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杯壓驚的茶水讓過之後,韓信便開門見山地向他問計道:“在下想向北攻取燕國,向東攻取齊國,先生您看這如何行得通呢?”
李左車自然還是沒忘了推辭了一番:“呵呵,在下聽聞敗軍之將,不可以言勇;亡國之大夫,不可以圖存。而今在下不過大將軍您手下一敗軍之將而已,哪有什麼資格談論此等大事呢?”
而韓信卻接著笑道:“先生多慮了!在下也聽聞,昔日百里奚居虞國為臣而虞滅亡,在秦國為臣而秦稱霸,難道這是因為他在虞國愚蠢而到了秦國就變得聰明瞭嗎?不過只是在於他的話那做君主的用與不用、聽與不聽而已……誠令成安君聽取先生之計,則在下等早已成先生之擒矣,安得在此饒舌!而幸得成安君不用先生計,所以在下才能得此良機侍奉先生呀!在下是誠心以待,望先生不要再推辭了吧……”
韓信的一番禮賢下士之舉終於令李左車完全掃除了顧慮,他們本來就都是那種願為知己者用的人。於是,李左車乃道:“在下聽聞‘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故曰‘狂夫之言,聖人擇焉’……只惟恐在下的計謀不足以成就大事,但只願效在下一番愚忠而已!”
“呵呵,先生謙虛了,還請不吝賜教!”
“呵呵,想來那成安君也是人中之豪傑,不乏亦有百戰百勝之計,可是一旦而失之,軍敗壁壘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