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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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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便大聲地道:“妾身的武功,是養父所教,身上受的傷,也因那日君家村大禍與人動手之時受的,馮國棟,你與爺爺有師生之誼,就這樣報答爺爺的嗎?”

馮國棟聽了這番話,又望了望林美人,神色便有些疑惑了:“下官只在花氏少時見過她一面,那時她已有八歲左右了,想來那位花氏不是這位嫡生的林姑娘,所以,下官實在分辨不出來這位林姑娘是誰?”

林美人激動無比:“小女的確五歲能背醫經,七歲能指出藥方錯漏之處,馮大人,我才是真正的花氏啊……”

堂上眾人自是沒有人去管她是不是真正的花氏,反將目光全望向了我,想必人人在心底皆想,如果她是草石公主,她先去了太子府上,再由太子轉送給寧王,參與銀鎧製作,太子在比武之中受傷,這些事串成一串,每個人心底都會想:寧王到底想做什麼?他到底有沒有將落日霞處死?

馮國棟退下之後,堂上出現了一片沉默諸人將目光轉向我,又轉向了寧王,終於,趙廷義拱手道:“寧王殿下,雖有馮御醫作證,但我等尚需反覆求證才好,不知殿下有何解釋?”

寧王聲音有些疲憊:“三位大人,本王所述,皆為事實,這花凝昔是皇兄送至本王府內的,至於她的真實身份是誰,本王確是弄不大清楚。”

陳涵義道:“王爺就沒有一點兒感覺她似曾相似?”

寧王苦笑:“陳大人說的是那草石公主?她整日以面紗遮面,就算在草原之上,也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本王追她千里,直至她橫劍自刎,本王都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又談何來的似曾相似?”

所有證據皆已列出,但樣樣都不能證實我是那草石公主,只能讓眾人心底產生巨大的懷疑,可我知道,曹德寶之流對付的並不是我,而是寧王,所以他不會在此事之上糾纏,而是要提出更有利的證據證明以求一舉擊倒寧王,我想,自寧王陰差陽錯地被皇太后算計娶了兩位權官之女之後,太子……便整晚睡不著覺了吧?這次的受傷,終於讓他傾全力出手。

所以,曹德寶微微一笑,向堂上三人拱手道:“三位大人,下官可否傳喚另一位證人?”

古莫非向另兩位大人望了望,見另兩位大人默不作聲,只得道:“可以。”

坐在堂上的,變成了觀審之人,站在堂下的,反而成了主審,想來這三位心底也不大舒服。

第八十六章不可思議的證人

他的不客氣,讓諸位皆有些驚訝,烏木齊更是抬眼望了他一眼,咕嚕道:“陛下也真奇怪,何不選了這曹大人為主審?”

堂上三人離他離得近,自然人人都聽清了,三位臉上的神色便有些訕訕的,不排除三人心底想著曹德寶既然出頭,便讓他出個飽,反正這案也不要審,現成的替死鬼不要白不要,可真讓人一口道出,卻是人人臉上無光。

一陣腳步聲,凌亂嘈雜,夾雜著鐵鏈在地上拖動的聲音,堂內全市審案老手,自是人人聽得出來,這證人卻是被鐵鏈鎖著拖了上來的,個個臉上不由露出異色,心想莫非這證人是武功高強的江湖大盜不成?

可等四個衙役擁著中間兩位一大一小的犯人進門時,卻人人大吃一驚,寧王更是倏地從座位上站起,利聲道:“曹德寶,你欺本王太甚!”

鐵鏈逶迤,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噪音,屋內的燈光朦朧之下,四名身穿黑色打底土黃滾邊的衙役手扶描金腰刀,神色冷冷,可中間那位女子,卻是神色悽惶,紗裙掃地,玉鐲從腕上滑下,輕輕敲著冰冷的鐵鏈,如漆染的長髮從額前掉下一縷,在如玉的面頰滑動;那個小小的女孩,臉上卻有淚痕,一雙眼睛如鹿般的驚慌,過大的鐵鏈套在她的纖手之上,讓人幾乎以為那鐵鏈會脫了出來。

梅夫人和媚月,他們果將她們帶了來。

看來,他們如以往一樣,一點疏漏之處都不願意留下。

夏侯商冷冷地道:“曹德寶,你擅入王府,將本王的內眷捉拿,眼裡還有沒有本王,還有沒有皇家!”

曹德寶撲通一聲跪下,先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來到時候,額頭已然青腫,他抬頭道:“寧王殿下,並非下官不將王爺放在眼裡,實在是滋事體大,下官為了王府安危,朝廷安危,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請容下官將前情一一道出,再請王爺治下官帶人擅闖之罪,下官願領其罪,毫無怨言!”

夏侯商氣得冷笑起來:“好一個忠心為主的奴才,既如此,本王便依法律,當庭杖殺了你,你當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