抓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翹著二郎腿。
“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容卿月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挑眉道:“蕭樓主什麼時候換了自稱?”
蕭寒燼怒叱,“容卿月,你別埋汰小爺,聽風樓樓主的位置小爺不坐了!”
“什麼事讓你這麼想不開?”容卿月感覺背後有個男人渾身冒著冷氣,想著早點打發他走,畢竟一代殺手之王,說不幹就不幹這太不靠譜了。
“問你男人。”蕭寒燼埋怨地瞥了個眼神給墨錦御,似乎極怒,又不敢表現出來。
“恩?”容卿月看了看墨錦御,笑的像只狐狸。便看墨錦御輕鴻無波地目光一直看著她的肩膀處,她嘀咕著,“肩膀怎麼了嗎?”
墨錦御的目光未變,容卿月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桌子,擦,下手太重,小手頃刻間便紅了。
墨錦御拿過她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揉著,只是眸色深深,似一汪深潭看不到底。
容卿月眨了眨眼睛,又轉過頭看了看一臉哀怨的蕭寒燼,又回過頭看了看給她揉著手的墨錦御,低聲道:“你給人毀成什麼樣了?”
任她聲音在低,蕭寒燼還是聽到了,一拍椅子,騰地站起來,“還能毀成什麼樣,聽風樓所經營的賭坊紅樓都被你男人封了,以後小爺吃什麼喝什麼!”
任容卿月再怎麼點塵不驚,現下也是小心臟一顫,低低個頭,斂著眸子,想著這位爺以後不能惹,直接斷了人來源經濟,對於蕭寒燼養成大爺的這種還真是管用極了!
偷偷看了墨錦御臉色一眼,發現並無異樣,眸光一閃,笑著開口:“不就是破了一件衣裳嗎?我又沒受傷,聽風樓養還那麼多殺手呢,錦世子您老…”
話未說完,墨錦御一挑俊眉,眸色溫和,聲音平靜,“本世子怎麼?”
容卿月堅定的一點頭,“錦世子您老做的對!”見風使舵啊,狗腿啊!
蕭寒燼寒月刃一亮,一道銀光乍現,不過他還不敢出手,四周有多少隱衛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拿出來也就是給自己撐個場面,找找氣場,鄙夷地瞥了一眼那個笑的十分討好的女人,“容卿月,你真沒出息!”
此刻容卿月也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附和著開口:“本郡主這麼沒出息,看來楚楚的事你只能自己辦了。”
蕭寒燼一聽這話,眼睛一亮,道:“你有辦法?一個姑娘家天天混在聽風樓傳出去對她聲譽有影響不是?”
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