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大‘門’突然被人開啟,一個和杜仲有四五分相似的中年人,從會議室外面走了進來。
中年人頗有一股儒雅修士的味道。身上的一襲長衫,更是將他的氣質襯托的相得益彰。
“爸!你怎麼來了!”杜仲回過頭看著中年人驚訝的說道。
中年人哼了一聲,道:“我怎麼來了!我杜家的臉都要給你丟盡了,我還不能來了!”
“爸……我……”杜仲愧疚的低下頭,也是不敢看自己的父親。
“薛院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仲的父親,看向薛院長一副居高臨下的問道。
薛院長聽到杜仲父親的問話,也是抬起頭先偷偷的看了一眼王衛平,不過王衛平的臉‘色’並不好看,或者可以說是相當的難看了。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把王衛平給得罪死了,自己以後恐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過這麼大的事,他不敢不通知杜家的人。
其實說白了,薛院長也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他早晚都要得罪一個,不過他最終選擇的是得罪王衛平包杜仲。
薛院長硬著頭皮,把事情的經過給杜仲的父親講了一遍。
杜仲的父親聽完之後,這才把目光看向林木上下打量了起來。
林木坐在椅子上,眼皮抬都沒有抬一下。
打量完林木,杜仲的父親,轉身教育杜仲,道:“一時的長短,怎能當真,我杜家的男兒,怎麼可以給外人下跪,這次的事情就當給你一個教訓了,你自己記住了,以後學藝不‘精’就不要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王雪不樂意的道:“你說的倒是‘挺’輕巧的,這樣就想把事情給揭過去了,從頭到尾所有的賭約都是杜仲一個人提出的,林大哥只是被動的接受挑戰,你現在倒好幾句話就想把事情揭過去,想的倒是真美。”
杜仲的父親不悅的哼了一聲,道:“我們說話那有你一個小護士‘插’嘴的份,薛院長好好管管你們的員工!”
王衛平聽到這話,臉‘色’也是一沉,道:“她是我的‘女’兒,她沒有資格說話,我有資格說了吧?”
杜仲的父親,顯然沒有看出來,王雪是王衛平的‘女’兒。
王衛平杜仲的父親顯然是認識的,杜仲的父親笑了笑,道:“原來是王院長的千金,剛才真是得罪了?”
王衛平也沒搭理杜仲的父親,直接道:“我‘女’兒剛才說的意思,就是我要表示的意思,現在杜醫生可以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了嗎?”
杜仲的父親聽到王衛平的話,眼睛也是眯了眯。
王衛平的級別雖然高,但是不代表他在醫學界的地位就高,相反他們杜家雖然在體制當中,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人,但是在醫學界,他們杜家的地位,可是相當的高了。
而且要是真的論政治上的那些東西,他杜家也不怕王衛平。杜家的老爺子是中央首長的保健醫生,和高層的關係也是相當要好的,王衛平一個副廳級幹部,杜家還真沒放在眼裡。
杜仲的父親眼神寒了寒,道:“那王院長是什麼意思呢?”
王衛平,道:“我沒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願賭服輸。”
杜仲的父親眼神更冷了,顯然已經把王衛平當成自己的眼中刺了。
如果說沒有林木的話,王衛平或許還會讓他杜家幾分,但是有林木,王衛平根本就是寸步不會讓。
你杜家在醫學界的地位不是高嗎?但是林木卻可以把你們拉出去幾條街去,只要林木稍稍展‘露’一點,那你們杜家在醫學界的地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杜仲深深的看了一眼王衛平,然後看向林木,道:“這位小友既然能夠打敗犬子,看來中醫造詣不淺,不知杜某我能否和閣下切磋一下,如果我僥倖贏了,那我兒子和你打的賭,就可以一筆勾銷怎麼樣?”
林木微微一笑,道:“可以。當然可以,不過如果你要是輸了怎麼辦?”
杜仲的父親哈哈大笑,道:“如果我要是輸了,我願意和我兒子接受一樣的懲罰!”
杜仲沒想到自己父親會這麼說,也是連忙拉了自己的父親一把,低聲道:“爸,你不能和他賭,他會我杜家失傳的鬼手八針!”
“什麼!鬼手八針!”杜仲的父親聽完和杜仲出現了同樣的表情。
“你是說真的?他真的會我杜家失傳的鬼手八針!”杜仲的父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向自己的兒子確認道。
杜仲雖然非常不像承認這個事實,但是卻也只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