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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道,即使他進步得多快,經驗往往是要靠磨練積累得來。而小聰明跟經驗,往往不能相提並論。

“是,是。”許城不以為意的敷衍著。

許元皺起眉頭,他近來心裡總覺得,許城自搬來這裡後,態度上有些微的變化。但是那裡的變化,他又很模糊沒個大概。

盯著對方取出遊戲碟,放進遊戲盒裡,再關掉遊戲機。究竟是那裡不同呢?

“哥,把手伸出。”

許元聽話的把雙手伸出,手掌攤出來,只見對方往他手心裡塞了把鑰匙。“借…程芷欣的。”說小程的名字似乎讓許城覺得尷尬,“今晚就我倆出去玩。”

扔鑰匙,接著,許元雖覺自己白目,仍忍不住問:“我們去樂,那他們的晚飯怎麼辦?”

“吃自己。”

因為這句話,他竟答應了。許元駕駛小程的新車時,甚有種他在報復對方的錯覺。雖然,他自己裝作偉大把工作辭去,決定專職帶孩子,若說他心裡沒有任何不滿很難受,那絕對是騙人。

媽的,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還真倒楣。剛成年就死了父母,出來社會捱了十年,還是錢沒有,女人沒有。現在連工作都沒了,還有誰敢下嫁於他?

卻發現許城困惑的看了看車內,許元猜到弟弟的疑惑,笑道:“不用找了。小程是什麼人你也該知道,她就愛跑車,對其他什麼都沒興趣,真搞不懂為什麼她為是女生。”

其實也不太正確,男性對模型多半是情有所鍾,而小程這種幾乎除跑車外,什麼都不感興趣。的確有點奇怪。

“她喜歡鮮花。”許城緩慢的反駁。

對啦,許元乾笑了數聲。他都幾乎忘了小程這些年所養出的習慣,原本不屬於她的習慣。花園種的花自然有園丁照料,但小程定期會買些鮮花回來擺放。所有家務事都由許城及兩位請來的鐘點來負責,包括小程的內衣服,都是由外人來整理。只有家裡擺放的鮮花,她從不假手於人。從買花、擺插、換水、丟棄。全由她一人負責。

家裡擺放的鮮花,跟傢俱一樣,同樣以白色為主要。明明白色是這麼容易被弄髒的顏色,為什麼還要偏執的要把家裡染白。

這麼一想,就變得更沒意思。許元歪著頭,把車速稍降,“喂,我們去哪裡玩?”

男人的去玩,假若跟女人沾不上關係,就不外是喝酒打牌看球賽。既定的玩樂模式。

“打野戰。”

依許城所說,所謂的戰場該快接近。待許城叫他停下時,身邊已經有不少拿著氣槍的人走過。好奇的環看四周發現來玩的多半是男性。不玩電動,模擬拿著氣槍來玩玩應該不錯。

許元看著一輛名貴跑車泊在近乎荒地之上,還是覺得很可惜。浪費。

“哥,我們該去集合。”許元跟著許城的指示,先拿了套衣服去換。是一套迷彩軍服。許元對軍事裝備武器感興趣,但沒什麼研究。聽到許城交代,他們現在穿的是英國,敵方穿的是美軍,但在他眼內,幾乎沒有分別。都是一片迷彩。

教練是個蠻年輕的傢伙,也許比他更少了幾歲。一副大墨鏡讓他看不清對方是什麼模樣。許元又看周圍發現有不少人都自備槍械,跟他借來的就是不同,那些長槍短槍看起來超酷。

該不會,只有他跟許城才是新手吧?

這麼想,許元心裡就不好受。這裡的人雖有些年紀較他大,但也有半數都比他看起來年輕。假若他這年紀還這麼快給人擊中,感覺挺難堪。

“許城,難得再見你啊。”教練用力的拍在許城肩膀。“這麼久都沒見,以為你玩厭不想再來。”

許城只是淡漠的道:“還好,今天帶人來散心而已。”

“不再當教練了?這裡工作於娛樂!”教練笑嘻嘻的說,似乎極力拉攏許城。

許城搖頭,“不了。現在賺錢不是首位。免得自己看管不周,一眨眼就不見了。”

嘖,原來只有他一人是新手。不過,會不見什麼?許元奇怪的盯著許城。雖然許城態度是一貫的輕描淡寫,但竟能把排在金錢之上,看來許城真的很在意。究竟是什麼呢?難怪他近來覺得許城有轉變,原來有事情吸引他注意。

最後許元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湊近許城,壓低聲音問:“你究竟怕什麼不見?”

許城回望他一眼,隨即遞出一把手槍。“第一場玩的是室內近戰,已幫你入彈匣了。”

明顯地迴避不答,許元歪了歪嘴,雖不滿但又無可奈何。接下來,他們一群人繞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