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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接相觸的手被彈震的陣陣發顫。

顧松知也因尤清洄的動作而驟然蜷起了身子,彷彿遭受了猝然加劇的痛苦一般。

尤清洄內心焦躁,卻是不敢再動他,唯有祈禱顧松知能自我調息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尤清洄滿腔的情緒快要破發時,顧松知驀地放軟了身體。

緊繃的弦瞬間鬆了下來。

尤清洄忙道:“如何了?”。手剛碰上赤…裸的肌膚,便汗溼了一片,顧松知整個人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顧松知吐了口氣,“不礙事。扶我起來烤烤火。”

尤清洄將顧松知扶得離火堆近了一些,面上凝重一片,“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練了什麼禁忌的秘籍……走火入魔了?”

顧松知愣了愣,哈哈大笑,笑聲爽朗,哪有之前半分萎靡。

“…清洄你真是可愛。”顧松知尋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尤清洄身上,尤清洄只是僵了僵身體便隨了他去,顧松知勾了抹笑,很享受兩人的親密,“此為家傳的煉氣大法,名為‘攻心換氣’法,需得在水下修煉,若是成功,便能換得更為濃郁的精氣,只是,效果與風險成正比。五年習一次,這回便叫清洄你趕上了。”

以前尤清洄便想,忽略顧松知時不時的抽風,從他衣著談吐舉止便可知,他定是出生名門。如今看來,更有可能是武林世家。只是顧松知自己不說,尤清洄自然也不會過問。不過若是姓顧,據他所知,四大派之一的雲山山莊家主,便是姓顧。江湖中有這麼一句話:蒼山既出,雲海翻湧。傲因培情,戰無所負。一言,足見四大派地位。

此事另作商討。

尤清洄也有些赧然:“不是練什麼邪功就好。”

火光打在他瑩潤的面龐,耳根處透著可愛的粉紅,看得顧松知止不住心神盪漾。

情不自禁的撫上他光滑的臉頰,不斷縮短唇與唇的距離,“清洄呢,是趕來拯救我的麼?”

尤清洄抵住顧松知肩膀,往他手裡塞了張團成一團的紙,煞風景道:“有人給我扔了紙條。你看看字跡,可是識得?”

紙藏在懷裡,只暈溼了邊角,顧松知眯了眯眼,好像是挺眼熟的。

不過…瀟灑的將紙團往火堆裡一擲,顧松知唇角帶笑,“識得,便是清洄的字跡。”

既然顧松知心裡有數不願說,尤清洄也懶得理,只道:“該回去了吧。”

顧松知疑惑,“去哪?”

尤清洄莫名,“回去睡覺啊。”

顧松知忽而斂了嬉笑,正色道:“清洄有所不知,這竹林很是詭異,白天便是個普通竹林,一到夜間便會變得詭譎難辨,極易迷失其中,只怕我們得留宿一夜了。”

尤清洄不信,“真的?”

顧松知認真,“真的。”才怪。

看著嚴肅無比的顧松知,尤清洄闇自好笑,面上卻是澹澹,“既然如此,我再去拾些枯枝,你先休息吧。”又特別強調,“放心,我就在河岸邊撿,保證不會迷路。”

顧松知:“……”

望著漸漸隱匿在夜色中的身影,顧松知扒拉了尤清洄的外衫蓋在身上,小嘆一口氣,只覺得一個人的夜裡,寂寞空虛冷,無比傷感。

“起來。”小腿被踹了一下。

顧松知翻了個身,不理。

“顧松知,你就準備這麼光著屁股在草垛上睡一晚上麼,也不嫌扎的慌。”

顧松知:“……”乖乖站起來挪一邊。

尤清洄將烤乾的中衣鋪在乾草上,自己躺了上去,瞥了眼光著身子抱著他衣服眼巴巴看著他的某人,好氣又好笑,故意放柔了聲音:“快過來睡了。”

眼前一亮,顧松知迅速在鋪著衣服的另一邊睡下,外衫展開蓋住了兩人。

尤清洄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衣服呢?”

顧松知漫不經心道:“丟了。”

尤清洄:“……”

後背上貼著的滾燙軀體,像一個天然的火爐,抵禦風寒。問題是,沒人喜歡把火爐放身上吧,後肘輕輕撞了撞貼得越來越緊的某人,

“睡過去點。”

顧松知得寸進尺的從後面摟住尤清洄,呼吸交纏在頸間,直燙到了心底,“衣服不夠,冷。”

脖間酥…癢一片,尤清洄掙扎著掰開顧松知的手,一個轉身便站了起來。

眼中劃過失落,顧松知垂眸,心頭微苦,被嫌棄了啊……

尤清洄自是沒有感受到顧松知的情緒,他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