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不知道吧。”
會嗎?魏靜姝呆呆的看著母親沒有說話。她也許愚鈍,但是歐陽伊耀卻並不像是一個會被矇蔽的人。
她總覺得他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視著芸芸眾生。
**
作者要說:
都沒什麼人上當嘛。。。。
好寂寞
今天忙了一天,現在才更上。
明天我一天都在火車上,可能會也更的很晚哦
☆、傷
燈下,為歐陽伊耀診治的神父藉著燈光,用鋒利的刀刃割開他的面板,手起刀落,頓時有暗紅的淤血從被劃傷的刀口處,湧出來,順著他古銅色的面板,緩緩流下,像是在暗夜裡盛開的血紅的花瓣,蜿蜒出詭異的姿態。
他的對面坐著米雅,手持白子,正仔細的審視著棋盤,縱橫交錯的棋盤上,黑白二子從天元處呈外向型散射狀,一路糾纏廝殺,佈滿棋盤,難分難解。對弈期間,有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在歐陽伊耀的額角凝結,順著他猶如上天的鬼斧神工雕琢出來的俊逸的臉龐上滑落,再一滴一滴落在棋盤之上。
“啪嗒”一枚裹著血色的散彈落入了白色的搪瓷盤中,米雅依然面無表情,只是執著棋子的手微微一動,繼而起手落子。
“嘶”他的濃眉擰在一起,神父的手微微一抖,寬大的衣袖拭了拭汗,然後用蹩腳的中文道:“還是用麻藥吧。”
歐陽伊耀勾唇一笑,擺擺手,堅持道:“不用,繼續。”然後又指著她剛剛落下的那枚白子抬眼對米雅道:“你這丫頭,是斷我的後路啊。”
瞟著神父的動作神色不定的米雅這才抿唇,展顏一笑,燭光下的嫵媚猶如北地冬日的清晨,窗欞上凝結著的細碎的冰花,有著出塵脫俗不可觸控的美感,一觸即化:“久不對弈,哥哥的棋藝”
歐陽伊耀微微一笑,不待她講完,修長的手指已伸入陶製的罐子裡,撥弄著裡面的如玉般的黑子“嘩啦啦”的作響,然後停住,夾住其中一顆,在空中朝她亮了一下,燭光搖曳間已經放在棋盤之上,然後挑眉,得意一笑。
一瞬之間,原本眼見的殘局,居然峰迴路轉、起死回生。
良久,米雅兀自嘆了口氣幽幽的說:“原來是個圈套,我真是一步失策,滿盤皆輸,這一局是哥哥贏了。”
此時的神父已經開始為他做最後的包紮,米雅的眼睛掠過他的身後,忽然感到手上一暖,是他的手覆了上來,她順著那手抬眼瞧他,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閃爍著溫柔的光,還帶著一絲慰藉的神色:“我與你下棋,十局三勝已是難得,你今天心神不寧的,我亦勝之不武。”
“OK。”神父為他纏好最後一絲蹦躂,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臉上終於卸下了嚴肅的表情,對著他們二人笑了笑,又對歐陽伊耀豎起了大拇指說了三個字:“真英雄。”
歐陽伊耀不以為意的一哂,又站好鄭重其事對神父躬身致謝。米雅一直看著他,肩上纏上了繃帶,似乎並不影響他的形象,被周遭綽綽的暗影映襯著的他反而好像更高大了些。陸川跟著神父去拿藥,她便幫他穿好衣服,好好的一件袍子,上身已經有了血汙。她幫他穿好後還是忍不住會去瞄肩上的那一處,他的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同他對視:“別再看了,一點小傷,大驚小怪的樣子,可不像你。”
“我哪裡大驚小怪了。”她的手拂去他的控制,小女孩似的嬌嗔:“想的美。”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你?”他正穿著大衣,停下手來去颳了刮她的鼻子:“你不美誰美?”
米雅挑眉,作勢又要按他的傷口,被歐陽伊耀順手捉住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後微不可聞的嘆息。
“走吧,夜深了。”她迅速的抽回手,喃喃的說。轉身的那一瞬間,歐陽伊耀好像能看到她眼中的不捨與依賴,然而她將這些情緒隱藏的太好了,以至於他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
魏靜姝又一次的挺著肚子站了起來,管家張君清趕緊的走過來勸她:“少夫人,您還是回去休息吧。少帥要是回來,我立刻去通知你。你的身子不好,又懷了小少爺,要多休息呀。”
魏靜姝看著管家滿面的憂色,她想要笑一笑,可是臉色一片慘白:“張管家,我娘剛才的樣子您也看到了。我實在是有事要求他,若不在這兒等著他,他就算是回來也不會去見我一面的。”
她說的直白,臉色雖然難看卻帶著一股倔強的堅持,這是第一次,張君清在這位軟弱的少夫人的臉上看到了一絲類似堅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