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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云云。

這個卻是與老爸“食莫言寢莫語”的信條相悖,奈何他乃堂堂專員,不好呵斥,只得頻頻點頭,虛與委蛇。眼見得嚴專員吃癟,我便在一旁與菲菲擠眉弄眼,吃吃竊笑。

“小子,你笑什麼?”嚴大專員拿老子奈何不得,當即揪住小子發飆。

“聽說你口出大言,保證菲菲能考上大學,是不是啊?”我微微一笑,說道:“菲菲這麼聰明,考個大學有什麼為難的?”這話頓時聽得解英和嚴菲母女倆眉花眼笑。自打去年我給菲菲補課,小丫頭確實是有些長進,不過若說成績優異,那還差得遠。

每天正經一個小時的功課都未曾補足,“老師”和“學生”又都不規矩。相互之間經常動手動腳,搞些親嘴接吻地小動作,補課效果可想而知,有限得緊。

果然嚴玉成不是那麼好哄的,板下臉來說道:“你不要盡挑好聽的說,我要的是實際效果。”“嚴專員,你這麼不相信同志。連自己女兒都信不過,嘖嘖……”我滿臉詫異。邊說邊搖頭不迭。惹得一桌子人笑個不停。

嚴玉成被我擠兌,下不得臺,怒道:“好,要是菲菲到時考不上大學,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笑道:“嚴伯伯,你也不要嚇唬我,區區在下柳俊。膽子雖然不大,嚇唬卻是不怕地。你若當真不信,咱們不妨打個賭……”“打什麼賭?”嚴玉成依舊板著臉,卻也露出一絲好奇之色。

“若是今年菲菲考不上大學,就算我輸,在下任憑處置,若是考上了,那又怎麼說?”“若是考上了。你倆愛怎地就怎的,老子不管!”嚴玉成大手一揮,很豪氣地說道。

只聽得一連串“叮叮噹噹”地聲音響起,卻原來打碎碗碟杯盞若干,本衙內更是驚得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也虧得如此。才不至於當場暈厥!

嚴菲羞得滿臉紅透,氣急敗壞地叫道:“爸……”解英嗔道:“你啊,老大不小了,還是個地區領導,怎麼老喜歡胡說八道?”嚴玉成狡黠地笑著,一副“我就這樣了,你瞧著辦吧”地神態。若這時有手下幹部闖進來,見了嚴大專員這般神色,怕是要嚇出心臟病來。

我怪怪地瞧著嚴玉成,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點端倪。

這人。不會是察覺些什麼了吧?故意拿這話敲打我來著!貌似本衙內與“菲菲小姐”可是很小心的呀,人前規矩得緊。沒露什麼馬腳。

老爸卻不去理會嚴玉成的神情,瞪著我問道:“你有什麼把握,說得如此篤定?”“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笑著打趣。

這個事情,不但現在“不可說”便是若干年後,也還是“不可說”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個破大學還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丟臉。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麼好辦法?”對老爸我可以“不可說”對解英就不行了,當下笑道:“解阿姨,所謂好辦法,就是抓緊給菲菲補課,現在離高考不還有三個月嗎?足夠了!”見我說得篤定,解英也便將信將疑。

兩天後,本衙內出現在省城,徑直找到《N省日報》白楊的辦公室。

白楊正在埋頭寫一篇稿子,從後面看,穿著白色春秋衫的白楊身材更顯豐滿,就是在寫稿子時也很不老實,一隻腳疊在另一隻腳上,寶藍色的涼鞋一晃一晃的,潔白地足踝甚是誘人。

忽然,一束鮮花出現在伏案疾書的白記者面前,清香撲鼻。

“呀……小俊……”白楊吃了一驚,扭頭見是本衙內,頓時驚喜地叫了起來,引來辦公室幾個同事好奇的目光。

“嘻嘻,白楊,這是誰啊?你男朋友嗎?”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同事笑著戲謔。

“就是啊,白楊,找這麼嫩的男朋友,你也太過分了吧?可別讓彭主任知道……”另一個女同事跟著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來彭飛這個“官迷”終於如願以償當上了副主任。說起來也是,人家白書記雖然不親自出面打招呼,畢竟彭飛“駙馬爺”的身份擺在那裡呢,省報的頭頭焉能視而不見?只不知彭飛當上副主任之後,是不是還那麼“工作狂”總該有時間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別胡說八道,亂嚼舌根,這是我弟弟……”白楊白了這些“色女”一眼,笑眯眯地。

看樣子她們同事之間倒甚是友愛,經常互相開開玩笑。作為最時髦的職業之一,記者們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楊喜歡鮮花,本衙內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會是在家裡的花瓶裡隨手拿來的吧?”白楊接過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