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知曉。
陸平怕出了事情,急忙打馬追了出去,在半路上追上了風翊宣和風湛然乘坐的轎子,將事情一講,風翊宣那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風湛然怒道:“這個二哥也太不像話了!竟然找人找到迎客來去了,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了,父皇說了他幾次,他怎麼竟還是這副樣子,略見個平頭正臉標緻的姑娘就丟不開手了。”
風翊宣冷著臉跳上陸平騎乘的駿馬,轉身便打馬往迎客來飛奔。那風湛然也從跟隨的侍衛那裡騎了快馬跟上,隨風翊宣而來。
此時的迎客來雅間裡,小桃見風翊宣和風湛然兩人有些氣喘的進來,便知道這兩人定是匆忙起來的,她如今見了風翊宣,就如同有了主心骨,再也不怕那個風顯璃做怪,便淡淡笑著站到一邊不語。
風翊宣瞧瞧風顯璃站在那裡,有點尷尬的樣子,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笑道:“二哥你真是好雅興啊,喝酒也不叫上我跟四哥,二哥想是在宮裡住得久了。對京城裡酒樓的美食好酒想必是想念得緊罷?”
風顯璃笑道:“你們這不已經是不請自來了麼?”
風湛然想起這個二哥竟然跑到這裡來騷擾小桃,不由得冷了臉道:“二哥不是向來瞧不上這宮外的吃食麼,我還記得二哥曾說過,這宮外的吃食是草民吃的下等貨色,要想好酒好菜的還得宮裡備置,怪哉,怎麼?二哥如今竟改了初衷麼?”
風顯璃哪裡聽不出來風湛然的語出諷刺,臉上一紅,那面子就頗有些掛不住,目光一瞟,定在風湛然和風翊宣二人身上,冷笑道:“原來你們二人不是來尋我喝酒,倒是來尋我晦氣的,怎麼,我到哪裡喝酒吃菜也得跟你們兩個報備不成”?
見到如此場景,小桃知道氣氛不妙,雖說這個風顯璃不是個好人,但是畢竟他們三人都是皇族子弟,又是親兄弟三人,若是在這裡鬧了起來確是不好,想到此處小桃便不好再繼續裝聾作啞,便思量了一下上前來輕扯了風翊宣衣袖一下,笑道:
“王爺,我就說你和四皇子兩人看走眼了罷?太子殿下是專程來這裡給我們迎客來捧場的,我瞧著太子殿下一人在這裡喝酒無趣,便想到王爺和四皇子兩人也好久沒見來光顧了,不如你們幾位一起喝酒有趣,便讓人去叫了兩位來,”說著。她便向外面站著的喜鵲道:“喜鵲,去吩咐廚房再多上幾個拿手菜來,燙兩壺上好的酒來,再多添兩副碗筷。”
風翊宣知道這是小桃在給他們打圓場,不想將事情鬧開來不好收拾,他雖然怨恨風顯璃故意來**,但是面上還要維持著兄弟間的面子情,便壓了心頭火氣,順著小桃的話茬兒笑道:“小桃說得很是,四哥,二哥,咱們兄弟三人除了宮中過年節,私下裡在一起吃酒的時候可真不多,橫豎我和四哥今日沒事可做,瞧著二哥也是忙裡偷閒的,不如咱們兄弟三人便藉此在這迎客來一醉方休才好。別讓那起子小人說咱們兄弟們生份了。”
風顯璃見風翊宣這樣說,自己倒不好拒絕了,便也笑著點頭應承了。風湛然也壓下心裡不滿,重新上來與風顯璃見禮,好容易敘完禮,在人皆落了座,便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了小桃。風翊宣倒還好,微笑著掃了她一眼。那眼光裡分明寫著情意和讚賞;而那風顯璃神情略顯尷尬,卻又不知此時說什麼好,只得低了頭瞅著面前酒杯;還有那四皇子風湛然顯然是心中怒火未消,板著張臉坐在那裡一語不發,說實話,小桃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溫文和氣的四皇子這樣火氣外露的樣子呢。
這時,忽聽得門外有人笑道:“三位皇子齊聚在我們迎客來,真是大大的給我們面子,不如我也厚著臉皮來討一杯酒喝,可不知行不行?”
原來是蕭十一捧著一罈未開封的陳年老酒笑著走了進來。風翊宣笑著指了指身邊一個空位子,對他笑道:“就知道你是隻饞貓。有酒的地方準保少不了你,你就坐罷,橫豎二哥你也是認識的,喝酒嘛,人越多越熱鬧。”
蕭十一也不等風顯璃說話,一屁股坐下,伸手拍開那酒罈上的泥封,那果然是罈美酒,隨著泥封掉落,那醇香的酒氣頓時充滿了整個屋子。在座的幾人都是會飲酒,且飲過好酒之人,都是識貨的,聞到這種異香都不約而同的讚了一聲好。
風顯璃想是見了美酒就忘了剛才想要調戲美人的事了,先就嚷了一句,“好酒!沒想到這民間居然也有如此香醇的美酒!樂姑娘,看來你這迎客來端地是藏龍臥虎,花樣百出啊,又有猜謎下棋贏東西的遊戲,又有這不尋常的美酒,想來是花了番心思啊。”
小桃也不管他是不是話裡有話,反正現下風翊宣在自己旁邊,她心裡就覺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