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王驤已經很少上早朝,平時均是由幾個內閣大臣處理日常政務,王驤則帶在無名大殿之中修煉,此時王驤便和那個煉符師會有陳盤宗一起在無名大殿,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少年在外面求見,王驤聽是天機閣來人,目光一閃把他招了進來,白衣少年行跪拜大禮之後便稟述了秘境鑰匙的事。
當場三人面色一驚,王驤站起身來便朝天機閣而去,陳盤宗和煉符師老者也隨即跟上。
十日後。。。。
一艘可容十人左右的小型撥雲帆,從大慶皇宮後山升起,一道流光鑽入雲海朝西北而去。
這十日無憂同王驤幾人仔細研究了地圖,又尋求星宮幫助推演後,最終確定了大概的方位,而他們的隊伍裡便多了一個言行不羈年輕人。這人便是常言的叔叔常自在,在得知情況後死皮賴臉的非要跟去不可,考慮到對方實力雄厚也是個不錯的助力,幾人也就同意了下來,再者說不同意他也同樣要來,不如順水人情。
常自在吊兒郎當的枕著胳膊躺在帆頭,異常的輕鬆自在。
王驤和叫陸行的煉符師在一處看著山川雲海,不知在商議著什麼,陳盤宗站在王驤身側面無表情,不過無憂卻捕捉到他目中那閃過的陰狠和怨毒。
另外除了他們幾人還有無憂熟悉的三尊黑色符甲人,還有一個身著白底金蛟紋金蛟服頭戴金紋鵝帽,面容冷漠的男子,他雙臂抱著一柄長刀靠在帆舷上,閉目假寐。
這人是王驤帶來的,並沒有介紹此人來歷,但無憂探查出這人渾身的炁很是濃厚,至少處於築基後期的樣子,而且此人給人一種厲芒內斂的感覺,不好惹。
“看他服飾倒是像宮廷禁衛,不知道王驤是如何得到這麼一個高手。”無憂心道。
“唉,那小子”突然一個懶懶的聲音響起,是常自在撐著胳膊肘,歪著頭看著無憂。
無憂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常自在對他招手道:“就是叫你,來來我有話問你”。
無憂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常自在坐起身子拍了拍身旁示意無憂坐下。
待無憂坐下後,常自在掃視無憂,笑道:“你便是我侄兒信中的無憂?”
無憂目光一閃心中有了些猜測。
“我侄兒叫做常言”常自在接著道。
無憂心中一動,果然:“原來是小叔”無憂拱手道。
“叫你過來是想問問,我那侄兒的情況。”常自在擺了擺手說道,隨後他話鋒一轉,“我曾推演過一次,知道他無礙,但我還是想聽一聽你們這幾年的遭遇。”
無憂沉吟片刻,便開始講述這幾年他們的遭遇。常自在聽得仔細,當聽到常言入了天劍峰時,劍眉一挑面色有些異樣,也不知在想什麼,不過看他有些壓不住的嘴角,想必不是什麼好事。
二人說過常言後,又聊了一些其他。
撥雲帆速度不慢,就這樣行駛了三日。。。
此時撥雲帆已經駛出了大慶範圍,來到了鑲嵌在
山川間的一個大湖之上,湖面寬廣水汽升騰,無邊無際如同大海一般。
而就在這時,撥雲帆船身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像是遭遇了什麼襲擊。眾人臉色一驚,紛紛望向四周,只見原本平靜的水面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浪,浪頭掀起百丈之高。
同時一截巨大的不明生物軀體在巨浪中若隱若現。
“水下有東西”煉符師陸行面色一變說道。
“這巨浪怕是那東西搞出來的”。王驤亦是沉聲道。
陳盤宗則是揣著手低著頭,一副僕從樣子。只是目中卻有陰狠閃過,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在卻被望炁瞳加強過眼睛的無憂,看的清清楚楚。
“此人不懷好意,需得注意防範”。無憂心中默唸。
可能是察覺到了什麼,陳盤宗突然看向無憂,無憂猛地瞳孔一縮。那陳盤宗卻對無憂笑著點了點頭,無憂也對其拱了拱手算是禮貌,而後便錯開了視線。
“此人警覺極高,又善於隱藏,不好對付”無憂心中更加對其重視幾分。
而此刻湖面上彷彿墜入了一顆顆巨石一般,轟隆撲通的聲音接連響起,激盪起的巨大水浪,打的帆身搖擺不止。
“提升高度,我們需快速離去”王驤沉聲道。
“遵命”船艙掌舵室裡,一個身著黑甲的壯漢,立刻回應。
只見他操控著控制陣盤,開始拔升高度。然而這時伴隨著驚濤一根根宛若山柱的巨蛇衝出水面,直插雲端,仔細看去那原來並不是巨蛇而是一根根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