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斷呻吟,發不出任何聲音,雙眼迷濛著水霧,整個人呈現出惹人蹂躪的媚態。胸口的挺立被溫熱的舌尖緩緩包裹,離曜難耐地扭動身體,後穴無意識地把入侵的肉棒攪得更緊。他聽到洛宸冷冷笑了兩聲:“真是淫蕩的身體,被兩個人玩更有感覺?”
離曜呼吸微窒,睜開迷茫的雙眼,痛苦之色一閃即逝,“反正這身體是殿下的,殿下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與我有什麼關係?”像是受不了情慾襲擊,喉嚨狠狠滾了兩圈,摳在樹上的指尖滲出血珠,順著樹皮滴落到地上,染紅了花瓣。他聲音很輕,像是懶得多言,又像自暴自棄,“殿下,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這個人終於聽話了,按理他應該高興,洛宸卻半分喜悅也無,他愣愣看了離曜半響,對方也正好抬頭看他。目光在半空交會,離曜又偏過頭去,全身一顫,眉頭微微瞥了起來。洛宸立刻便知自己正好戳中他敏感點,忍不住有些得意,指著那個地方橫衝直撞,離曜很快棄械投降,陽物腫脹得駭人,卻又因被洛宸的麼指堵住小孔,全無章法地亂顫,淫水一個勁往外冒,淌得洛宸麼指上到處都是,更多的卻是沿著洛宸手臂不斷往下滴落。
這淫亂的一幕極大地刺激到了重桓。
他功力雖高,身體卻一直未曾發育,到現在還未進化出人身,只能在貓型和虎型之間轉換,兩種身體都不知情慾為何物,此時見洛宸和離曜滿臉通紅,不禁覺得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很著急,越著急就越把離曜一顆乳尖咬得慘兮兮的,看起來就像快要爛掉。
☆、(5鮮幣)妖禁97
離曜的呻吟明顯帶上了痛苦的意味,就像洛宸所說,重桓的加入,讓他對性事冷淡的身體熱情不少,多重夾擊,猶如置身波濤起伏的海面,哪裡望去,都是茫茫大海,半分方向也無。他想叫一個人的名字,想叫他來救他,殘存的理智卻不斷提醒,如果叫了,絕對是滅頂之災。
他只能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忍受情慾的折磨。
不敢看洛宸,怕在那雙帶著冷意的眸子裡看到滿臉春意的自己。被男人玩弄,在男人身下輾轉低吟,進而高潮。嘴裡裝作無所謂,心裡卻痛得麻木。這身體明明是自己的,為什麼要交給洛宸調教,他把這副身體搞得那麼淫蕩,卻又要轉過來嘲弄他。
迷迷糊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身體卻不聽從他的意志,洛宸的麼指放開的瞬間,耀眼的白光閃過,淫亂的液體直衝上天。
離曜看著衝出來的濃稠粘液,只覺疲憊不能自已,他鄙視自己的懦弱,卻又無能為力。如果是旁人會怎樣做?拿刀剁了洛宸?他也想啊……剁了之後呢……如果能剁,他絕不會等到今天。離曜發現自己的血性早在天界忍辱偷生的四百年中磨得乾乾淨淨。他想他的哥哥,想他的宵兒,想念哥哥溫柔的懷抱,也想念宵兒明媚的笑顏。然而,真的只是想想罷了,現實是他那骯髒的地方把敵人的陽具包得緊緊的,耳邊惡劣的調笑輕輕吹過:“射得真快,我還早呢。”
不要生氣,生氣只會讓敵人更加樂於折辱他。
也不要悲憤,毫無作用的悲憤如同把自尊送上門去給人踐踏。
離曜眯起眼,頭頂昏暗下來的天空像一塊沈默的幕布,靜悄悄地看著他。
於是他低低笑了起來。
重桓意識到不對勁,偷偷跳到一邊。洛宸抿著嘴,不發一言,滾燙的岩漿噴發之際退出離曜身體,射在外面。
他喘了口氣,先自己穿上衣服,再把人裹住。
“不許笑。”洛宸輕聲命令。
“笑也不能了嗎?”離曜很難受,嗓音破得像銅鑼。
洛宸哽下口口水,神情莫名,“不能這樣笑。”
哪樣笑才好,他也沒說,抱起被他折騰得半分力氣也沒的離曜,路過的腳不經意踩上小貓尾巴,對方立刻炸毛,洛宸挑起唇輕笑,看也不看他,及地的衣服掃過桃花瓣,只留了個背影給重桓。
重桓舔著自個的貓爪,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明亮。
唔……他要不要報這踩尾之仇?
大婚後,又在魔界呆了五日,離曜未去見溪羽,溪羽也沒來看他,直到臨走前一夜,流陌才送來一個盒子,說是溪羽給的。
離曜顫著手開啟,眼眶當即就溼了。
這是枚翠玉。
當年未曾離開魔界時他就在玉器店裡看上了這枚玉,本想買下來送給溪羽當禮物,賣玉的先生死活要價三千金,他哪來那麼多錢,只得戀戀不捨地放下,琢磨著等自己長大了再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