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地獄第一層是血戰的戰場，像我這樣的欲魔根本沒什麼發揮的餘地。但是主位面就不同了，那裡擁有數不清的凡人，只要我能讓一兩個國家腐化墮落……”

說到這柏莎突然停頓了一下，上前兩步緊貼著亨利，胸前兩團碩大的肉團都被擠扁，同時伸出舌尖充滿誘惑的舔了舔嘴唇：“而且我還可以為你服務，“任何”服務都沒問題……”

她故意在任何兩個字上加了重音，兩隻手開始撫摸著自己傲人的身材，嘴裡發出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呻）吟。

“很有意思的提議，但是我怎麼保證你到時候會聽話呢？”亨利捏著欲魔的下巴，用隱藏在兜帽下的兩隻詭異雙眼死死盯著對方。

儘管在柏莎的挑逗下，他的身體有了本能的回應，但大腦卻始終保持著清醒。

跟魅魔精神上的誘惑不同，欲魔勾起的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雖然兩者都屬於超自然力量，但用粗俗點的語言來解釋，前者更像是潛意識裡的意yin，而後者則是身體激素分泌過生導致的本能反應。

對付魅魔，只要精神上沒有露出破綻，那麼對方就會無計可施，而對付欲魔，哪怕你神智在清醒，身體也還是會產生原始的衝動。

不過沖動歸衝動，亨利完全不介意在這條無人的小巷裡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當然，除非能對自己有好處，否則運動過後絕對是拔鳥無情……

第九百六十四章永恆的和諧

“保證？像您這樣強大的人類，難道還畏懼一個小小的欲魔嗎？”

柏莎一邊給亨利戴高帽，一邊用手指輕輕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儘管有著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但此刻卻愣是把自己偽裝成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

很顯然，她想要前往費倫大陸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有著周密的計劃，或許還有幾個合作者，畢竟來印記城雖然不怎麼容易，但對於高階施法者來說也算不上多難，整個費倫大陸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再加上情報網的潛在價值……

正所謂任何事情只要仔細一推敲，馬上就能產生很多聯想，更何況是亨利這種典型的陰謀論者。

不過他並沒有點破欲魔的小心思，僅僅是輕蔑的笑了笑：“你的語言技巧很不錯，但我還是覺得應該簽署一份書面協議，亦或是說出你的真名，否則我絕對不會做引狼入室的行為。”

眾所周知，欲魔是巴托地獄中引誘凡人墮落的主力，除了驚人的美貌之外，她們還精通說話的技巧，以便將自身的優勢發揮到極限。

從見面的第一刻起，柏莎就一直在使用某些隱晦的技巧，在亨利看來，這種心理暗示實在沒什麼用處，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傳奇職業者的意志有多堅定，就連能夠控制別人心智的附魔系法術也很難真正產生作用。

“真的要籤契約？”欲魔有點不死心的問。

雖然魔鬼們很喜歡簽訂契約，可那是在引誘凡人墮落的時候，一旦牽扯到約束自己。他們絕對是能拖就拖、能賴就賴……

“不籤契約也可以。說出真名。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也應該打聽過我的行事作風，所以不切實際的幻想趁早放棄。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你們在費倫大陸進行滲透，可前提是不能影響到我的計劃，如果做不到這一點，我奉勸你還是最好還是趁早換個條件，不然的話……”說到這，亨利嘴角微微上翹。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言語中的**裸的威脅和警告，他並不介意同魔鬼合作，反正大陸上的其他國家越是墮落**，對西哈特蘭德王國越有利，但魔鬼們決不能在自己的地盤上活動，這是底線，絕對容不得一丁點退讓。

眼見自己的策略根本沒用，柏莎兩隻不停釋放著邪惡光芒的眼睛微微一轉，故意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感嘆道：“哎……那還是簽訂一份契約吧，希望它不會太苛刻。”

“非常明智的選擇。別擔心，只要你不主動招惹我。我對你那些顛覆國家的計劃完全沒興趣。”說著亨利抬起手打了個響指，一隻羽毛筆和羊皮紙瞬間從腰包內飛出，飛快書寫著他想要的條約，幾分鐘之後，一份厚達六頁的複雜文書就寫好了。

亨利連看都沒看，直接扔給目瞪口呆的欲魔：“看看吧，如果覺得沒問題就簽了它，千萬別試圖討價還價，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沒時間跟你在這裡浪費。記住，永遠別跟實力比你強的人耍心眼，因為一旦超過底線，那麼死亡隨時有可能從天而降。另外，我不是魔鬼，同時在某些情況下也不太喜歡規矩和法律，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