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衍眉目微冷,心臟陡地有些猝疼,他冷冷地擰起了眉頭,笑意有些滲人,他緩慢地將手指攥起,一根一根,唇畔繃直,有些駭人。
那封信,在陸衍的掌心之中,成了一團。
他冷靜了下來之後,“咔擦……”一聲,點燃了打火機,輕飄飄的火苗,吞噬了信,灰燼落在了菸灰缸裡,有些殘忍的可怕。
整個空間,狠厲又泠然。
言喻有聽說許母生病了,但是她只是聽說了而已,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也幫不了許母什麼,許家有錢有精力有最好的醫生,許母身邊還有她最疼愛的女兒許穎夏。
最終是許志剛打電話給言喻,想讓言喻去看許母。
言喻戴著耳麥,一邊聽著許志剛的話,一邊手上的動作不停,她低聲吩咐助理:“把這份合同影印三份,等會拿到會議室,給主任。”
“好的。”
助理接過合同,就退了出去。
許志剛在電話裡,也聽到了忙碌的聲音,他笑了笑:“你最近還是很忙?”
“嗯。工作很多,接下的案子也多。”
許志剛的嗓音裡有些讚賞:“你的工作能力很棒。”
言喻面無表情,她站了起來,站在了落地玻璃窗處,垂眸看著下面的車水馬龍,語氣更淡:“許先生,您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許志剛沒跟言喻捅開那層紙,言喻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更何況,她也不打算回許家,她不稀罕,也不想破壞她現在的生活狀態,不管過去怎麼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過得好就可以了,父母是
過去的言喻所需要的,現在的言喻已經不需要父母了。
許志剛又閒扯了一堆,在言喻不耐煩地想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他才嘆了口氣,聲音有些沉重,第一次,認真地叫了言喻的小名:“言言……她生病了,她一直想見你,我們見個面談談吧?”言喻聽到“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