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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部分

迷,精神一直不好,大事自然也用不著他來決斷。不過這位地位在三衛軍迅速躥升的新晉紅人還是有著些許遺憾,那就是大小之事均須與陳文柄那軟包子共同決斷。

而徵虜侯甚至還對他們兩個人的職權範圍做了明確的界定,雖然二人不分大小,但凡事決斷以陳文柄的意見為主,執行時則以朱運才的意見為主。這擺明了是一種變相的限制手段,可他終究還是內心欣喜的,總要做出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讓鎮虜侯看看自己並非偏激狹隘難堪大任之人。

三日後,上元門外碼頭旌旗招展,誓師大會激昂澎湃,觀禮者除了三衛軍各中高階將校以外,還有南京城中的文武官員。軍裝筆挺利落的三衛軍新軍排著超乎尋常的整齊縱隊魚貫登上大船。軍樂隊節奏鏗鏘,遠處戰鼓隆隆。

隨著三桅戰列艦萬炮齊發,場面之震撼將誓師大會推向了最**。觀禮的城中文武們不禁紛紛為之側目,這些人裡窮其一生也沒有幾位見識過這等威武之師。

以前只是從各種傳言和文字中,聽聞三衛軍之威猛雄壯,很多人對此都不屑置之,認為這其中至少有五成是吹噓之言。而今看來,此前傳言並非不實……

“起錨!”

旗艦水手嘶啞的嗓子吼起,令旗隨之翻飛變化,上百艘大船魚貫緩緩開動。

第八百零五章 田川衛門

船隊浩浩蕩蕩駛離上元門外碼頭,揚帆往長江口而去,當最後一抹帆影消失在長江盡頭,岸上的官員百姓們仍舊意猶未盡,紛紛聚在一起,久久不願散去。南京兵部尚書高宏圖感慨道:“今日始知鎮虜侯之威勢!”

言語中不無慶幸之意,如果當初一直與李信對抗到底,自己的命運也將可想而知。如此浩大的海軍場面,也是他此生前所未見過的,三百噸大帆船數十門大炮齊發,聲勢驚天地泣鬼神,實非普通嘯聚軍馬可能比擬。

他身邊的鄭三俊也少有的附和道:“李信這一回南下表面看是要撫平浙江官場,實際上真正的敵人卻另有其人。”

“哦?另有其人?難道……”

長江口距離錢塘江口並不遠,大船全速開動,有一日夜的功夫也就會抵達,不過此番南下還有宣威之意,所以計劃會在鎮江府、常州府江陰縣,以及蘇州府的吳淞江分別停泊。這樣一來就要拿出至少三天的時間,停留在長江水面上。艦隊總兵華萊士對此向李信提出了抗議,“侯爵閣下,你們東方人常說兵貴神速,我們大張旗鼓的一路南下,又要在路上耽擱三天時間,到時候敵人嚴陣以待,我軍不知會多了多少無謂的傷亡。”

李信笑道:“浙江省也是我大明省份,他們不敢明目張膽與我為敵,其實我們真正的勁敵另有其人!”

華萊士對中國政治形勢一竅不通,被李信說的很是迷糊,便不解的問道:“鎮虜侯請直接說,我們真正的勁敵是誰?”

“鄭芝龍!”

“哦!買糕的!是那隻殘忍的鯊魚!”

這時,華萊士竟然一反常態,心高氣傲的神態一掃不見,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了幾絲恐懼與心有餘悸的模樣。也就是一年前,他剛剛來到東方的時候,就是這個叫鄭芝龍的魔鬼,俘虜了很多西方僱傭兵,然後殘忍的一把火將所有人都燒死了,就是那一戰之後,普特曼斯長官才徹底轉變了對明朝的強硬態度,轉而與鄭芝龍合作依靠鄭家的船隊與日本貿易以賺取白銀,最後在明朝兌換成黃金,然後運回千萬裡之外的歐洲。

現在侯爵閣下居然讓他去和這個魔鬼作戰,華萊士難免心生忐忑。但是,出於騎士的尊嚴考慮,華萊士絕不能在李信面前表現出一丁點的異常,否則對他而言無疑將是痛苦的名譽打擊。

不過華萊士本就不擅長隱藏內心活動,他的那一句買糕的早就將他的心理活動暴露無遺。李信安慰道:“當初荷蘭人敗給鄭芝龍,是敗在遠離本土,而鄭芝龍背後有整個大明王朝為他撐腰。現在世易時移,鄭芝龍選擇自絕於明朝,整個大明王朝都將是他的敵人,除了我們強大的艦隊以外,在陸上還有驍勇善戰的三衛軍。所以無論正義與優勢的一方都屬於我們,此戰我們必勝!”

李信的話讓華萊士有豁然開朗的感覺,是啊,他原來為荷蘭人服務的時候,還是一個普通的軍官,對那一戰的慘烈記憶猶新,但現在自己有東方侯爵的支援,鄭芝龍那隻魔鬼未必還能戰勝這支艦隊。

“閣下可遣人往熱蘭遮,力求說服荷蘭人與我們合力剷除鄭芝龍!”

華萊士擊掌叫好,當即表示可派麾下荷蘭籍水手回熱蘭遮與普特曼斯聯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