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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戀人好比一對囚徒,囚於情絲編織的牢籠,並在牢籠裡上演愛情的博弈,誰輸誰贏,往往靠的不是情深愛篤,而是博弈手段的高低優劣。 戀人,既是你的合作伙伴,也是你的對手,甚至敵人。在戀愛的這場不太好玩的“遊戲”中,誰能熟練地駕御遊戲或博弈規則,誰就是愛情的贏家。
所以,要想成為贏家,就要學會與夥伴一樣的戀人合作,還要學會與敵人一樣的戀人周旋。面對對手圍追堵截的愛情圍剿,要學會閃轉騰挪的諸多反圍剿的手段。實在不行了,再三十六計走為上:對不起,不陪你“玩”了!
幾乎所有的博弈論書籍,都從經典的囚徒困境說起。雖然那是說一對縱火犯的,但其原理也照樣適用於“縱愛犯”。愛,本來也就是一場大火嘛。……
戀人被愛情抓住以後,一般並不是隔離的,而是整天泡在一起。泡在一起幹什麼呢?除了發誓,還是發誓!人生髮誓最多的時期,大概就是戀愛期。發什麼誓呢?無非就是什麼非你不娶啊非你不嫁啊的一類誓言罷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對方相信自己能夠天荒地老而此情不渝。
他們希望彼此忠誠,從而換來一個好的博弈結果。而且為了防止對方變心,總要設法讓對方相信,遇到我是你三生有幸,而我遇到你也是萬世不毀。
可是,世間沒有什麼誓約是永恆的。所有愛情的悲劇,都從背棄誓約開始,而天下又似乎沒有沒有誓約的愛情。
天各一方的戀人,更不容易戀愛成功,像被隔離審查的囚徒一樣,除了違背誓約,他沒有更好的選擇。
所以,要想在戀愛中成為贏家,你最好是不遵守愛的諾言,如此才能走出“囚徒困境”。
然而,這個結論在實際上是有問題的。因為,戀愛成功的人並不少見,廝守一生的人也不少見,你不能說他們都是勉強的。
我相信,多數情侶的愛情生活過得還是可以的。那麼,究竟是什麼機制讓他們信守誓約呢?
這也可以從博弈論中找到答案。
這個問題的答案大部分歸功於美國密西根大學一位叫做羅伯特·愛克斯羅德的人。愛克斯羅德是一個政治科學家,他組織了一場計算機競賽。這個競賽的思路非常簡單:任何想參加這個計算機競賽的人都扮演“囚徒困境”案例中一個囚犯的角色。
他們把自己的策略編入計算機程式,然後他們的程式會被成雙成對地融入不同的組合。分好組以後,參與者就開始玩“囚徒困境”的遊戲。他們每個人都要在合作與背叛之間做出選擇。
關鍵問題在於,他們不只玩一遍這個遊戲,而是一遍一遍地玩上200次。這就是博弈論專家所謂的“重複的囚徒困境”。
“重複的囚徒困境”更逼真地反映了具有經常而長期性的人際關係。而且,這種重複的遊戲允許程式在做出合作或背叛的抉擇時參考對手程式前幾次的選擇。如果兩個程式只玩過一個回合,則背叛顯然就是唯一理性的選擇。
但如果兩個程式已經交手過多次,則雙方就建立了各自的歷史檔案,用以記錄與對手的交往情況。同時,它們各自也透過多次的交手樹立了或好或差的聲譽。雖然如此,對方的程式下一步將會如何舉動卻仍然極難確定。
舉例說,好比我和你玩遊戲,你我手中各有兩張牌,一張牌叫忠誠(或者叫‘合作’),另一張牌叫背叛(或者叫‘不合作’);每一局我們同時出牌,這樣玩下去你我要玩100局。
實際上,這也是該競賽的組織者愛克斯羅德希望從這個競賽中瞭解的事情之一。一個程式總是不管對手作何種舉動都採取合作的態度嗎?或者,它能總是採取背叛行動嗎?它是否應該對對手的舉動回之以更為複雜的舉措?如果是,那會是怎麼樣的舉措呢?
結果但愛克斯羅德和其他人深為吃驚的是,競賽的桂冠屬於其中最簡單的策略:一報還一報。我把它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請看下章,您想看到的重點在下章!)
附:什麼是博弈?
博弈又稱遊戲,還叫競賽,狹義的可以是指圍棋、桌球、運動比賽;廣義的可是指世界與人生一切追求成功、獲得價值的一個過程。
專業一點說,博弈論是指某個個人或是組織,面對一定的環境條件,在一定的規則約束下,依靠所掌握的資訊,從各自選擇的行為或是策略進行選擇並加以實施,並從各自取得相應結果或收益的過程。
愛情婚姻中的博弈(2)